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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阳光把华阳市郊的稻田染成金浪，收割机的轰鸣从远处传来，混着田埂上野菊的清香。市政法系统工作会议结束后的一个星期，市公安局的局长办公室里，田野正盯着刑侦支队的行动方案，露水打湿了他的警裤裤脚。
“刘金宝的金夜洗浴有三个后门，分别通向三条巷子。”
刑侦支队长马涛用红笔在地图上划出弧线，指尖沾着的墨渍蹭在裤腿上：“我们摸了三天底，发现他每周三晚上会在地下室对账，身边至少带四个保镖，都有前科。”
林墨站在指挥中心的窗前，夜风透过缝隙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如刀，穿透了城市的灯火与黑暗，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隐藏在幕后的人。
“沈若曦。”他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却坚定，“把‘镜像系统’的追踪日志导出来，我要看到他们留下的每一个痕迹。”
“明白。”沈若曦迅速操作终端，几秒钟后，一串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出现在屏幕上，伴随着不断跳动的追踪路径。
“他们断开连接前，留下了三个跳转节点。”她皱眉分析道，“但这些节点……似乎都不是真正的源头。”
“当然不是。”林墨冷笑，“他们不会这么轻易被我们抓住。但跳转路径本身，就足以告诉我们一些东西。”
他快步走到终端前，仔细看着那些数据流，“他们用了三层跳转，而且每一层都用了不同的加密方式。这不是普通黑客能做到的，说明他们的技术支持非常专业。”
“你是说……‘黑镜计划’背后，可能还有更强大的势力？”沈若曦低声问道。
“不只是可能。”林墨语气平静，“而是一定。他们的技术、他们的资源、他们的行动逻辑，都说明他们不是单独行动。他们只是某个更大组织的一枚棋子。”
沈若曦沉默了片刻，轻声道：“那我们要怎么办？”
“顺着这些跳转节点，我们能找到他们的中继服务器。”林墨眼神一凝，“只要找到其中一个，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真正控制者。”
“可是……这些节点都在海外，而且都位于高安全级别的数据中心。”沈若曦皱眉，“我们没有权限，也没有合法途径进入这些系统。”
“那就用非法的方式。”林墨淡淡地说，“既然他们已经对我们发动攻击，我们就没有必要再遵守规则。”
沈若曦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变了。”
“我只是明白了一个道理。”林墨缓缓说道，“在这个世界里，规则从来都是强者制定的。如果我们不主动出击，只会成为他们的猎物。”
沈若曦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开始准备入侵方案。
与此同时，在一座位于东南亚的地下数据中心内，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正站在终端前，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
“他们追踪到了我们的一级跳转节点。”他低声说道。
“他们果然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旁边一名技术人员皱眉，“要不要切断与二级节点的连接？”
“不。”男子摇头，“让他们继续追踪。我们要做的，是引导他们走向错误的方向。”
“你是说……我们要制造一个假目标？”技术人员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没错。”男子嘴角微扬，“让‘林墨’以为他找到了我们的源头，但实际上，那只是我们设下的另一个陷阱。”
几秒钟后，终端屏幕上弹出一条新的指令：
【跳转路径更新：节点C已激活，伪装数据已部署完成。】
男子盯着屏幕，低声说道：“林墨，你以为你赢了，但你不过是在我们的棋盘上，走了一步我们早已安排好的棋。”
而此时的北京指挥中心，林墨已经锁定了那个新的跳转节点。
“找到了。”他低声说道，“这个节点位于新加坡的一座私人数据中心，而且……它的数据流量异常活跃。”
“这会不会是陷阱？”沈若曦谨慎地问。
“当然可能是陷阱。”林墨冷笑，“但陷阱本身，也意味着他们会暴露更多的信息。”
“你是说……我们要主动进入他们的陷阱？”沈若曦一惊。
“不错。”林墨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既然他们想让我们进去，那我们就进去看看，他们到底准备了什么。”
沈若曦看着他，最终点了点头，“好，我来负责入侵路径的伪装。”
“我来负责反制程序的部署。”林墨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在终端上输入一串复杂的代码。
几分钟后，终端屏幕上弹出一条信息：
【伪装连接已建立，目标系统已开放访问权限。】
“我们进去了。”沈若曦低声说道。
“很好。”林墨目光一凝，“现在，让我们看看他们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然而，就在他们深入系统的瞬间，终端屏幕上的画面突然一闪，紧接着，一个全新的界面弹出：
【欢迎，林墨。你终于来了。】
林墨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们……知道我们会来？”
“看来是的。”沈若曦的声音有些发紧，“这根本不是什么陷阱，而是他们早就设好的‘欢迎仪式’。”
“不。”林墨摇头，“这不是欢迎，而是挑战。”
他盯着屏幕，缓缓说道：“他们想告诉我们，他们知道我们是谁，也知道我们能做什么。但他们并不怕我们。”
“那我们要继续吗？”沈若曦问。
“当然。”林墨嘴角微扬，“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
就在这时，终端屏幕上再次弹出一条信息：
【‘黑镜计划’指挥官邀请你进行实时对话。】
“他们想和我们对话？”沈若曦惊讶。
“不。”林墨缓缓说道，“他们想和我对话。”
沈若曦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林墨深吸一口气，轻轻点击了确认按钮。
几秒钟后，终端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声音低沉而沙哑：
“林墨，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你是谁？”林墨冷冷地问。
“我是谁并不重要。”那人缓缓说道，“重要的是，你已经走进了我们的世界。”
“你们的世界？”林墨冷笑，“你们不过是躲在黑暗中的老鼠，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
“老鼠？”那人轻笑了一声，“林墨，你以为你赢了，但你不过是刚刚踏入真正的战场。”
林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屏幕。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会决定你的命运。”那人缓缓说道，“你准备好了吗？”
林墨缓缓开口：“我一直都准备好了。”
那人沉默了几秒，随后缓缓说道：“很好。那我们……正式开始。”
终端屏幕上的画面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串不断跳动的数据流。
林墨转头看向沈若曦，低声说道：“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那我们也该反击了。”沈若曦点头。
林墨嘴角微扬，眼神中透出一丝锐利的光芒。
“真正的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
林墨盯着终端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据流，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对方已经设下了新的陷阱，而这一次，他们显然做了更充分的准备。
“沈若曦。”他低声说道，“他们这次的加密方式比之前更复杂，而且……他们在数据流中植入了多重干扰信号。”
“我也注意到了。”沈若曦迅速分析着数据，“他们不仅用了动态加密，还在数据包中加入了虚假的路径信息，试图让我们误判他们的真正位置。”
“但这还不够。”林墨冷笑，“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们？”
“问题是，我们该怎么破解？”沈若曦皱眉，“如果我们贸然尝试破解他们的加密，很可能会触发他们的反制机制。”
“那就让他们以为我们在尝试破解。”林墨嘴角微扬，“但我们要做的，是绕过他们的加密，直接进入他们的核心系统。”
沈若曦一愣：“你是说……我们要用侧信道攻击？”
“没错。”林墨点头，“他们的加密再强，也必须依赖物理设备运行。只要我们能获取他们的硬件信息，就能找到他们的漏洞。”
沈若曦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我明白了。我们要做的，是通过他们的服务器负载、内存使用情况，甚至是电流波动，来推测他们的加密逻辑。”
“正是如此。”林墨迅速在终端上输入一串指令，“我已经让李然在后台部署了侧信道监听程序，只要他们的系统运行，我们就能获取到他们的硬件信息。”
几秒钟后，终端屏幕上弹出一条信息：
【侧信道数据已捕获，正在分析中。】
沈若曦盯着屏幕，眼神专注，“他们的加密算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但他们忽略了一点。”
“什么？”林墨问。
“他们在加密过程中，会短暂地释放出一个特定的内存信号。”沈若曦低声说道，“这个信号虽然很短，但足够我们推测出他们的密钥结构。”
“很好。”林墨嘴角微扬，“那就让我们顺着这个信号，进入他们的核心系统。”
沈若曦迅速在终端上输入新的指令，几秒钟后，终端屏幕上的画面一闪，一个全新的界面弹出：
【‘黑镜计划’核心系统已解锁。】
“我们进来了。”沈若曦低声说道。
“但他们不会这么轻易让我们得手。”林墨语气平静，“他们一定在等着我们。”
果然，几秒钟后，终端屏幕上弹出一条新的信息：
【检测到异常访问，系统已启动自动防御机制。】
“他们发现了。”沈若曦皱眉。
“不。”林墨摇头，“他们早就知道我们会来，这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那我们该怎么办？”沈若曦问。
“继续深入。”林墨目光一凝，“我们要找到他们的核心数据库，获取他们的所有信息。”
沈若曦点头，迅速在终端上输入指令，几秒钟后，终端屏幕上弹出一个庞大的数据结构图。
“他们的数据库结构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沈若曦分析道，“他们用了三层嵌套式存储，每一层都有不同的访问权限。”
“那就一层一层地破解。”林墨语气坚定，“他们越是隐藏，说明他们越害怕我们找到真相。”
就在这时，终端屏幕上的画面再次一闪，一个全新的对话框弹出：
【“黑镜计划”指挥官请求与你进行实时通讯。】
“他们又来了。”沈若曦皱眉。
“这次，我不会给他们机会。”林墨冷笑，直接点击了拒绝按钮。
然而，下一秒，终端屏幕上的画面突然变得模糊，紧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中传来：
“林墨，你以为你赢了？”
林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屏幕。
“你们已经踏入了我们的世界。”那声音继续说道，“而在这个世界里，你们只是我们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棋子？”林墨冷笑，“你们才是棋子。真正的棋手，是那个躲在幕后的人。”
“聪明。”那声音轻笑了一声，“但聪明的人，往往死得更快。”
林墨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在终端上操作，试图绕过他们的防御机制。
“林墨。”沈若曦低声说道，“他们在尝试干扰我们的连接，如果我们不尽快完成数据提取，可能会被彻底踢出系统。”
“那就加快速度。”林墨语气平静，“他们越是着急，说明他们越害怕我们找到关键信息。”
沈若曦点头，迅速在终端上输入一串复杂的指令，几秒钟后，终端屏幕上弹出一条信息：
【核心数据库访问权限已获得。】
“我们成功了。”沈若曦低声说道。
“现在，是时候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棋手。”林墨嘴角微扬，迅速开始提取数据。
与此同时，“黑镜计划”的指挥中心内，那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正死死盯着屏幕，眼神中透出一丝愤怒。
“他们……他们竟然绕过了我们的防御机制？”他低声怒吼。
“报告长官。”一名技术人员惊慌地说道，“他们在提取我们的核心数据！”
“立刻切断连接！”男子怒吼。
“来不及了。”另一名技术人员脸色苍白，“他们的数据提取已经完成了80%……我们无法阻止。”
男子猛地站起身，眼神中透出一丝不甘，“林墨……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然而，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终端屏幕上的画面突然一闪，一条信息弹出：
【数据提取完成，‘黑镜计划’核心信息已完整获取。】
林墨看着屏幕，嘴角微微上扬，“他们终于明白，真正的较量，从来都不是谁更强，而是谁更能隐藏自己的弱点。”
沈若曦看着他，低声说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林墨缓缓说道，“我们要让他们的世界，彻底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