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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坏姐姐(第1/2页)
同样的方式,他不知道伺候过她多少回了。
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褶皱,都吃透了。
她现在哭成这样,好像他是个什么脏东西。
谢京鹤心里别提有多委屈难受了。
他顺着女孩的脸颊轻缓地往下吻,攫住那张柔软香甜的唇瓣,撬开牙关,攻势汹涌。
单手捧脸,薄白手背上鼓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青筋。
男人睁着眼睛,睫毛黑长浓密,瞳仁漆黑锐利,一瞬不移地盯着面前这张苍白的小脸,亲眼看着她被亲得脸颊泛起粉意。
直到把她的身体亲得热乎起来才罢休。
谢京鹤眼神晦暗,敛下冷白眼皮,视线停在那张泛着晶莹的唇瓣上,嗓音嘶哑促狭,“宝宝,你的嘴巴好小。”
根本-不下。
也不会。
刚才硌得他好疼。
要不是被气到,他根本不会让她做这事。
她为了池砚舟选择取悦他,好令人生气。
舍不得动她,只能出去打池砚舟撒气了。
但她刚才说以后不逃了,胸腔那股幽怨怒气又瞬间消散殆尽。
谢京鹤伸手揉了揉女孩的发顶,将她搂入怀里,贴在她的耳畔边安慰道,
“别哭了好不好,镜子是单面的,外面看不到里面。”
沈霜梨半阖着眼皮,湿润睫毛在白皙眼睑下打下一层浓重的阴影,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张了张唇,
“什么时候回家?”
“我想睡觉。”
她嗓音低低,很轻,透着疲倦。
谢京鹤一顿,转眸看向沈霜梨,看着那张没有半点儿生气的脸,心头倏地一紧。
回到浅水湾,谢京鹤帮沈霜梨洗了澡。
女孩全程都很乖顺,任由他动作。
吹了头发之后,谢京鹤给她涂身体乳。
涂完身体乳后接着涂护手霜。
女孩穿着真丝睡裙坐在床沿上,身形纤细单薄,安安静静的,谢京鹤半蹲在她面前,大手轻握着她纤细白皙的手。
乳霜轻柔地涂抹在肌肤上,谢京鹤狭长的眼睛倏地眯起,盯着女孩那截纤细的腕骨。
她左手手腕内侧的浅色疤痕已经完全被祛掉了,肉眼完全看不出这里曾经有过一道伤疤。
那是沈霜梨当年自杀割腕留下的疤痕。
其实谢京鹤指尖捏着的根本不是什么护手霜,而是祛疤膏。护手霜什么的都是骗沈霜梨的。
她从来不提及她当年自杀的事情,而谢京鹤也从未过问,只是偷偷给她用最好的祛疤膏。
而现在,她的疤痕好了,不再需要祛疤膏,她不会再看到疤痕想起以往不好的事情。
这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偏偏谢京鹤却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眼前不断地晃过玻璃房时那张苍白的小脸。
一股莫名浓烈的惊恐从心头蔓延开来。
谢京鹤捏着祛疤膏的手指紧了紧。
两秒后,他合上瓶盖,丢到床头桌上,骨感漂亮的大手覆在沈霜梨的后脑勺上,凑上去亲她。
谢京鹤半跪在床下,两人姿态一高一低,遒劲长臂揽过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用力地往前压,使她更加贴近自己。
亲了许久,谢京鹤漆黑瞳孔中燃起了一把暗火,仰着脸看她,嗓音嘶哑,“想做,姐姐。”
他握着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腹部,要她帮他脱衣服,“帮我脱。”
沈霜梨垂着眸子,看着蹲在她面前的谢京鹤,盯着那张脸看了两秒,视线才往下移。
纤细白皙的手指勾过男人的浴袍带子,轻轻一拉。
解开,浴袍瞬间松散开来。
她主动解浴袍带子的动作取悦了谢京鹤,男人满意地勾了下唇,再次勾过她脑袋吻上来,唇间溢出声音,
“姐姐你也渴望我的对不对?”
——姐姐你也爱我的对不对。
谢京鹤真正想问的是这句话。
……
深夜。
池砚舟被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死死地摁压住,被打得浑身是血。
令人作呕的铁锈腥味争先恐后地侵夺呼吸,沈霜梨瞳仁颤栗地看着池砚舟。
一双冰冷的大手摸上她的手背,谢京鹤强硬地逼着她握上了一条手臂粗的棍子,“握着。”
宽大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谢京鹤掌控着她握着棍子的手,扬起棍子,动作狠戾地朝着池砚舟的双腿打了下来。
“啊——”一声凄厉尖锐的惨叫声响起,伴着骨头咔嚓断裂的清脆声响。
那声音几乎刺破了沈霜梨的耳膜,她眼睛刹那间瞪大,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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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京鹤带着她的手轻轻地晃了两下棍子,含笑的嗓音充斥着恶意,
“怎么办啊宝宝,他的腿是你亲、手、打、断、的、呢。”
——亲手打断的呢。
浓重的哭腔在卧室中响起。
谢京鹤被惊醒,醒过来的时候,低头一看,身前衣服全部湿透。
被沈霜梨的眼泪浸湿的。
微转眸看到怀中女孩的脸上,谢京鹤看到她双眼紧闭,却在不断地流眼泪。
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流眼泪。
是梦到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谢京鹤皱起眉头,眸光深沉,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抱了起来,掌心轻拍她脊背安抚。
第二天,私人飞机上,谢京鹤带沈霜梨出去玩。
抵达法国巴黎时,正好是晚上。
迪士尼城堡,33VIP专属烟花观赏区。
沈霜梨脑袋上戴了个米奇发箍,谢京鹤买的,给她戴的。
周围人山人海,嘈杂又热闹。
夜幕一片黑暗,城堡闪起梦幻光圈,刹那间,百发烟花迸射而出,似流星般拖曳着碎钻般的轨迹。
伴着海啸般的惊叹欢呼,烟花在夜空中迸溅炸开,绚烂多彩,几乎将整个夜空染亮。
女孩仰着脸,清澈的瞳孔中倒映着眼前这一幕璀璨光景,眸中却没有一丝儿波澜。
旁边响起声音,“姐姐,对着烟花许愿很灵验。”
沈霜梨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愿。
一会儿,沈霜梨睁开了眼睛。
谢京鹤捏了捏女孩柔软的指腹,“我许愿姐姐永远在我身边,你呢,许的什么愿,愿望里有我吗?”
“有。”
我许愿,我们生生不见,岁岁平安。
闻言,谢京鹤挑眉,漆黑眸中染上笑意,“什么愿?”
沈霜梨:“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谢京鹤笑了声,“行。”
他问,“开心吗?”
沈霜梨偏头看向谢京鹤,浅浅地弯了下唇,“开心。”
谢京鹤盯着女孩的眼睛,唇角笑意微微凝滞,唇线一点一点地抿平。
她的眼睛黯淡无光,她在笑,唇瓣在上扬,眼里却没有一丝半点儿笑意。
她根本就没有开心。
酒店,顶楼,巨大落地窗外夜色浓稠。
房间里安静,只有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百褶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房间笼在蒙蒙暗色中。
谢京鹤坐在床边,静静地凝着女孩素净的睡颜,冷白眼皮低敛,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京鹤以为只要把人锁在身边就好,不开心就带她出去玩,她总能被哄好的。
但这次,他好像失策了。
沈霜梨,哄不好了。
她不开心,一点儿都不开心。
他们的距离好像变得很远很远。
原来人在他身边不是最重要的,她开心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谢京鹤看了她好久,直到手机传来震动声才将他思绪唤回。
谢京鹤拿起手机出了外面。
摁下接听键,那边问,“少爷,楼昭确诊精神分裂症,送精神病院还是?”
谢京鹤脸色没变化,“疯了?”
“嗯,疯了,而且疯得不轻。”
“关牢里。”
说完,谢京鹤挂断了电话。
沈霜梨一觉睡醒,发现谢京鹤染了个粉毛。
餐桌上,沈霜梨在吃早餐,谢京鹤看着她吃,自己不吃,也不说话。
很诡异。
几天后,沈霜梨才知道原因。
谢京鹤抱着她在腿上接吻。
接吻、床事,谢京鹤向来都是占上风的。
会哄但绝不停。
喜欢把人吻到窒息。
沈霜梨喘不过气,往后退,他追逐上来。
不经意间她咬到了个东西。
抱着她的男人低哼了声,粉毛下,那双黑润眸子泛起湿漉漉的薄红,眸色委屈,看着很娇,
“坏姐姐,你咬到我的舌钉了,好疼……”
口吻似在控诉。
染了粉毛那天后,他很少说话,也不再接吻,平时一天起码要嘬嘬嘬地亲个一百回。直到今天,他才重新开始吻她。
她以为谢京鹤要腻了。
原来不是。
是因为他打了舌钉。
谢京鹤问,“宝贝,知道我为什么打舌钉吗?”
“不知道。”
“服务你。”
男人薄唇轻扬,笑得痞坏,“试试舌钉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