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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她断断续续的求饶着,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庞缓缓落下。
可是沈修寒完全不管她,他眼眸通红,用尽全力的发泄着,想要把这二十年来的思念和痛楚都发泄出来。
“求求……你……我……想……回去……”细微的哽咽声自安芩奚的嗓子里时断时续地发出。
沈修寒突然停下动作,她无助的看着他,正当她以为他会放过她时,他却一手钳制住她不停挣扎的两只手,将她翻了个身,更加暴虐地覆了上来。
整整一天一夜,安芩奚嗓子都喊哑了,沈修寒都没有理她。
他紧紧搂住她,附在她的耳边,声音如同魔咒,“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别想离开我。”
沈修寒把安芩奚关了起来,除了每日吃饭,安芩奚可以去楼下走走,其余的时间,她都被沈修寒锁在了床上。
“饿了吗?”沈修寒一手端着梨汤一手关上房门,神色温柔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安芩奚。
“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安芩奚害怕地往床里面缩了缩,抬起头看他,摇了摇头,眼里满是乞求。
啪嗒一声,沈修寒狠狠把碗摔在了地上,他走过来,捏住安芩奚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厉声问道,“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不愿意在这里陪我?”
“我不想出去了……不想了……”安芩奚下巴被他掐出红印来,她不停地摇头,美眸里溢出泪来。
“不许哭。”沈修寒红眸闪了闪,捏着她的手放开,替她擦掉眼泪,缓缓覆了上来。
是夜。
沈修寒停了下来,他趴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汗水顺着他精致的下颚线缓缓落下,他薄唇一张一合间,红色的眸子里满是情欲。
安芩奚摇了摇沈修寒,抿着唇,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去把爸爸的葬礼办完吗?”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就乖乖在家待着就行。”沈修寒抚摸着她绯红的脸,他的眼眸鲜红一片,但是看她时却满含着温情。
安芩奚蜷缩着身体,默不作声的翻了身子,好一会儿,她才继续说,“可是我想去为他送行。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了。”
“好。我可以带你去。但是你不要想着逃跑。”沈修寒这才同意,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只是话语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谢谢。”安芩奚放下心来,她舒展了眉头,渐渐闭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沈修寒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安芩奚。
“小奚,快起来,我带你去。”
安芩奚动了动胳膊,发现那些锁住她的铁链不在了,她抬起眸子看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别发呆了,快起来,我给你穿衣服。”沈修寒喉结滚了滚,把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嗯……好。”安芩奚乖乖站在镜子前面,任由他摆弄着。
只是刚刚才穿上一件里衣,她只听到身后沈修寒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她透过镜子看他,只见他眸子里满是欲望,鼻尖渗出点点薄汗来。
“不然……”安芩奚正想说要自己穿,沈修寒突然把她压在镜子上,一把扯掉她刚刚穿好的衣服,低头吻了上来。
“小奚,不要动。”沈修寒抬起眸子,透过镜子温柔地看着她,嗓音沙哑。
“嗯……”安芩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人面色绯红,美眸迷离,曼妙的身体轻轻颤动着。
这样的自己让她感到陌生,可是她的身体却好似早已熟悉了他的一举一动。
她的记忆里现在没有这个男人,她知道在她没失忆前,她很爱他,可是现在的她却不能感受到一点点对他的爱意。
她只有身体本能的反应,细碎的娇吟声不受控制地自她唇里溢出,可是她的心里却毫无波澜。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沈修寒想要的结果。
但是她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
没有感情,只有充满欲望的,纯肉体的交合。
每日每夜,仅限于此。
男人俊美的脸庞流下汗来,他眯起了眸子,一副沉醉其中的表情。
趁此机会,安芩奚细弱无力的手搭在他健硕的背上,眸光流转间,婉转的歌声自她嗓子里溢出,下一秒,沈修寒就晕了过去。
她把他抱起放到床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喃道,“对不起。”
她走到楼下,打开了保险柜,看见里面果然摆满了解尸毒药。
这是她在手机备忘录里看见的,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这些东西都还在。
她把里面的解尸毒药拿了出来,一口一口的喂着沈修寒喝了下去。
临走前,沈修寒的昏迷穴又被她按了一下,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
安芩奚回了锦江,她知道慕宇还在那里等着她,况且安父的事情也还没有处理完。
“慕宇,你都安排好了吗?”安芩奚问。
陵园入口处,慕宇捧着安父的骨灰盒,看着打伞走来的安芩奚。
雨下得很大,四处都是灰蒙蒙的,安芩奚头戴白花,身穿一袭黑衣,脖子上还有暧昧的吻痕。
“都准备好了,就等你来了。”慕宇没有打伞,雨水落在他身上,却没有打湿他。
安芩奚闻言点了点头,把伞递给慕宇,接过盒子,缓缓往陵园深处走去。
“沈修寒呢?”慕宇跟在她身后,替她撑着伞,紧张地问道。
“他不会来了。”走了一会后,安芩奚在刻有安父名字的墓前停了下来,雨水打湿了他的照片,也打湿了放在石碑前的贡品。
她把盒子放在石碑后面的土坑中间,跪在地上,抓起被打湿的土,一把一把地埋在盒子上。
雨水打在伞上,四处都是雨声,她的心也跟着细细密密地疼了起来。
“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小奚,节哀。”慕宇举伞看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脸上露出关心的神色。
安芩奚点了点头,泪水却顺着她眼角缓缓流下,“嗯。希望他在那边一切安好。”
待到安芩奚将安父的骨灰盒完全埋上时,已经是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