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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曲总还是走吧,也别在这儿打扰我工作了。”
“我...我没说不愿意啊。”
不就一个吻吗,相比于过些天在大街上要饭,只是送出去个吻要好太多了。
曲陶掂量完,二话不说,重新坐到他腿上。
“好,我亲你,麻烦席总把眼睛闭上。”
“为什么要把眼睛闭上?”
“因为我的脸皮,没席总厚。”
席墨洲闭上眼后,曲陶用目光轻轻勾划着男人轮廓。
三年了,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像当年一样帅,算起来,他这个吻也不算吃亏。
温润的触感,缱绻而温柔,男人的声音,沙哑而迷离。
“陶陶?”
曲陶反应过来,试图推开他,结束这个长达好几分钟的吻。
“席墨洲,这里是办公室,快放开我。”
男人抱着他不放,舌尖滑过他的耳廓,就在心理防线,将要崩塌的前一刻,曲陶在他肩甲处,用力咬了一口。
“席总,这里是办公室,麻烦注意您的形象。”
为了个蚊子肉的合同,送出去个吻就算了,还要把他整个人搭进去,他才没那么傻。
看着男人沾着情欲的眸子,曲陶边说边朝办公室的隔间走去。
“我困了,去里面睡会儿,你不准跟过来,还有说好的两个小时,不让人进办公室,你要说话算话。”
快到隔间门口了,曲陶想到什么,又转回头。
“对了,也不准你走出这个办公室。”
席墨洲看着他水色的眸子,以及绯红色的面容,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
隔间里,曲陶进去后,立马上了暗锁。
他贴在门后,听了好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才给王助理打去电话。
王助理已经安排人装完货,在送货的路上,曲陶嘱咐他卸完货,收到货款给自已打电话后,舒服的躺到床上。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席墨洲才从抽屉找出钥匙,缓缓推开房门。
床上某人精致的面容下,鼻子微耸,长长的眼睫,泪水轻颤。
“陶陶?醒醒?”
曲陶抽噎着睡得正香,被人晃醒后,一脸的莫名其妙。
“席墨洲,谁让你进来得?还有,我睡得好好的,你喊我干嘛?”
“你刚刚哭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曲陶瞪了他一眼,用手背试了试眼角,确实有些湿润,但他不打算承认。
“我哪有做什么噩梦,我哭是因为...我睡得正香,你把我喊醒了。”
还能这么解释?难道不是他哭了,他才叫醒得他?
席墨洲没跟他辩解,躺到他身侧,把他拥进怀里。
“好,我的错,我哄你睡觉行了吧。”
第9章好处
这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
曲陶默了几秒,打好了腹稿,噙着笑,从他怀里抬起头。
“席默洲,咱商量个事行不行?”
“好。”
“你能不能别再打压我公司了?”
“不能。”
“为什么不能?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破产了。”
曲陶听他拒绝的决绝,瞬间炸毛,席墨洲笑看着他,指腹轻轻勾画着他的脸部线条。
说出的话和此时的表情不符。
“就是要你破产。”
曲陶以为两人关系,已经有所缓和,没想到都是假象,愤恨的把他从身边踹开。
“起开,离我远点儿。”
从隔间出来,曲陶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差不多两个小时了,王助理这货款也该拿到了吧。
“王助理,怎么样了,货款拿到了没?”
“曲总,拿到了,我们已经往回走了。”
“好,干得不错。”
“曲总,还有一个好消息。”
“说。”
好事连连,曲陶忘了刚刚在隔间的不快,如沐春风,满眼的笑意。
“明天上午,东升公司也要和咱们签十吨的焊丝合同,仓库里有现货,咱们还可以和今天一样,帝丰想抢都抢不了。
还要和今天一样?意思是他明天上午,还要来帝丰拖住席墨洲?
十吨焊丝才七万多的货款,让他再效仿今天?曲陶立马收起眼底的笑。
“曲总?”
“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说。”
挂断电话,曲陶提起他的金碗手提袋,连招呼没打,扬长而去。
回公司的路上,他想了一路,最终决定不再去帝丰,他担心钱没赚回来,倒先把自已赔进去了。
远航集团总裁办公室,曲陶还没来得及把王助理喊过来,告诉他自已的决定,王助理兴冲冲跑来,跟他汇报最新消息。
东升公司已经把要货数量,从十吨调到了一百吨,正好可以清完他们的库存。
这事情发展....怎么总是和他背道而驰?这是要逼他上梁山?
王助理汇报完,见自家总裁好像并不开心,小心观察着他的表情。
“曲总,那明天?”
“东升明天几点过来签合同?”
“约的是十点。”
曲陶转动着手里的签字笔,状若思考般点了下头。
“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曲陶九点多才到公司,主要是前思后想了一晚,他还没做好决定。
现在公司被打压的只出不进,小一百万的合同,诱惑力还是蛮大得。
“曲总,您来了?”
王助理见他从电梯出来,小跑着迎了上来,曲陶冷冷打量了他一眼。
“有事儿?”
“东升已经在来的路上,刚刚打来电话,让我们把合同上再多加五十吨焊条,并写明货到立马付款。”
“是吗?”曲陶语气淡淡,突然想到什么盯着他,“昨天安排你查奸细,有结果了没?”
“咳咳...那个....”,王助理没想到他把话题转到这上面来,重重咳嗽了两声,“昨天着急安排送货,还没来得及查。”
“今天查,下午给我结果。”
“曲总,那合同?”
“签吧,安排司机一会儿送我去帝丰。”
“好来,我现在就去安排。”
曲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越来越感觉他有些招人嫌了。
若不是他是公司的功臣,在国外时,签下无数个合同和订单,让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公司,在短短两年时间里,做到了当地屈指可数的大公司,曲陶真的很想,一脚把他踢去非洲。
曲陶提着他的金碗来到帝丰时,还不到十一点,席墨洲见他进来,从办公桌上抬起头,瞥了他一眼。
“又来蹭饭?”
“嗯。”
今天和昨天不同,曲陶这次是被逼无奈,他把手提袋放到茶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坐到沙发。
席墨洲打量了他几秒,继续看手里的文件,曲陶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