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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曼见厂子门口都是人，急忙将唐雪梨给拉到一边，顺带瞄了眼远处的蔡小鹅。
“陶志坚跟姚春秀那啥，被人给当场逮住了！”
“啥？”唐雪梨吃惊：“被谁给逮住了？”
她是让黑凤去下药，不过算算时间，怎么着也该晚上才出事啊，为啥现在就爆出这事了？
黑凤飞到厂区房顶，嘎嘎叫了两声。
唐雪梨就明白，这意思，药已经下了。
但那药效说明书写着，最少一小时起效果，不应该这么快的呀。
“赵大妈和罗婶子！”李小曼瞥了眼远处忙活的蔡小鹅，继续道：“我今儿下午跟人调课带我家小宝去打疫苗。
哪晓得才走进楼道，就听见了罗婶子的声音。
你也晓得，她那嘴巴大的很，一嚷嚷整栋楼都听见了！”
姚春秀把孩子放赵大妈家里，自己回家做饭去了。
赵大妈照顾几个孩子也挺忙的，几个孩子便自己出去玩儿。
姚春秀家的满妞，在院里跟人玩闹的时候，把罗婶子的小孙子给咬了。
罗婶子不乐意，抱着小孙子非要来陶家要个说法。
赵大妈觉得自己没帮人看好孩子，还惹出这么一桩事来，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很，抱着满仓一起过来了。
“姚春秀，你给我出来！”罗婶子上楼就敲门。
哪晓得，门关的死死的，听着像是有人，但就是没人来开门。
住陶家隔壁的田家媳妇；“他家有人呢，刚我还看见春秀嫂子出来换煤块了！”
罗婶子一下就来气了，觉得姚春秀这是故意躲着她不见人，一生气，就猛地一推直接进去了。
这一进去可不得了。
走在前头的罗婶子、紧跟在她身后的赵大妈，还有顺道过来看热闹的田家媳妇都傻眼了。
衣服丢了一地，外屋床上，陶志坚光着膀子，和姚春秀正......
“天啦！”罗婶子发出一声尖叫：“他们....他们可是....可是.....”
原本很得意陶志坚终于有了反应的姚春秀，正陶醉其中，被罗婶子这一声尖叫给惊醒了，慌忙伸手去推陶志坚。
哪晓得，陶志坚这会儿就跟着了魔一样。
这种久违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年初那场反击战，子弹擦着他的裆部过去，明明也没伤着重要位置，偏偏他就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把他那重要位置给炸开了。
后来，他住院养伤的时候，也问了医生，他那地方有没有事。
周君梅很肯定的告诉他没事。
可他就觉得不对劲，明明以前夜里做梦的时候，也会和正常人一样有冲动，可打那之后，就彻底的蔫儿气，啥反应都没有了。
他不死心，故意去文工团晃了一圈，以前看见那些年轻漂亮的姑娘，他都会有反应。
可现在，他啥反应都没有，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开始慌了，急忙让老家给他相看媳妇。
他才三十出头，不能就这么失去了做男人的能耐啊。
挑挑拣拣，他相中了长相不错，但性格懦弱，家里也没个能耐长辈的蔡小鹅。
还没结婚，他就拉着蔡小鹅试了一回。
果然，如他所想那般，啥用都没有。
他越发烦躁不安，丢下蔡小鹅匆匆回了部队。
后来，母亲和姚春秀带着蔡小鹅过来。
他日日和蔡小鹅在一起，明明很年轻很紧致的身体，他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让陶志坚心情烦躁不安，为了发泄心头窝火，各种手段折磨蔡小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