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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妇人看着邵吉民三人战战兢兢的说“同志你们有什么事吗?”
“你是白莲花吗?何大清是不是住在这?”邵吉民开口道。
“何大清的确住在这,您找他有什么事吗?”白莲花真害怕了,她们今天刚到保城立马部队上人找来了,她以为何大清犯了什么事。
“这位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是他找何大清有事,你去把何大清喊出来”邵吉民指着何雨柱说到。
白莲花这才把心放下,不过又马上揪了起来,好不容易把何大清骗到保城拉帮套,不会今天就得把何大清弄回四九城吧。
何雨柱看见白莲花一直没有动,马上想到了原因开口道“白姨,您放心我不是喊我爸回去的,我只是有些事情要找我爸”
白莲花听见何雨柱说的话,这才放下心来,立马脸上跟开花一样,真跟开花一样马上就笑了。
“你就是柱子啊,老听大清提起你们兄妹俩,快快进来”白莲花把门打开把三人迎进来扭身冲着屋里喊到“大清啊,快出来,柱子来了”
何大清听见声音火急火燎的从屋里出来对着何雨柱说到“傻柱子,我不是说了吗不让你来找我,你怎么来了”
“何大清,注意你的态度”邵吉民板着脸说到。
何大清这才注意到穿着军装带着木仓的邵吉民俩人,立马冲着何雨柱的屁股踹了一脚说到“你个没良心的反了你了,还带着解放军来抓我”
“何大清,如果你再动手我们将对你采取行动了”邵吉民往前走了两步说到。
何大清我我了两句没再出声。
何雨柱这时候说“爸,我不是来找你回去的,我只是有些事要问你,还有就是雨水的事,您没给我留地址,我只能找当地的军管会同志了”
然后又对邵吉民说到“邵处长,您看我能跟我爸谈谈吗?”
邵吉民对何大清说到“你们俩去屋里谈吧,但是一定要注意你的态度何大清,虽然追求自己的幸福没有错,但是毕竟你抛弃了自己的孩子,柱子我们在院子里等你”
“邵处长,您跟这位同志来这屋吧,外面冰天雪地的怪冷的”白莲花冲着邵吉民笑着说到。
邵吉民点头同意跟着白莲花三人进了屋。
屋内何大清跟何雨柱相对而坐俩人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都不说话,何雨柱受不了了说到“爸,您跟白姨来保城我并不反对,但是雨水才九岁啊,您让雨水以后怎么办啊?”
“我不是给你找了轧钢厂的工作吗?怎么你没去吗?”何大清一听何雨柱的话声音软了下来,当爹的能不心疼自己的儿女吗?但何大清也有自己的苦衷,只是他不敢说。
“我去了吧,不过我直接找了娄董,我现在是第二食堂的主厨了,一个月32块钱跟您以前就差一个班长的额外奖励”
“什么,你成主厨了?”何大清不可思议的看着何雨柱说到。
“对啊,我在峨眉饭庄我师傅都说我出徒了,而且今早上我也试菜了,娄董说了,我的手艺不比您差”何雨柱沉思了一下又说到
“爸,您跟我白姨来保城是有苦衷的吧”说完何雨柱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立马表情就变了,看了看外面低声对何雨柱说到“柱子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何雨柱一看何大清这样,心里八九不离十了对着何大清说“没有爸,只是我感觉,先别说这个了,爸我也想了雨水跟着您呢我也不放心,都说有后妈就有后爹,您什么样您儿子我清楚,这也是我没带雨水来的原因,但是呢您必须每个月给我打钱,这钱不是给我的而是给雨水的,我要培养雨水考大学,您每个月最少得给我20块钱”
何大清一听二十块钱“眼睛立马一瞪,你个小兔崽子,你咋不要一百块钱,你老子每个月才挣多少钱?”
“爸,就您这手艺到哪不是横着走啊,随随便便找个厂就得三四十块钱一个月,您每个月在接点席面随随便便每个月不得十几二十块钱的”
何雨柱其实并不想要何大清的钱,但想到何大清晚年的悲惨情形,想了想还是得要,早晚得给他养老就当给他攒钱了。
俩人又掰扯了一顿最后定下来每个月15块钱,何大清直接寄到轧钢厂。
上辈子是何雨柱带着何雨水一起来的保城,虽然也是找到军管会要的地址,但是上辈子没有吴主任打电话的事。
所以就没有邵吉民陪同的事情发生,兄妹两人没有见到何大清就被白莲花给赶了回去,回去之后何雨柱就生病了,后续的事都是易中海处理的,所以才会出现截流的事。
“爸我不是对您不放心,但是日久见人心我怕以后白姨再……所以我跟您签份协议,还有就是您得给我写份证明,证明四九城那两间房子您留给我跟雨水了”
“你个小兔崽子,唉行就按照你说的办吧”说完何大清去找纸笔了。
等何大清写完协议跟证明,俩人都按了手印,何雨柱又把邵吉民喊过来在证明人一栏签了字按了手印。
看到事情结束后邵吉民就跟何雨柱打了声招呼带着小李离开了。
俩人离开后白莲花笑着对何雨柱说到“柱子饿了吧,白姨给你做饭去”看到白莲花的表情何雨柱心想,要不是有上辈子的事,哥们我还真信了你的邪!
“你甭忙活了,我跟我爸出去吃吧,正好我想跟我爸谈谈其他的事,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带我爸走”说完何雨柱看向何大清
“你别做了,收拾一下家里吧,我带柱子出去吃”说完何大清带着何雨柱走了出去。
等俩人走远后白莲花啐了一下说到“小王八蛋,吓老娘一跳,老娘辛辛苦苦拉来的帮套可不能这么飞了,不行我得赶紧把钱都藏起来。”
何大清带着何雨柱来到了街边的一家小饭馆。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个小菜和两瓶酒。何大清给何雨柱倒了一杯酒,自己也满上,然后叹了口气说:“柱子,你这孩子,现在真是出息了。
你能这么为雨水着想,我这个当爹的,心里其实挺欣慰的。”
何雨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何大清说:“爸,我知道您有您的难处,但雨水不能不管。您在这儿,得好好生活,可也别忘了我们。”
何大清点点头,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边嚼边说:“你说你不想让雨水来这儿,是对的。白莲花……她这个人,唉,心眼儿多。我也是老糊涂了,被她忽悠到这儿。
但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咱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何雨柱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说道:“爸,您在这儿要是有什么难处,就跟我说。我现在在轧钢厂也算是站稳脚跟了,多少能帮上忙。还有,您给我寄钱的事儿,可别忘了,这是为了雨水的将来。”
何大清拍了拍胸脯:“放心吧,我答应的事儿肯定做到。我在这边也能接些私活,挣钱的门道还是有的。”两人边吃边聊,何雨柱把四合院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儿也跟何大清说了说,包括邻里之间的矛盾和一些琐事。
何大清听着,时而皱眉,时而露出笑容,仿佛又回到了四合院的生活。吃完饭,何大清和何雨柱在街边溜达。何雨柱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何大清说:“爸,您在这儿要是和白莲花有什么矛盾,别冲动。
要是实在过不下去了,就回四九城,咱们一家人再怎么难,也能有个照应。”何大清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傻孩子,我知道。我在这儿会小心的。你回去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和雨水,要是有人欺负你们,就跟爸说。”
时间不早了,何雨柱该回去了。何大清把他送到车站,临上车前,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些钱塞给何大清:“爸,这钱您拿着,买点生活用品。我走了,您保重。”何大清眼眶有些湿润,接过钱说:“柱子,你这孩子……一路顺风啊。”
何雨柱上了车,透过车窗看着何大清的身影越来越小,心里五味杂陈。回到四合院后,他把和何大清见面的情况告诉了雨水。雨水虽然有些失落没见到爸爸,但知道爸爸每个月会寄钱来供她读书,还是很开心。
而在保城,白莲花在家里翻箱倒柜,把自己的私房钱藏得更严实了。
她心里对何雨柱充满了怨恨,觉得这小子来搅了她的局。她决定以后要更加小心,不能让何大清和四九城那边再有过多联系,要把何大清紧紧攥在自己手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何大清按照约定给何雨柱寄钱,何雨柱则把钱存起来,准备给雨水上学用。
四合院的生活依旧继续,只是何雨柱更加努力地工作,他知道,自己肩负着照顾妹妹的重任,也希望远在保城的父亲能过得好。
何雨柱努力工作的同时,也时刻留意着四合院的人和事。雨水在哥哥的照顾下茁壮成长,学习成绩优异,她知道这一切都来之不易,所以格外珍惜读书的机会。
在保城的何大清,寄钱的事从未耽误,但白莲花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她总是在何大清面前念叨,说钱都寄给了雨水,自家的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何大清一开始还会反驳几句,可时间一长,两人之间的矛盾逐渐加深。有一次,白莲花偷偷藏起了何大清准备寄给何雨柱的钱,两人为此大吵一架。
何大清怒不可遏,他意识到白莲花的贪婪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这是给我闺女读书用的钱,你要是敢动,咱俩就没完!”何大清怒吼道。白莲花则哭闹着说自己跟着他受了多少苦,现在连这点钱都舍不得给她。
这场争吵让何大清心灰意冷,他想起了何雨柱的话,开始考虑回到四九城。而在四合院这边,何雨柱也察觉到了父亲可能遇到了问题,因为这个月的钱迟迟未到。何雨柱决定再次前往保城。
当他出现在何大清面前时,何大清愣住了,随即眼眶泛红。何雨柱看着憔悴的父亲,心里一阵难过。“爸,怎么回事?这个月的钱没收到,我担心你,就过来看看。”何雨柱说道。何大清把和白莲花的矛盾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雨柱。何雨柱眉头紧皱,他知道这个白莲花是个麻烦。
“爸,你要是想回去,就和我一起走吧,咱们一家人不能再分开了。”何雨柱劝道。何大清有些犹豫,毕竟在保城生活了这么久,还是有些不舍。但一想到白莲花的所作所为,他还是点了点头。
何雨柱去找白莲花,告诉她自己要带何大清走。白莲花一听,撒泼打滚,死活不同意。何雨柱不为所动,他严肃地说:“白姨,你和我爸在一起,本应该相互扶持,可你现在却为了钱这样,我们不能再把我爸留在这儿了。”
在何雨柱的坚持下,他带着何大清回到了四九城。四合院的邻居们看到何大清回来,都很惊讶。雨水看到爸爸,扑进他的怀里大哭起来。何大清抱着女儿,也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何大清重新回到轧钢厂工作,虽然离开了一段时间,但手艺还在。何雨柱和父亲一起努力,生活渐渐有了起色。而四合院也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只是大家都从这次的事情中明白了,亲情才是最重要的,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一家人只要在一起,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白莲花的事也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警示着人们不要被贪婪蒙蔽了双眼。
白莲花得知何大清要离开,先是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随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惊恐与愤怒交织的复杂情绪。
她像疯了一样冲向何大清,死死拽住他的胳膊,声嘶力竭地喊道:“何大清,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她的声音因过度激动而变得沙哑,眼中含着泪花,那是愤怒、不甘与恐惧的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