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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9.张元林为房产归属权联手王主任进行养老预告,秦京茹提醒时代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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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是张元林的声音,傻柱立马收起凶狠严肃的嘴脸,接着后退好几步将最佳位置让给张元林和王主任。
    “张大哥,我问也问了,也揍了,可他丫的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行为,以我对这孙子的了解,刘光齐不肯回来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依我看呐,您应该想办法让棒梗离开,不然一会儿我容易误伤无辜,相信我,最多半个小时,我一定让许大茂亲口认错!”
    张元林摇了摇头,说道:
    “时代不同了,想要兴师问罪得有证据,屈打成招可不行,你好歹也是个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这样胡来可不服众啊!”
    傻柱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张元林抬手打断。
    “好了好了,这里我来处理,你回家陪孩子吧!”
    张元林知道傻柱习惯性的就想揍许大茂一顿,让他在这儿只会乱来,说的话还没有挥出去的拳头多,这哪里像是办事情,分明就是捣乱。
    傻柱不敢忤逆张元林,加上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也来到了现场,自己还嚷嚷着要对许大茂动手的确不不合适,便点着头准备离开。
    可哪曾想被揍到躲棒梗身后的许大茂却不肯放过傻柱,他壮着胆子站出来,大声喊道:
    “站住!傻柱我让你走了吗?你丫的没证据就把我打成这样,必须赔偿我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傻柱听完乐了,当着所有的人捏了捏拳头,看起来准备回头再把许大茂狠揍一顿。
    “你可真行啊,刚才还当缩头乌龟呢,就因为张大哥喊我走,你就又跳出来找我的,看样子得把你满口牙打掉了你才能老老实实的不找事!”
    许大茂见状立马打了个哆嗦,然后赶紧躲回棒梗的身后,但棒的脸色也不太自然,甚至对许大茂的挑衅行为感到不能理解,打又打不过,扛也扛不住,眼看着傻柱都要走了,就老老实实的待着呗,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眼看着又要出现暴力画面,张元林微微抬手,瞬间就让傻柱冷静下来。
    没有再和傻柱多废话,张元林缓步走到棒面前,淡淡的说道:
    “许大茂,你把具体情况跟我说说吧,是非对错我来评判,若是你不相信我,现场还有王主任在,总归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听到张元林的话,又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没有上前的傻柱,许大茂这才小心翼翼的站在棒梗的身边,却始终不敢超出身位,这一看就是被揍怕了,准备随时再拿棒梗当人肉护盾进行自保。
    在确认自己不会被突袭挨揍后,许大茂这才一脸认真的阐述刘海中被气晕的前因后果,还表示自己很无辜,只是帮忙转交信件而已,根本没道理背这个锅。
    “讲真的,傻柱太过分了,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认我在背后搞鬼,说不听还动手,刘光齐的亲笔书信就在这儿,张厂长,王主任,你们自己看吧!”
    张元林接过信纸,意味深长的盯着许大茂看了一会儿,后者很快就扛不住了,眼神一阵闪躲后干脆别过头去看向别的地方。
    很显然,许大茂心里有鬼,否则不会如此心虚。
    张元林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只是一眼就能发现许大茂不对劲,不过这其中的真相他懒得去追问,毕竟这事儿与他无关,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怎么让全院的老人真正的信任自己,为今后拿下各家的房子做准备。
    看完了信上的内容,张元林点着头说道:
    “这么看来,这个刘光齐确实是太不孝顺了,竟然为了个人的前途毫不犹豫的放弃亲生父母,并且大言不惭的要把赡养父母的责任推给他的两个弟弟,我们都知道刘海中夫妇对大儿子寄予了厚望,可哪知是这样的下场,也难
    怪刘海中会被气的旧病复发!”
    许大茂喷了一声,皱着眉头附和道:
    “可不就是嘛!所以我一直在说刘海中晕倒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他儿子不孝顺导致的!”
    说完,许大茂又开始指着张元林兴师问罪。
    “张厂长,既然事情的真相已经弄清楚了,您是不是应该替我做主?”
    “傻柱可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一个当领导的这样欺负人,合适吗?”
    一旁的傻柱见状又想上前动手,但是被张元林及时按住,随后他微笑着靠近许大茂一步,吓的许大茂赶紧躲到棒梗身后。
    “许大茂,如果真的是傻柱有问题,我肯定会惩罚他,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些疑惑想找你解答。”
    看了看周围的吃瓜群众,许大茂觉得张元林不是傻柱那种无脑莽夫,身为一厂之长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出手,这才重新站至身边,说道:
    “还有问题?张厂长,您这怕是明目张胆的偏袒了吧?刘海中是被他大儿子气晕过去的,信件在此,证据确凿啊!傻柱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我,殴打我,大家伙儿亲眼所见!就这您还有什么问题?”
    张元林点点头,承认许大茂说的没错,随后不紧不慢的问道:
    “我确实是有疑惑,请问刘光齐的信件为什么会先送到你的手里,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父母的住址么?”
    许大茂愣了一下,没想到张元林找的角度如此刁钻,这是他没有提前预料的事情,便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
    “额,这个,那个......因为......是,是刘海中他自己弄不清楚工作调动的一些基本要求嘛......就,就委托我来帮他通知刘光齐......所以,所以信件就送到我这里来了。”
    张元林点了点头,依旧是语气淡然的问道:
    “没记错的话,你目前是在电影院工作吧,前阵子还有人看到你在门口检票,我并不关心你是放映员还是检票员,只想请问你是从何而来的权力去帮助刘海中处理他大儿子的工作调动问题呢?”
    这个问题让许大茂脸色大变,神情肉眼可见变得紧张起来,很显然,张元林看似随意的发问直击灵魂,精准的戳中了关键部分,或许这背后才是刘海中被气晕的核心真相!
    见许大茂呆若木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张元林又不紧不慢的催促道:
    “既然你信心十足的表示刘海中的晕倒与你无关,那你不妨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这样我们才好做出准确的判断。”
    回过神来,许大茂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咽了口唾沫后说道:
    “什,什么说出来啊,不就是刚才那些话吗?物证不都交到您手上了么?”
    “哦,你问我怎么帮的刘海中是吧,哎呀,早些年我也是当过领导的人,有些人际关系不奇怪吧?之前之后也在当放映员的时期去各地放电影,去过乡下也进过单位,因为表现好顺便结识一些领导不是很正常的事儿么?”
    “再然后我通过这些老熟人找到了这相关的领导,让他给我帮这个忙......不是,我凭什么要解释这么多呀,张厂长您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张元林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不是告诉你了么,只有找到充足的证据我才能判断到底是你有问题,还是傻柱冤枉了你。”
    “既然你说是曾经的老熟人介绍的,那不妨你告诉我对方到底是谁,我不敢说整个四九城没有不认识的人,但是凭借我当前的身份,去与人见面聊上几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实不相瞒,刘海中夫妻俩都在医院躺着,他们的三个儿子一时半会儿的也联系不上,可救人要紧呐,我就帮忙先把医药费垫上了,倘若这背后搞事情的另有其人,他不仅要为刘海中的住院负全责,还应当赶紧把我垫付的钱
    补给我。”
    “所以啊,我也想知道这背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说是某位领导仗着自身权利故意刁难以谋取利益,那这事儿我必须汇报上去,给我自己也给刘家一个交代。”
    张元林所说的给自己交代是拿回垫付的医药费,给刘家交代自然是负责刘光齐不肯回四九城,导致刘海中旧病复发带来的后果。
    一个是钱财,一个人命,那无论是哪一点,都足以让那位负责经手的领导摊上大事。
    张元林一脸认真的说着,却把许大茂吓的两股战战,浑身汗毛树立,这时候如果往手臂上细看,一定能发现鸡皮疙瘩起了他一身,同时脸上的冷汗分泌的更快了,一会儿的功夫就沿着脸颊往下滴落。
    “咕咚!”
    又是一口发干的唾沫咽下,许大茂反应过来,眼神慌张,表情尴尬,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这个嘛,哎呀,张厂长您还是别为难我了吧!本来就是找的熟人介绍的,我随随便便的就把人家说出来也太不像话了,再说我就是好心好意的帮刘海中一回,真的是一点儿不瞎说啊,我一分一厘都没要的他的,不信您
    等刘海中醒了去问他!”
    张元林眉头一挑,摸着下巴说道:
    “照你这么说,傻柱跟我都冤枉你了啊,可你也是了解我的,我办事向来是讲究真相大白,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愿意相信你,只是傻柱这边的赔偿......”
    许大茂算是听明白了,张元林这是在替傻柱找回场子!
    得,你现在是厂长了,在领导圈层里的人脉关系非比寻常,我要是敢把人家名字说出来,搞不好真的会被你弄下台,到时候就真的没法儿面对秦京茹和李怀德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便也是不得不服软,摆着手说道:
    “好好好!我不问傻柱要赔偿行了吧?这顿打就算我白挨了!反正我就一句话,刘海中的晕倒与我无关,是他那孝顺的大儿子干的,不相信你也可以去找他,至于其他方面的事儿,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无可奉告!”
    这个时候,许大茂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十分讲义气,绝不背叛的正人君子,却不知被张元林一眼看穿,谁家好人回答问题的时候冒一身的汗呐!
    也就是张元林懒得和许大茂计较,否则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把他扒的连底裤都不剩。
    至于倒霉催的刘海中被许大茂坑成什么样,那也都是刘海中自找的!
    整个大院找谁不好,偏偏要找睚眦必报,阴狠狡诈的许大茂,完全是自找不痛快!
    既然放弃了索要赔偿,许大茂自然是没了继续待下去的理由,主要是害怕张元林继续发难,万一真的泄露了什么隐秘,牵连了某些人,将来秦京茹和李怀德一定不会放过他!
    于是,在假装演了一波后,许大茂拉着棒梗灰溜溜的躲进了家里。
    看到许大茂狼狈逃离,不远处的傻柱发出胜利者的大笑,就是声音难听了点,但是没笑多久就被张元林一眼瞪了回去,便也缩着脖子跑了。
    这时王主任走上前来,接过信纸又看了一遍,忍不住感慨道:
    “看来刘海中夫妇先后送去医院抢救的根本原因都是因为儿子的不孝顺啊!说起来这也是咱们街道上存在的比较普遍的问题,只不过其他大院可不一定有像张厂长您这样有条件帮忙垫付医药费的好人,不少家庭就是被疾病拖
    垮的,造成这样情况的主要责任在于那些不肯善待老人的孩子们!”
    此话一出,立马引起了吃瓜群众们的呼声与共鸣,不少人更是像被戳到痛处一样止不住的掉眼泪,因为王主任说的情况正好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要知道张元林所在大院是街道上有名的光棍院,因为单身汉的比例最高,二十多岁的,三十多岁的,四十多岁的都有,至于五十多岁的六十多岁的那都不能算了,眼看着到了退休的年纪,身体也不行了,要钱没钱,要劲没
    劲,哪怕是再婚的残疾人都瞧不上。
    也因为如此,光棍们和父母的关系相当的恶劣,可父母的能力有限,儿子们又不成器,那些姑娘们看不上,这能全赖父母头上么?
    之后光棍们就借着父母没帮自己成家为理由,大大方方的闹了起来,不孝顺那只是一个开始,总之各种各样的畜生行为接二连三的出现,让这些做父母的苦不堪言,之后便一狠心将他们赶出家门,扬言要一刀两断,再不相
    见。
    那些光棍们在这方面倒是挺硬气的,说走就走,一个个的头也不回,只是这么一来,大院里头缺乏帮助和照顾的留守老人越来越多。
    反观那些离开大院的孩子们却是潇洒快活了,反正都是单身汉,在摆脱了父母的拖累后,成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存在,每天都过的快乐无比,唯一的毛病就是没婆娘,除此之外完全是神仙日子。
    可这样就苦了操劳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们,都说养儿防老,结果呢?
    一时间,吃瓜群众们纷纷开始对王主任吐槽内心的痛苦和不安,毕竟对方是街道办事处的主任,也理应听一听老百姓们的心中苦楚。
    然而王主任表现的有些尴尬和无奈,他作为调解员亲自处理过很多类似的事情,可他也只能是尽力而为的去劝说,没办法强行要求谁做什么事,毕竟这是个人的道德素质问题。
    聆听了老人们的各种吐槽后,张元林不由的感慨道:
    “没想到在咱们大院,老人们的赡养问题这么严重啊!”
    王主任看了张元林一眼,问道:
    “张厂长,不知道您对这样的情况有什么看法?”
    对此张元林耸了耸肩,摊手说道:
    “没办法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就拿刘光齐来说吧,即便是我们用各种办法忽悠他回到大院里来,可只要他一心为了工作事业,把父母往后面排,那就永远不可能让他真心实意的回到大院里赡养父母,他的心还是会飘
    在外面,一旦有了机会,他就会义无反顾的离开,那咱们总不可能一天到晚蹲他家门口盯着呀!”
    “所以说赡养父母只有心甘情愿,主动负责,没有靠外力压迫,被他人催促的说法,那既然说到自觉这两个字,我们旁人自然就无法干涉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吃瓜群众们的脸一个个的都夸了下去,各种各样的悲伤,痛苦和怨恨,其实张元林说的这些话他们多多少少都想过,只是头一回被人如此清晰,直白的说出来,这像是用力揭开他们试图隐藏
    的伤疤。
    痛,太痛了,
    除此之外,内心深处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绝望!
    就在老人们因为悲痛而流泪,在王主任因为无奈而连连叹气的时候,张元林再次缓缓开口说道:
    “不过呢,其他院子里有没有人管这事儿不知道,但我不愿看到这样的悲惨的事情继续下去,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一定会竭尽所能的让没有孩子照顾的老人感受到温暖和心安!”
    此话一出,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然后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张元林,王主任更是瞪大双眼,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啊?张厂长您说什么?难道您要负责你们院儿的老人赡养问题吗?”
    张元林微微一笑,点头说道:
    “是,也不完全是吧!我的想法很简单,在老人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比如他们年纪大了,自己做饭不方便,我就想个办法把大家伙儿凑在一起,帮他们解决吃饭问题。”
    周围的老人们听后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王主任注意到了这一幕,立马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问道:
    “张厂长,不是我不信任您啊,就是我想问一个问题,相信也是大家伙儿很想知道的事儿,就是您说负责老人们的吃饭问题,是每天管几顿呀,会收取费用吗?”
    王主任问完,所有人的眼睛又齐刷刷的看向张元林,且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看得出他们很渴望知道答案。
    对此张元林微微一笑,用着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声音回答道:
    “都说了是帮忙,谈钱什么的就太伤感情了,而且我也明说了算不上是负责,只是出于好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照顾和关心没孩子赡养的老人,所以我希望各位不要曲解了我的意思,避免今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管几顿饭的问题,我暂时还没想好,再说了这只是我的一个提议和想法,具体如何实施还没有定数,只是告诉大家不需要为没人养老等问题过度悲伤,等真正有条件实施计划的时候,我会提前通知大家的。”
    说完,张元林又转头看向王主任,笑道:
    “王主任,我能力有限,目前能想到的就是帮老人们解决吃饭的问题,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建议?”
    听到张元林的话,王主任摇着头说道:
    “都说民以食为天,张厂长啊,您要是能解决老人们的吃饭问题,那我觉得其他的事儿都不算什么了,但凡能吃饱喝足,别的问题再怎么难熬也就是心里痛不痛快的事儿,不信您问问大家伙儿,想当年闹饥荒的时候,一个个
    饿的啃树皮,那日子想想都要做噩梦。”
    “各位,你们说我讲的对不对?”
    周围的老人们听后纷纷点头表示附和,直言只要能保证有一口饱饭吃,还不用额外掏钱,那张元林就已经算是他们的大恩人了。
    至于其他的,那还真的不敢奢望和强求,毕竟院里这么多需要照顾的老人,张元林哪里管得过来,再说了,人家讲的清楚明白,这就是出于好心好意的关心和照顾,和负责赡养根本搭不上边。
    纵然大院里头恶人很多,不讲道理的泼妇,心怀鬼胎的糟老头子一抓一把,可他们也很清楚,在儿子们不孝顺,不愿意赡养的情况下,张元林将会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再有任何的野心和贪婪,一个个的高呼有饭吃就心满意足,除此之外绝不再给张元林添任何麻烦。
    他们如此果断和坚决,就是怕张元林会突然反悔,考虑到自家不孝子对自己的不理不睬,一年到头一分钱不给,就更别说管饭了,而张元林这边却承诺愿意尽力处理大家的吃饭问题,这就已经比亲儿子要好成百上千倍了!
    听完众人七嘴八舌的表态,张元林笑着点头说道:
    “好!既然大家愿意相信我,那么我就一定会按照说好的方向努力去把事情办好,只是时间上我无法确定,希望各位能够耐心等待!”
    这时,王主任又问道:
    “那刘海中的事情还要继续追究吗?年纪大了的人身体肯定是越来越差的,同样的病同样的疗法,可能年轻的人很快就能治好,换成老年人就是一个很长的周期了,这其中的花销难以估量,更何况刘海峰夫妻俩都躺进去了,
    你一个人能承担的下来吗?”
    张元林想了想,当着众人的面问道:
    “这事儿对我来说肯定是有压力的,毕竟我自己也有家庭要照顾,一大家子吃喝拉撒睡都是花销,所以刘海中夫妻俩的医药费全部算在我头上肯定吃不消,怎么,街道办事处能帮忙承担一部分?”
    王主任立马摇起头来,说道:
    “那不能,街道办事处的钱都是公家的,说是专款专用也不为过,除非我个人掏钱帮忙,但我的工资你们也都知道,一个两个的没问题,能帮忙垫付几次,再多一点我也扛不住。”
    张元林应了一声,笑着说道:
    “那就是咯!谁家的钱也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而且都有自己的家庭要养,可刘海中的情况比较危急,不交钱就动不了手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不过王主任既然提起了这件事儿,那我就趁这个机会和大家表个态,在咱们大院里啊,若是今后有谁家的老人突发恶疾需要抢救治疗,你们尽管来找我,但是有两个前提需要大家听清楚。”
    “第一,得是没有子女管的老人,我不是慈善家,没责任和义务管,还是那句话,在你们最无助的时候出于好心好意的帮一把,仅此而已,第二,我的钱不会无缘无故的送出去,你们可以理解为是暂时借给你们的,等脱离生
    命危险以后再想办法还给我,如果还不上,那之后再发生类似的情况就不好意思了,我也无能为力。”
    “当然了,我敢肯定你们心里有疑惑,也有不满,为什么我能救第一次就不能救第二次,现在我来告诉你们原因,如果说因为某些人花光了我的积蓄,从而导致其他人失去了救命的机会,甚至连免费的饭也吃不上了,这样
    的结果你们愿意接受吗?”
    随着张元林话音落下,众人又是一阵骚动,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最后纷纷表示不能接受这样的情况,为了救一个人害的大家都失去饭碗,这太不公平了。
    就连王主任也站出来支持张元林,他大声说道:
    “合理!张厂长的话太合理了!既然大家都赞同这样的说法,那我也表个态,会替你们多多监督张厂长的,既然说到了就要做到,不能胡说八道,欺骗大家感情对不对?”
    众人听后齐齐高声附和,同意由街道办事处来监督,就像张元林说的那样,谁也没办法从他那边捞一分钱放口袋里,大家要么一起坐在一块儿吃免费的饭,要么从张元林的口袋里借钱看病,之后再想办法还上,大院的住户们
    目光没那么长远,生老病死的事情还早着,他们更在乎免费的饭到底有没有着落。
    就这样,借着刘光天晕倒一事,张元林又提前和王主任通过气,两人一起做足了准备,这才能在吃瓜群众面前搭配了一场完美的表演。
    最终张元林的目的顺利达成,王主任也相信张元林肯定会说到做到,这么一来,至少张元林所在的大院今后会少很多麻烦和问题,也为王主任的圆满退休减少了很多压力,这绝对是个双赢的局面。
    谈话结束,王主任告辞离开,张元林也在众人充满期待和尊重的目光下回到了家里。
    一进门,趴在窗口张望的一大妈立马跑到张元林的跟前,愁容满面的说道:
    “哎呀!你这孩子就是心太善了,那帮老东西是什么德行我比你清楚的多,早些年我刚嫁到这个大院的时候,可没少被他们捉弄和欺负,一点儿不乱说,他们都是些天生的坏种啊!”
    张元林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以前是以前嘛,在我看来,现在的他们只不过是一群被儿女们抛弃,将来连饭怎么吃都不知道的可怜人罢了,您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谁也骑不到我头上来!”
    相比较一大妈,秦淮茹的表现就淡定多了,无论张元林做出什么决定和选择,她自始至终都是无条件的相信并支持,不过她也有疑惑的地方,问道:
    “老公,算算大院里没儿女照顾的老人得有近二十号人呢,而且这个数量肯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加,就算他们年纪大了胃口变小,合计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你准备怎么安排?”
    张元林沉吟了片刻,随后笑道:
    “有办法的,晚上把傻柱一家子喊上,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时间溜的飞快,很快天色暗淡下来。
    秦京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见许大茂对比平时殷勤了不少,立马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质问道:
    “怎么,又有麻烦事?”
    许大茂愣了一下,连忙摆手说道:
    “没,没有啊,啥事都没有,那什么,饭已经做好了,快来吃吧!”
    秦京茹皱着眉头坐在饭桌前,却是一眼就看出了这菜根本不是许大茂做的。
    “当我三岁小孩儿呢?你的刀工我又不是没见识过,这是你切的菜吗?”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一僵,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干咳道:
    “额,这个嘛,确实,菜是棒梗切好的,可最后是我烧的呀,不信你尝尝!”
    秦京茹懒得和许大茂计较这种无聊的琐事,她还是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加上又忙了一天,实在是没功夫和许大茂掰扯。
    见秦京茹不再追究,吃了一会儿后许大茂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个,李怀德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秦京茹动作一顿,好似想起了什么来,这才抬头看向许大茂,沉着脸说道:
    “对了,你让我找李怀德帮忙处理刘海中大儿子调岗的事情,本来都办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收到通知,说他大儿子自己不想走了,还主动放弃调岗的文件,这是怎么一回事?”
    许大茂故作惊讶的啊了一声,随后怪叫道:
    “难怪呢!你是不知道啊,今天我收到了一封刘光齐寄来的信,内容我没看,毕竟不是寄给我的,然后刘海中来找我,那不就顺手给他了嘛,结果他看完信整个人就开始颤抖不止,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晕过去了,后来送去医院
    抢救,说是旧病复发,还是脑溢血。”
    秦京茹听到如此离谱的消息,也是忍不住放下碗筷,追问道:
    “什么情况啊,事儿马上都要办完了,结果整这一出,听你这意思,刘海中和他大儿子是彻底闹掰了?”
    关于刘家父子间的具体细节,秦京茹根本就没有兴趣多问,她只关心委托自己和李怀德办的事情是不是不用继续了,还是说需要调整方向。
    许大茂知道秦京茹不愿多问,便立马点头说道:
    “是的,闹掰了,他们父子俩彻底分道扬镳,说是老死不相往来都不过分。”
    反正是胡言乱语,那就干脆来的狠的,也免得秦京茹觉得此事还有转机。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秦京茹眉头皱的更深了,她冷冷的看向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办事的规矩我之前跟你讲过吧?不管事情成不成,钱都要给,只不过这次是被迫终止了,我和李怀德可以不拿好处,但是出了力的领导必须要拿,我警告你啊,如果这次你敢赖账,以后就别找我和李怀德办事了!”
    面对秦京茹的冷漠发言,许大茂心里很是不爽,心想你是我媳妇还是李怀德媳妇啊,怎么张口闭口就是你和李怀德呢?
    但这些话许大茂也只敢心里想,根本不敢说出来,毕竟他许大茂现在的工作也是李怀德帮忙安排的,否则他还在四处碰壁,根本没人要他!
    尴尬一笑,许大茂试图死皮赖脸的请秦京茹帮自己垫付给领导的辛苦费,可秦京茹根本不搭理他,翻了个白眼后就继续吃饭了。
    咬了咬牙,许大茂又说道:
    “那你让我和李怀德见一面,你铁石心肠不肯松口,我只能亲自去找他了!”
    秦京茹听后冷哼一声,说道:
    “你有什么资格让他浪费时间跟你见面?再说了,现在的李怀德忙得很,正在提前接触从商经验丰富的大老板,准备认识一些生意场上的新朋友。”
    许大茂愣了一下,满脸的不解。
    “啥?有这闲工夫去结识什么商人啊,去认识级别更高的领导才是硬道理!你这个女人没脑子,要是换我在场那肯定要提醒他不能误入歧途,告诉你吧,商人是永远不可能比得过领导的,不妨想想四九城赫赫有名的家的下
    场,越是有钱的死的越惨!”
    在许大茂的认知里,想要搞钱还得是当领导,这样才有各种机会向下搜刮和中饱私囊,可许大茂却不想想自己是怎么下台的,就是被人抓了把柄才出的事。
    听到许大茂那自以为是的话,秦京茹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摇头说道:
    你懂个屁啊!丫的就一门口站岗检票的家伙,居然在这里胡说八道,还是让我告诉你吧!时代变了,将来商人的地位会不断提高,而且赚钱的路子也会越来越多,光靠你认为的找关系找人脉,赚那点辛苦费,那得到猴年马
    “
    月去才能发财!”
    许大茂又愣住了,眨巴了半天眼睛,愣是没想明白秦京茹的话是什么意思。
    毕竟是有信息差的,李怀德因为结识部分领导,还可以通过他们的嘴巴去了解一些政策上的变化和走向,可许大茂啥也不知道,他唯一能知道的消息就是明天会放什么电影,分别有多少场次,以及售卖价格多少,仅此而已。
    所以许大茂无法理解很正常,但秦京茹明显是没有继续和他解释的打算,快速吃过饭后就进屋躺着了。
    没办法,最终还是许大茂自己掏钱了结此事,当然也是为了今后再找领导办事做打算,否则他完全可以赖账,代价就是彻底被李怀德他们拉进黑名单。
    另一边,张家。
    收到通知的傻柱早早的就带老婆孩子来到后院,娃一进门就被秦淮茹喊去逗着玩了,冉秋叶则是向秦淮茹虚心请教如何正确的教养孩子,虽说她是个老师,可孩子才这一个确实是没有什么经验。
    至于傻柱,他自然是识趣的往厨房跑,干他的本职工作。
    只不过张元林已经在忙活了,傻柱便只能打着下手,顺便再继续学习一下做菜的本事。
    本来傻柱跟着都把主流的菜品学的差不多了,可后来才发现张元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对原本的菜品进行改良以及制作各种衍生版本,导致种类多到令人眼花缭乱,也让不怎么爱动脑子的傻柱开始怀疑是不是白学了。
    因为这些新的菜从张元林的手里做出来,依旧是口味绝佳,令人印象深刻。
    但只有张元林知道,同样的菜哪怕再好吃也会有腻味的那一天,所以不断的创新和融合才是保持新鲜感的关键。
    在前世,那些百年的老字号经常会因为价格昂贵,口味又单调无聊逐渐被年轻人们嫌弃和遗忘,最终慢慢消失在大众的视线中,张元林可不想步它们的后尘,所以提早就要准备起来。
    很快,一桌美味的饭菜被端上桌,新奇的摆盘和色泽以及与众不同的香气引得众人惊呼连连,还没坐上位置就已经开始忍不住咽口水了。
    张元林很满意众人的反应,看来他自己琢磨的新菜品再次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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