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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修怒火中烧,负在身后的双手已经攥紧了拳头,止不住的颤抖。
若不是高羽号称‘当世项羽’,他的拳头怕不是已经挥出去了。
朕是天子!
朕是天子!
朕是天子!!
元修在脑海中不...
高欢大军如潮水般涌来,旌旗猎猎,战鼓震天,士卒步伐整齐,气势如虹。王僧辩远远望去,只见高欢亲率大军压境,段韶、贺拔胜分列左右,宇文泰虽在徐州坚守,但此刻高欢军主力尽出,气势比之兖州一战更盛。
王僧辩心中一沉,高欢果然如他所料,亲率大军驰援,但更令他不安的是,高欢似乎早已识破他的意图,不仅未被南梁佯攻徐州所迷惑,反而以迅雷之势赶来迎战。
“传令全军,列阵迎敌!”王僧辩沉声下令。
南梁军迅速调整阵型,士卒列阵,弓箭手列于两翼,长枪兵列于中央,骑兵则隐于后方,准备随时出击。王僧辩亲自策马立于阵前,目光紧锁高欢大军。
高欢策马立于阵前,目光如炬,望着南梁军阵,嘴角微微上扬。
“段韶,你率左翼骑兵,绕至敌军侧翼,伺机突袭。”高欢低声下令。
段韶拱手应命,随即率左翼骑兵悄然绕行。
“贺拔胜,你率右翼骑兵,佯攻敌军右翼,诱敌深入。”高欢继续下令。
贺拔胜点头,率军而出。
高欢目光微沉,缓缓道:“我亲率中军,正面压上,逼敌决战。”
南梁军见高欢军分三路而来,阵型未乱,王僧辩心中稍安。他沉声道:“弓箭手准备,放箭!”
箭雨如织,直扑高欢中军。然而高欢军早有准备,盾兵列阵,箭矢纷纷落在盾牌之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敌军士气未动,继续压上!”王僧辩大喝。
南梁军步步紧逼,战鼓声震耳欲聋。然而就在他们即将逼近高欢军阵之时,高欢军突然变阵,前军迅速后撤,露出两侧早已埋伏的骑兵。
“杀!”段韶一声令下,左翼骑兵如潮水般冲出,直扑南梁军左翼。
与此同时,贺拔胜率右翼骑兵亦从另一侧杀出,南梁军猝不及防,阵型顿时大乱。
“敌军有埋伏!”王僧辩大惊,急忙下令:“稳住阵型,弓箭手压制敌军骑兵!”
然而,南梁军已陷入混乱,士卒惊慌失措,纷纷后撤。就在此时,高欢中军如潮水般压上,士卒奋勇杀敌,南梁军腹背受敌,阵型彻底崩溃。
“快撤!”王僧辩大吼,但此时已难以挽回败局。
高欢军如潮水般涌动,士卒奋勇杀敌,南梁军四散奔逃,溃不成军。王僧辩奋力突围,却被段韶率军围住,苦战不敌,最终被擒。
战事持续至黄昏,南梁军大败,残军四散奔逃,徐州城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高欢立于军阵之中,望着满地尸骸,神色平静。段韶策马而来,拱手道:“主公,敌军已溃,王僧辩已被擒,南梁军损失惨重。”
高欢微微一笑:“此战,我军胜得干净利落。”
段韶迟疑道:“主公,南梁军虽败,但陈庆之尚未现身,恐怕他另有图谋。”
高欢点头:“不错。陈庆之素来谨慎,他若不出兵,必有后手。你即刻派人前往兖州,命留守将士加强防备,以防南梁反扑。”
段韶拱手应命:“末将明白。”
高欢望向远方,眼中闪过一抹冷光:“陈庆之,你若真想战,那我便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战场。”
……
建康城中,陈庆之接到王僧辩再次兵败的消息,神色未变。
“主公,王僧辩已败,高欢大军已回兖州,我军损失惨重。”谋士张稷沉声道。
王僧辩亦皱眉道:“主公,如今高欢已占据兖州,又击退我军,士气正盛,恐怕会趁势南下。”
陈庆之淡淡一笑:“高欢若真想南下,早在兖州之战后便已动手。他如今按兵不动,便是因我军尚未露出破绽。”
张稷迟疑道:“主公的意思是……他仍在等?”
陈庆之点头:“不错。高欢虽善战,但他也知,若贸然南下,我军便可趁其后方空虚,直取兖州。他若失兖州,便等于失去立足之地。他如今,恐怕也在等一个最佳时机。”
王僧辩皱眉道:“主公,我军虽败,但仍有实力。若再出兵,该如何应对?”
陈庆之目光微沉,缓缓道:“我军可先攻徐州,逼高欢回援,待其军力分散,我军再趁势夺取兖州。”
张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色:“主公妙计!若高欢回援徐州,兖州兵力必然空虚,我军便可趁机夺取。”
王僧辩亦点头:“此计可行。”
陈庆之缓缓起身,望向窗外,沉声道:“既然高欢想等我军先动,那我便如他所愿。”
……
兖州城内,高欢接到探子密报,得知南梁已有异动,神色未变。
“主公,南梁使者已离开建康,似乎有大军调动迹象。”段韶拱手道。
高欢微微一笑:“果然来了。”
段韶皱眉道:“主公,南梁若真出兵,恐怕会直取兖州,我军是否该提前布防?”
高欢摆手道:“不急。陈庆之若真想攻兖州,必会先试探。你即刻派人前往徐州,命宇文泰加强城防,以防南梁大军突袭。”
段韶领命而去。
高欢望向窗外,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陈庆之,你若真想战,那我便陪你战个痛快。”
夜色沉沉,兖州城内的灯火在风中摇曳,街道上巡逻的士卒脚步沉稳,却掩不住城中隐隐的紧张气氛。高欢立于城楼之上,远眺南方,眉头微蹙。兖州虽已平定,但南梁的动向仍如悬在头顶的利剑,令他难以安心。
“主公,段韶将军已派人回报,徐州城防已加固,宇文泰将军亲自坐镇,士卒士气高涨。”一名亲卫低声禀报。
高欢微微颔首,目光依旧停留在远方的黑暗之中,沉声道:“陈庆之若真想战,那便让他见识一下,我高欢的军阵。”
亲卫迟疑片刻,低声道:“主公,兖州新定,民心未稳,若南梁大军压境,恐怕会有变数。”
高欢嘴角微扬,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变数?不错,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绝对的胜算。但若连变数都不敢面对,又如何逐鹿天下?”
亲卫低头不敢再言。
高欢负手而立,望着天边渐起的微光,心中已有决断。他缓缓道:“传令段韶,命他亲自巡视兖州各处要道,严查过往商旅,若有可疑之人,一律扣押审问。”
亲卫拱手应命,正欲退下,却听高欢又道:“另外,派人前往青州,命侯景加强防备,以防南梁从东面突袭。”
亲卫一愣,迟疑道:“主公,南梁若真从东面出兵,那便是绕远路,恐怕不会轻易行动。”
高欢淡然一笑:“陈庆之向来谨慎,但他若真想夺兖州,便不会拘泥于常规。你去吧,此事不可大意。”
亲卫拱手领命,快步离去。
高欢站在城楼之上,迎着晨风,神色沉稳。他心中清楚,兖州虽已拿下,但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陈庆之绝不会善罢甘休,而他,也早已做好迎战的准备。
……
建康城中,陈庆之正与谋士张稷、王僧辩议事。
“主公,高欢已派段韶巡视兖州各处要道,显然已察觉我军动向。”张稷沉声道。
王僧辩亦皱眉道:“主公,若高欢已有所防备,我军若贸然出兵,恐怕难以得手。”
陈庆之神色平静,缓缓道:“高欢虽警觉,但他终究只是防守,我军若能出其不意,仍有机会。”
张稷迟疑道:“主公的意思是……”
陈庆之抬眼,目光如炬:“我军可分两路,一路佯攻徐州,一路暗中绕道东面,直取兖州。”
王僧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色:“主公,此举风险极大。若高欢察觉,我军主力深入敌境,恐怕会陷入重围。”
陈庆之微微一笑:“正因风险大,才更有效。高欢虽警觉,但他绝不会想到我军会绕道东面。他若分兵救援,兖州便空虚;他若不救,我军便可直取兖州。”
张稷沉思片刻,缓缓点头:“主公所言极是。若能成功,便可一举夺回兖州,重创高欢。”
陈庆之缓缓起身,望向窗外,沉声道:“既然高欢想等我军先动,那我便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战场。”
……
兖州城内,高欢接到探子密报,得知南梁已有异动,神色未变。
“主公,南梁大军已动,目标徐州。”段韶拱手道。
高欢微微一笑:“果然如我所料。”
段韶皱眉道:“主公,是否该派兵回援徐州?”
高欢摇头:“不急。陈庆之此举,不过是想诱使我军回援,以减轻兖州压力。你即刻派人通知宇文泰,命其死守三日,待我军主力抵达。”
段韶拱手应命:“末将明白。”
高欢缓缓起身,望向窗外,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陈庆之,你若真想战,那我便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战场。”
……
徐州城外,王僧辩亲率大军压境,旌旗猎猎,战鼓雷鸣。
“将军,南梁军已至城下。”赵贵快步而来,神色凝重。
宇文泰冷笑:“来得正好。”
他沉声下令:“全军戒备,死守城池,不得有误。”
士卒齐声应命,城头火把通明,弓箭手列阵,滚石擂木准备就绪。
王僧辩立于阵前,望向徐州城,神色凝重。
“宇文泰乃高欢心腹,必不会轻易投降。”他低声喃喃,“此战,恐怕不易。”
副将低声问道:“将军,是否该先派使者劝降?”
王僧辩摇头:“宇文泰此人,素来忠心高欢,劝降无用。传令下去,攻城!”
战鼓擂响,南梁军开始攻城。
箭雨如织,擂木滚石如雨而下,徐州城头杀声震天。
宇文泰亲自指挥,士卒奋勇抵抗,南梁军数次攻城,皆被击退。
王僧辩见状,眉头紧锁:“宇文泰果然难缠。”
副将低声问道:“将军,是否该增兵强攻?”
王僧辩沉思片刻,缓缓摇头:“不可。我军若强攻,伤亡必然惨重。待高欢回援,我军便可设伏,一举击溃。”
……
兖州城内,高欢接到探子密报,得知徐州战事胶着。
“主公,宇文泰已死守三日,南梁军仍未攻破城池。”段韶拱手道。
高欢微微一笑:“宇文泰果然不负所托。”
段韶迟疑道:“主公,是否该出兵救援?”
高欢点头:“是时候了。你即刻点兵,随我亲率大军南下,驰援徐州。”
段韶拱手应命:“末将明白。”
高欢望向远方,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陈庆之,你若真想战,那我便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战场。”
……
徐州城外,南梁军仍在攻城,杀声震天。
王僧辩立于阵前,神色凝重。
“将军,高欢已率军南下,预计两日便可抵达。”探子急报。
王僧辩心中一惊,急忙下令:“传令全军,暂缓攻城,准备迎战高欢大军。”
然而,他尚未下令完毕,远方已传来战鼓声。
高欢大军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