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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凡恍然大悟。
“黎瑄的经历，对你有没有帮助？”
李绔好奇地问。
他知道，陆凡看问题跟他们不一样，有的时候能够从一些细微之处，找出很重要的线索。
陆凡不答反问：
“还有一个问题……”
“贵宗宗主旗手铲除阴祚迷雾期间，有什么发现？那件事情，有没有远古巫神一脉的介入？”
此言一出，李绔原地愣神数息，然后苦笑起来：
“不愧是陆总管，这才知道邙山的情报，你就已经把阴祚迷雾事件跟它们联系起来……”
“一般人制造不出阴祚迷雾……但是邙山那边的黑暗符师，都是巫神一脉，擅长这些乱七八糟的术法手段，也许对他们来说，阴祚迷雾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陆凡分析推测。
李绔不无赞赏地望着陆凡，深吸一口气，道：
“你猜对了。”
“神火宗方面，的确有招揽到一位黑暗符师，阴祚迷雾事件，也的确是神火宗那边搞的鬼。”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提了一个人的名字：
“轩辕龙心。”
“他也有参与。”
陆凡没有意外。
这是公开的秘密。
之前因为轩辕龙心是天南王朝大皇子，倾天宗照顾着两大势力的脸面，没有公布出来。
如今，轩辕龙心公开叛出……
倾天宗副宗主李绔也就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
“神火宗利用那边的手段对付自己人，镇守使不管管？”陆凡皱眉，问到这里，想到了什么：“黑暗符师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对。”
李绔叹了口气：
“如果有证据，当然是最好，我们能趁此机会镇压尉迟神火，可惜，尉迟神火很谨慎，不给我们机会……他在黑暗符师的身上下有强力血咒，被俘，必死！”
“……”
陆凡默默点头。
掌控一宗的枭雄，这点手段是必须的。
“李宗主。”
“这么说来的话，陆某在无意间，其实替倾天宗解决了不少的大麻烦，之前的酬劳，是不是给得太草率？”
陆凡话锋急转，一副要打秋风的口气。
李绔愕然张嘴，半天没合上。
好好的一个二十岁生辰，被陆凡一番走访，变成了情报交流和搜集碰头会。
陆凡虽然没有从李绔这里讨要到合适的事后补偿，但是凭借从李绔这里拿到的情报，足以换取龙轻语手里关于苍山铁剑派曹家的详细情报。
邙山守卫战，自己现在还没有资格参加。
目前更紧要的是替师父、师公复仇。
这些情报，毫不犹豫地就被陆凡交了一部分出去。
相比曹家的情报，邙山的情报更加珍贵和难得，也更难搜集上来。
既然是交换，就要讲求一个等价交换的原则。
这是陆凡的底线。
毕竟！
欣赏归欣赏。
龙轻语是刑部出身，侦缉能力很强。
在跟陆凡的对话中，很快就意识到陆凡手里掌握了更多的情报，也明白了陆凡的意思……
“除了黑暗符师黎瑄掌握的术法和他这些年的经历，陆总管手里，应该还有其它方面的情报……”
“当然。”
陆凡回答道：
“这些情报都是我花了不少代价换来的，龙将军想要，光凭曹家的情报，不够……我需要关于苍山铁剑派、神火宗的更多的情报。”
陆凡没有去跟龙轻语要超凡资源。
天音王朝的资源，比天南王朝贫瘠很多……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神火宗的情报，我能够理解，苍山铁剑派的情报……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陆凡含笑不语。
意思是不方便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