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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思樵问岳母,谁找到小双的。岳母一指在床上睡觉的慎言止。
松思樵眼泪汪汪地看着岳母,“那您怎么不告诉我。我每天都担心难受的要死。”
岳母说,“她这样,我怕你受不了,想晚些告诉你。再说,你每天那么忙,还要什么小温小火的关心你,哪有空为衣衣担心难受。”
岳母说完,起身走了。
松思樵觉得岳母大人越来越威严,但是,这个慎言止当时大着肚子,她是如何找到小双的呢?
松思樵凑到慎言止旁边,看她闭着眼睛。人家慎言止的宣理把松思樵脑袋往旁边一扒拉,“滚蛋滚蛋,别打扰我老婆睡觉。”
松思樵只好坐到一边,这时双薇衣进来,递给松思樵一个大苹果,“松警官,吃苹果。”
松思樵又泪目了。他捧着苹果,双薇衣却转身出去了。
松思樵觉得自己何止是乌鸦嘴,简直是乌鸦脑袋!当时找双薇衣时就说,哪怕她失忆也好,只要人活着。现在,真是如愿了。
女首富被找到,而且失忆了。这,对世人来说,真是好消息。女首富因此多出了很多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同学!都拉米第一个到达云与意家里,热切地同女首富交谈,并说自己曾经送给了女首富很多很多礼物。
女首富点着头,“是吗?这样啊!那我找找,如果真有,我会还给你的。反正现在我不认识你了。我应该把不认识的人的东西统统退回。如果找不到这些东西,我就报警。”
都拉米指着云与意屋子的二楼,“你知道吗?屋子里的男主人是我男朋友。你可能得搬出去。住在别人男朋友家里不好吧。”
“当然要搬。只是你男朋友不让我搬,要不然你叫他过来,现在命令他同意我搬走,要不然你就又哭又闹上吊自杀,怎么样。”失忆的女首富很无所谓地看看着大落地窗外的花园,好像很不耐烦地对这位好友都拉米说。
都拉米翻着白眼,呃呃呃,呵呵,“我会找时间慢慢对他说的。要不然你没地方住,我也挺同情的。”
女首富从桌子上端起茶杯,“我有什么可同情的。我有上千亿资产,想住哪儿不行?”
都拉米有些生气,“别逗了,你哪有什么资产。你的资产都是的男朋友的。现在,你该还给他了吧。”
“是吗?那你男朋友可惨了。我在失忆之前就把全部资产转给我妈了。呵呵......”
都拉米起身,“双薇衣,我祝你永远失忆!最好变成白痴脑残被车撞成植物人!”
说完,拎起她的小包包一甩烫着卷儿的马尾辫,夸张地扭动身子扬长而去。
都拉米出了云府,气得想一把火烧掉这宅子!双薇衣?她有没有失忆?怎么说出话来句句气人。但她的眼神却分明就是不认识我,而且充满挑衅。双薇衣从前虽然和都拉米关系不好,但至少目光非常平静,现在这个失忆后的双薇衣冷冷地瞧了一眼都拉米,就让都拉米有些害怕!
我怕她!呸!她会杀了我吗?
都拉米心里有气,就把气撒在路人身上。觉得路人都特别碍眼,不时猛地按几下喇叭吓得路人拼命缩起来给她让路。有的人差点缩进路边绿化带里,有的人几乎被她的车挤到墙上变成贴画,有的路人气不过,对着她的车叫了一句,“有病吧你!”
都拉米摇下车窗,“呸,你个傻b!”然后加速开走。
这样在路上疯着,她觉得内心特别爽,有钱就是特么的好!有钱就特么的要任性!
但是,旁边有辆大红的跑车嗖地从她身边疾速赛火箭地窜过去了!
草!都拉米一踩油门,加速冲上去。追了几百米,突然想起来,那不是金步摇的车吗?
她这赶着去投胎的车速,是咋了?她妈死了还是她闹肚子找厕所?
都拉米被失忆的女首富刺激几句,受不了。这会儿满脑子全是邪念。
都拉米没事找事就跟上金步摇了。
金步摇接到师为善的电话,请她喝茶。
喝茶?师为善第一次主动请我!喝茶?喝白水都行啊!金步摇在家换了十套衣服,觉得自己衣服太少了。但是,这会儿买来不及了吧。金步摇换上淑女些的衣服,不过在镜子前左照右照有些不舒服。金步摇平时的风格就是马路上流行什么穿什么,淑女装很挑人,穿不好显得像五、六十年前的烧菜主妇。
金步摇又换上十五、六岁叛逆期的服装,一看时间!天啊!第一次约会就迟到!她抓起车钥匙飞奔出屋。在马路上几乎想忘却交通法规!
瞧瞧前面那辆玫瑰金的车,欠打吧!你以为你是国际赛车手!金步摇心想,老娘驾龄比你年龄都大吧!嗖,地从那车旁边低空飞过,并回头送上一个蔑视目光礼。不过,根本看不清楚!也没空看清!就是瞪一眼表示自己拽而已。
师为善瞄了一眼这种打扮气喘吁吁的金步摇,客气地点点头。金步摇坐下放好包,“对不起对不起,从片场赶来的。”说着,拍拍衣服,“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剧中有你跳舞的镜头吗?”师为善看着她的衣服。
“是啊,演十六岁的少女呢。”
师为善吓一跳,只好把憋不住的差评当做茶水送进肚子了。
金步摇一手撑着脸蛋,一手扶着杯子把手,笑出少女状,“怎么,今天大教授有时间请我喝茶?”
“金小姐今天心情不错吧。”
“当然啦,见到你心情就不错啊。”金步摇用媚眼瞟着师为善,这个老单身身板挺得直直的,低眉顺眼瞅着杯子,好像杯子来自前朝盛满历史,此时飘出的一切都化为尘烟的无味。
金步摇捏起盘子里的一粒花生剥开,将花生粒啪地丢进师教授面前的茶杯。茶水溅起一丝惊慌,师教授从尘世的烟里幻回凡人凡心,“啊?你妈妈好吗?”
金步摇短暂的开心常常被妈妈二字惊扰,这个师为善难道是松思樵附体,还是被松思樵洗脑?松思樵已经升为所长,忙碌的松所长好像已经忘了金妈,这个师为善又跳出来经常用妈妈二字敲打我的小心脏。
金步摇点头,声音小小的,“挺好的。”
师为善拿出一叠照片,“我很惊讶,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像的人,简直一模一样。”
金步摇好奇好接过照片,一看脸色就变了。但还是一张一张地看下去,“什么意思啊?这个是我妈......”
“嗯,她叫方惠英,现年五十八岁,他老伴因病去世。她有一个儿子,因为贩卖假酒被抓判刑还在监狱。这位方惠英退休后,做保姆,打零工,再后来就一直没听说她的消息。但是,有人说,她和金小姐您现在的妈妈一个模样啊!”
金步摇推开照片,“老年人长得都差不多,圆胖脸短卷发。再说,长得像的人满街都是。”
“是啊。说的不错。我这个人向来对别人家的事没有兴趣,也不希望别人对我感兴趣。一个人习惯了就很难再接受两个人的世界。”
金步摇的笑意已经褪得一干二净,她紧紧握着茶杯,好像茶杯给了她力量,茶杯里能发射出炮弹,“你变态!”说着,金步摇勇敢地看着师为善,“是你杀了柳莺鹂,然后把她分尸藏起来了!就是你!你装好人装善人装得与世无争,就是为了逃避引起别人的怀疑!”
“怀疑别人是你的权利。但是,因为恨我就栽赃,这就是犯法。”
说着,师为善起身,“钱已经付过,我有事先走了。保重,金小姐。”
金步摇把照片扔到地下一顿乱跺,“师为善你个王八蛋,你敢调查我!你去死你去死!你就是杀人犯杀人犯......”跺完了不过瘾,捡起照片奋力撕扯。
正撕得面孔变形时,手机铃响,金步摇一把将手机扫到地下,手机老实一会儿又响。金步摇只好捡起来,喝口茶,换上笑脸,“胡导,嗯嗯,好。一会儿就到。”
金步摇火急火燎地赶到,众人却一派悠闲的样子,喝水的嗑瓜子儿的,低头看手机的。
金步摇化妆完后,问助理,“怎么回事儿?当别人都是退休闲着呢!”
“等都拉米呢。”
“呸,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金步摇把粉盒子扔到镜子上时,都拉米进来,也不搭理金步摇。金步摇用鼻子哼出冷气,也不瞧都拉米,提着裙子出去。
“哼什么,要演猪八戒怎么嘀!”
都拉米在金步摇背后送上一句。金步摇和都拉米积怨已深。金步摇看都拉米就是靠家里有钱买的角色。都拉米觉得自己才艺双绝,看别人都是矮丑穷。
“有些人连猪都演不了。”金步摇也甩下一句走开。
“怎么着!”都拉米追出来,“演不演得了猪也比杀人犯好吧。”
金步摇停下猛地回头,“没大没小的丫头,蹬鼻子上脸,没家教的东西。”
“没家教比杀死自己亲妈强!”
啪,金步摇气得胸口起伏,一巴掌打到都拉米脸上,“欠打的东西,眼里没人了是吧!有娘生没娘教!今天我替大家伙教育教育你!”
“你敢打我!”都拉米的脸蛋已经红了,一把揪住金步摇衣领,“你这个杀人犯,有本事你来杀了我,现在就杀!”
金步摇一手抢救自己的衣领,一手扯住都拉米头发,都拉米放了金步摇衣领,照着金步摇的脸面就是一爪子,金步摇抬脚就踹都拉米小肚子......
剧组里的人慌忙上前来分,但是分不开,各人平常都有些恩怨,这会儿也不知道谁打了谁,谁要劝谁。男男女女叠在一起,鬼哭狼嚎,场面十分原始悲壮。
这时候,有警察来了!在场的人以为有谁这么多事,居然报了警!不过,警察进来看见这场面,也是愣了!最后只好吹口哨,“都起来,都起来!谁是都拉米!”
都拉米衣服扣子掉了,头发有几缕还在别人衣服上。嘴角渗血,脸上有指甲抓痕!她努力爬出来,像小狗一样望着警察,“干嘛!”
“你被起诉犯诈骗罪!”
都拉米一撩头发,直起身子,“胡说八道!我怎么诈骗了!我诈骗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