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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德才摆手让肖剑和那个公安先出去了，这才看着吕建军道：“她会不会买你的账，你先道歉了再说。再说了，那天晚上去找苏灿麻烦的人里，也有你儿子吧？”
吕建军叹了口气：“那个臭小子这两天确实没回家，我问过了，里面确实有他。”
“所以呀，你作为公安局副局长，自己的孩子知法犯法，你如果跟苏灿闹翻了脸，想想后果会是什么？别说那时候了，就是现在你的位置能保证都有些悬。
不过在下去之前，如果你能替几位老领导挽回面子，让苏灿把孩子们放回来，后面你的处境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你说呢？”
吕建军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自己的儿子也在其中，他原本是想瞒着苏灿的。
想着先把人糊弄出来再说，没想到詹德才上来就让他先坦白。
“老领导，我这样做会不会惹火了苏灿呀？她要是一气之下更不放人了怎么办？”
詹德才脸色一沉：“如果你畏首畏尾，那你这个公安局副局长，现在就别干了。办案不力，连人都找不回来。你觉得自己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吗？”
吕建军叹了口气：“好吧，那我再去试试。”
现在看来，自己是左右为难。
但是再怎么为难，也不能让上面的领导为难。
这样一来，领导们算是欠了他一个人情，他还有后路可退。
吕建军虽然不愿意去，但这种时候已经没办法了。
前有省委的领导们，后有苏灿，他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别人还好说，可谁让他是公安局副局长呢？
还好肖剑被提前请出了屋，要不然他这个副局长都没脸见肖剑。
“副局，领导怎么说？”肖剑迎上来。
吕建军看着他道：“这次我单独跟苏灿谈，到时候你回避一下。”
“是。”
肖剑也没追问，吕建军的儿子也在其中，他倒是省的在前面冲锋陷阵。
重新回到苏灿的光明收音机店前，看到几个人跟摆龙门阵似的，坐着椅子或板凳，嗑瓜子嗑的那个欢快。
肖剑没有上前，吕建军一个人走到了苏灿等人的面前：“苏灿，我想单独跟你说几句，你看怎么样？”
“不行！万一你想害我姐怎么办？”白九第一个反对。
胡立在旁边补刀：“你们这种人翻脸不认账跟闹着玩一样，谁能相信你们？”
这话说的吕建军脸色难看，但他还是看着苏灿道：“我确实有重要的事要单独跟你说。”
苏灿想了一下道：“行，我让他们先进去。”
“他们不用进去，我能不能进你们店里跟你说单独说？”
“你个老狐狸，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白九一点也不惧怕他，他现在有这么大的两座靠山靠着，省里的这些‘领导’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白九！”
苏灿看他一眼，白九立即不说话了。
苏灿看着吕建军道：“行，你跟我进去吧。”
她想看看这个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进了店里，吕建军先冲着苏灿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苏灿同志，我向你道歉。作为省城的公安局副局长，我之前对你的态度不好，请你原谅。”
苏灿没想到他上来就是九十度的弯腰，“吕副局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也就不瞒着你了。你抓的那些年轻人里呢，有一个是我的儿子，他网络了几个年轻人，平常胡作非为。以前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以为他是年轻人闹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