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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上。
裴今雾做了好几个小时的实验，腰肢酸软得不行。
“泡个脚能有效缓解疲劳。”王妈笑着建议，“我去给您接盆水。”
水很快接来。
王妈蹲下，准备触碰她的脚时。
小姑娘迅速缩回去。
“我不习惯别人碰我。”裴今雾打着哈欠，抱歉道：“谢谢王妈。”
“这里我来。”商时砚脱掉西装外套，卷起白衬衫袖子，“辛苦你煮点柠檬水，雾雾今晚吃得有点油腻。”
“……”
裴今雾看他一眼，默默又将脚从被子里抽出来。
不抗拒。
“是，先生。”
看着感情越来越好的两人，王妈脸上笑容放大，乐呵呵地离开。
看来。
老夫人三年内抱上孙子（女）的几率很大啊。
门合上。
“水温刚好。”
商时砚蹲在床前，目光投向抱着枕头的小姑娘。
“哦。”
裴今雾乖乖将双脚放进盆里。
“我帮你按摩一下？”
虽然两人同床共枕，可最大尺度也只是牵手。
他不确定，小姑娘是否允许自己碰她。
“哦。”
正当商时砚迟疑时，女孩儿往后倒在床上，枕头盖着头，闷闷的声音响起，“你按。”
害羞了？
商时砚笑笑，蹲在地上，小心翼翼替她按着脚。
刚开始裴今雾还挺尴尬。
再后来。
大概是太舒服，不知不觉睡着了。
恰好这时。
电话铃声响起。
商时砚替她掖好被子，拿着手机走到阳台。
“时砚，黑客联盟那边给消息了。”江既白的声音响起，“老二有线索了。”
“老二？”
商时砚回过神，目光落成蜷缩成一团的女孩儿身上，目光宠溺又温柔。
“嗯。”
江既白带着笑意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没记错的话，我们三兄弟是三胞胎。我是老大，之前分不清老二和老三……”
“后来宋明霁记起来，另一个心脏受过伤。”
江既白不紧不慢解释，“心脏受伤的是老二。”
宋明霁一直想做老大，可惜，没争过自己。
只好又把当哥的希望，放在另一个兄弟身上。
他自信满满，自己绝对是老二。
当不成老大，怎么也得当老二。
反正就是不能做小三儿。
“他现在正高兴，找人找得比谁都起劲儿。”江既白喃喃道，“实在是不好太早打碎他的梦。”
“我舅子会崩溃吧？”
商时砚扯动唇角，笑声磁性又勾人。
“他当然会……”江既白接话，突然戛然而止，态度恢复正常，“谁是你小舅子？”
“女朋友都还不是，你倒挺会得寸进尺。”
“快了。”
商时砚现在每天数着时间过。
距离雾雾考试，只有二十多天。
考完试。
他就可以拉一拉“进度”了。
“说说老二的事。”江既白懒得和他打嘴仗，回到正事上来，“我们从小三身世入手，发现当初两人是一起被水冲走的。”
“只是，一个在上游被救，一个冲到下游。”
上游被救的是宋明霁。
下游是南洲。
“并且我们查到当年南洲所有河流，并半月内没有淹死的人。”
所以。
二弟很大可能在南洲，并且被人救下了。
“老狐狸，黑客联盟能不能碰南洲？”江既白低声问道。
“有点难。”
提及这事，商时砚眉眼间染上一抹杀气。
南洲是“天机团”的地盘。
当年他S盟和他们发生冲突，不过就是炸了他们基地，捣毁实验室，又烧了一片菜地园子……
天机团的的老大，跟得了失心疯一般。
但凡跟S盟有关的人和事，她都不会放过。
去年。
他的船不过稍稍碰到南洲的海界限。
天机团老大立刻下令，排了十几条船联合炮轰。
他的船只……尸首无存。
“不过……”商时砚停顿几秒，沉声道：“天机团的老大已经消失一年多，传言说……可能死了。”
这样最好。
他的S盟可以拓展南洲市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