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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的手在沙发缝隙里碰到个滑滑的东西，抽出来一看，竟然是条揉成一团的黑色丝袜。
他坏笑着在徐婉晴面前晃了晃：“徐姐，这是准备让我带回去当纪念品？”
“还给我！”徐婉晴没想到自己脱下的丝袜，居然被陈铭翻了出来，俏脸涨红。
看到那个混蛋，竟然还打算去闻，她又羞又气，伸手去抢，睡裙领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陈铭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顺着她大腿摸了上去，厚着脸皮说道：“徐姐，这条丝袜以前怎么没见你穿过，新买的吗？穿上给我看看呗。”
“就是一条普通丝袜，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赶紧还给我。”徐婉晴红着脸去抢丝袜，却被陈铭躲开。
她咬着嘴唇，美眸充满气恼地瞪着陈铭。
“徐姐，我还没见过你穿黑丝的样子，你就让我饱一下眼福呗。”陈铭厚着脸皮纠缠。
“那你先把丝袜还给我。”徐婉晴俏脸挂满无奈，伸出纤纤玉手。
陈铭把丝袜塞进她手里，看她磨磨唧唧，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忍不住催促：“徐姐，你快点呗。”
“你先转过身去，不许偷看。”徐婉晴瞪了他一眼。
“徐姐，你放心吧，我绝对不偷看。”陈铭心里一喜，立刻转过身。
徐婉晴看陈铭背过身去，羞涩地咬了咬嘴唇，躬下身子，慢慢将丝袜往上提。
陈铭透过餐厅隔断玻璃的反光，看着徐婉晴弯腰时，美臀把睡裙崩出桃型，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了一下。
差不过几分钟，徐婉晴羞涩的声音才从身后传过来。
“你转过来。”她细声细气地说道。
陈铭转过身，看见她被黑丝包裹的丰腴玉腿，喉咙一连动了好几下，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
“徐姐，你这丝袜的尺码，是不是买小了呀？”他试探着伸出手。
“别动手动脚。”徐婉晴眼眸闪过羞涩，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
“徐姐，你这丝袜腰身没提上去，我帮你。”陈铭脸皮多厚呀，才不会被这点困难吓到。
他直接上手，粗糙的掌心擦过她大腿的嫩肉，三两下就把丝袜提到了该在的位置。
徐婉晴轻喘一声，指甲掐进他肩膀：“你别毛手毛脚。”
“徐姐，你这身材，天生就适合穿黑丝。”陈铭故意用力掐了把她裹在丝袜里的臀肉。
“你这臭小子，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赶紧把你臭手拿开。”徐婉晴被他摸得娇喘吁吁。
“当然是夸你。”陈铭低笑一声，把她压倒在茶几上，卤菜的包装袋被碰掉在地上。
徐婉晴慌乱地拿着滑落的睡裙肩带，语气急促地说道：“别在这儿。”
“徐姐，我忍不住了。”陈铭扣住她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扯开丝袜边缘。
徐婉晴挣扎两下就软了身子，咬着唇别过脸去，睫毛颤得厉害。
茶几吱呀作响，混着徐婉晴压抑的喘息。
……
等结束的时候，丝袜已经勾破了几个洞，皱巴巴地挂在徐婉晴腿上。
她瘫在沙发上踹了陈铭一脚：“混蛋，我下次还怎么穿。”
陈铭叼着烟，顺手把破了的丝袜团起来塞进口袋，厚着脸皮笑嘻嘻地说道：“反正都破了，送我当纪念品吧。”
说着，他摸了一下她泛红的脸颊，调笑道：“下次多备几双。”
徐婉晴抓起抱枕砸他，却被他连人带枕头搂进怀里。
外面楼道里传来说话的声音，两人吓了一跳，同时收声，直到隔壁传来关门声才松了口气。
“刺激吗？”陈铭咬着她的耳尖问道。
徐婉晴没回答，只是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陈铭吃痛也不松手，反而把她搂得更紧。
……
第二天，陈铭一早就去了国土局档案室，想调取工业园东区地块的原始审批材料。
“陈区长，您要的文件都在这里了。”档案室管理员老张把一摞资料放在桌上，“不过有些早期材料可能不全，当时归档比较乱。”
陈铭点点头，开始翻看。
他很快发现了问题，关于那几十亩商业用地的补充协议不见了。
“老张，这份文件应该有附件吧？”陈铭指着批复文件问道。
老张凑过来看了看，皱眉道：“奇怪，我记得是有的啊……”
“老张，这些材料我带回去研究。”陈铭合上档案，用指节敲了敲桌面说道。
“陈区长，按规定得副局长签字才能外借呀。”档案室管理员老张搓着手，一脸为难地说道。
“清查工业园土地使用状况的工作，是周书记亲自交代的，他催的比较急，何局那边我回头会打招呼。”陈铭把档案袋夹在腋下，拿腔拿调地说道。
他昨晚和徐婉晴商量过，因为工业园土地变更事儿，内情比较复杂，在没搞清楚事情真相前，要尽量减小影响，控制知情者数量，所以陈铭想要尽量减少流程。
老张听到陈铭把市委书记都搬了出来，立马就怂了，赶忙陪着笑脸说道：“既然是周书记交代的工作，那我就不耽搁您时间了。”
开车回到开发区，陈铭提着公文包回到自己办公室。
他正一页一页地翻阅着档案，试图寻找线索，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请进。”陈铭沉声说道。
区委副书记苏虞山端着保温杯进来，笑得像尊弥勒佛似的：“陈区长，钱书记让我过来，跟你商量一下滨江路拆迁补偿方案。”
陈铭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盖住桌子上的档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道：“快吃中饭了，你等我一会儿，我们去食堂，一边吃一边讨论吧。”
苏虞山目光扫过办公桌上露出冰山一角的档案，心里有些狐疑，只看到文件边缘露出来沾在上面的半张发票。
他微微欠着身子，想要看清楚那是一张什么发票。
“苏副书记。”陈铭用胳膊挡住苏虞山的视线，转移话题说道，“刚才市信访办打电话过来，说以张大头为首拆迁户又在聚集，还准备了横幅，这事儿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