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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希的话,说的温泞一怔。
她向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一抹无奈。
“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一时冲动……”她抬头看他,“阿希,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但是我希望你好好的!”
徐言希看着她,“我很好!”
“那你别跟她结婚!”温泞脱口而出。
男人盯着她,冷冷笑道,“温小姐,就许你嫁给别人,我就不能结婚了?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温泞咬唇,双手几乎攥出水来。
她心里疼的快透不过气来了,她摇头,“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言希往前一步,眼神中带着几分逼视的打量,“那温小姐是什么意思?”
温泞忍着眼中的泪水,她知道她不能哭,不能在徐言希的面前哭。
“我……”温泞一时间无话可说。
她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是错!
徐言希深吸口气,“温小姐如果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现在可以走了。我的私事,你没资格管!”
温泞后退,放开路。
“打扰了!”她的确是没资格。
徐言希转身上了车,“开车!”
魏寻启动车子,缓缓从温泞的身边驶离。
车窗外,女人满脸泪痕,双拳紧攥,身子微微颤抖着。
当车子离开,温泞终于忍不住了,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后视镜里,女人消瘦的身影蹲在地上颤抖哭泣的身影,深深刺痛了徐言希的眼睛。
视线渐渐模糊,他艰难的移开视线,缓缓闭上了双眼,有什么打湿了睫毛。
魏寻看了看后座上的老板,他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打电话给言澈……”
男人忽然开口低声说道。
魏寻赶紧答应着,“好,我现在就打!”
打给言澈,干什么呀,老板你倒是说完啊。
魏寻给言澈拨过去,言澈那边很快就接了。
言澈的声音在喇叭里传出来,“有事?”
魏寻低声道,“老板找你!”
“哦,老板有什么吩咐?”
“等着……”
车厢内寂静一片,开车的和电话那边的,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片刻后徐言希才低声说道,“言澈你到停车场出口来……看着她平安离开!”
“谁啊?”言澈小声问道。
魏寻真想穿过电话线过去掐死他,“你说谁?你到了不就知道了吗?”
他挂断了电话。
徐言希缓缓睁开眼睛,低沉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是不是觉得我很绝情?”
魏寻低声回道,“您要是绝情就不会让她嫁人了,也不会让言澈送她了!”
徐言希轻叹了一声,我这个命此生便如此了
注定了众叛亲离,到最后身边谁都没有。
温泞哭够了,才缓缓起身打车走了。
她打车去了田佳的家,萌萌在那里。
虽然她不说,但是,田佳还是一眼就看出她哭过了。
“泞姐,你真的没事吗?”
温泞笑了笑,“真的没事。”
她连夜带着萌萌打车走了,车上她想了很多。
她尽力了,但是无力更改。
从此后,她什么都不管了,就跟女儿平平静静的生活就好。
温淮安就在这天晚上到了南边的小城,结果他看到的是咖啡厅盘给了小夫妻,小院子里也再没有温泞的身影。
“大哥,姐姐不上去找你了吗?”
女孩惊讶的看着温淮安。
温淮安笑了笑,“我们可能错过了,她走的时候说要去哪里吗?”
女孩摇摇头,“没说,我一直以为姐姐是去找你了,所以也没多问!”
“那你给姐姐打个电话,问问她现在到哪里了?”
女孩也很着急。
温淮安低声说道,“恩,我们只是错过了,没事的。我现在就去给她打电话,祝你们生意兴隆!”
说完,温淮安出了门。
温泞的号码拨过去,依旧是空号。
临走前,他留了人在附近守着她们。
结果,他们都不知道温泞离开。
她是深夜走的!
电话也换了,她是从此以后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联系了。
温淮安的手轻轻的颤抖,他以为他走了就好了。
这个咖啡厅,这个小院子都是她亲手打造的。
她说过,要在这里一直住下去,她喜欢这里。
所以,他以为她至少是舍不得的。
他没想到,她走的这么决绝。
如果早知道这样,他是不会走的。
只要她一直在这里,他还可以时常来看她,天长日久他总会感动她的。
他甚至还做着这样的美梦。
温淮安直接去了机场,他抽了根烟。
她一定回南城了!
对,一定是的。
他定了机票,直接回了南城。
他信心满满,只要她在南城他总会找到她的。
可是,一周时间过去了,杳无音信。
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整整七天时间,石沉大海,她仿佛从这个时间上消失了一样。
而从他第一天到了南城,徐言希就知道了。
但是,徐言希并不关注他。
直到,今天晚上下班,他无意间问起言澈。
“温淮安走了吗?”
言澈,“没有!”
“他来做什么?”
徐言希只是随便一问。
言澈看看魏寻。
魏寻瞪他一眼,看我干什么,问你什么就回答!
言澈,“他在找人,动用了所有关系,不过好像一直没找到!”
徐言希眸色微眯,“找谁?”
还有谁值得他这样找。
言澈说道,“我没留意,要查查吗?”
徐言希没出声,不阻止就是默许了。
言澈让人去查。
魏寻轻声开口,“老板,温淮安最近都在香港和国外,温氏也放出消息,温老爷子即将卸任集团主席之职。继承人,似乎已经选定了人!”
徐言希淡淡的问道,“谁?”
魏寻低声道,“温淮安!”
男人缓缓睁开眼,“他?温家不是把他逐出家门了?”
魏寻说道,“当时是这么说的,可是最近温氏的重大活动,他都陪在老爷子身边出席了。还有,上次的集团纪念晚会上,他还代表老爷子发言了。看来继承人这件事,几乎是板上钉钉了。”
“为什么之前不说?”
徐言希语气重了许多。
“您之前说,有关他们的事都不想听见了,我留意了一下,但是也没敢跟您说!”
魏寻冒出了冷汗。
正在此时,徐言希的电话响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是温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