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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你和我的向导是什么关系?(第1/2页)
向导焦急的语气引起了房间内琅桓和白宇的注意,他们迅速围了过来。
“宝宝,谁给你打电话?”
白宇将头凑在了苏七浅肩膀旁,直到她对二人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浅浅,我的头好晕….这里好黑…好冷…”
对面传来了诺萨断断续续的话语声,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突然一声扑通声传来,诺萨的声音消失了。
苏七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焦急地询问了好几声:
“诺萨?诺萨??”
琅桓和白宇对诺萨没有什么印象,毕竟诺萨长期待在第一区,除了军演的时候黑屿和寒枭见过他,其他人都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琅桓一脸不解的问道:“苏苏,诺萨是谁?”
苏七浅担心诺萨出事,从沙发上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就急忙往自己身上套毛衣。
“我的一个朋友,他好像出事了,布布,你看看能不能根据电话打过来的IP端定位他在哪儿!”
琅桓和白宇虽然不知道诺萨是谁,但见到苏七浅焦急万分的样子,也急忙跟在她的身后,帮她想办法一起找。
凌晨1点,众人通过通讯定位,在第六区与第七区交界的河流下游处找到了昏迷过去的诺萨。
他因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不远处的洼地上,一架小型飞梭已经坠毁,发现诺萨的地点附近,还有两具陌生的尸体。
诺萨的身上有两处尖锐贯穿伤,均位于小腹,肩膀和腿部均有中弹,发现他的时候,从他身上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他倒下的那一小片水域。
情况看上去糟糕透了。
在将诺萨紧急接送回黑塔医疗舱救治了一天一夜后,他的生命体征才逐渐好转。
诺萨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苏七浅家里的保姆房了。
本来白宇他们是严厉拒绝苏七浅将诺萨带回家休养的,毕竟黑塔里拨给哨兵的宿舍多了去了,大不了给他申请一个单人间。
可苏七浅不答应。
哪有让伤员一个人待着的道理,再说了诺萨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她还不得而知。
于是白宇就让诺萨躺进了保姆房,理由很简单,因为那个房间最偏僻。
他们不理解,为什么突然来了一个金毛小子,而自己的向导好像很关心他一样,还直接就让他住进了家里。
要知道他们为了住进苏七浅的家里,花费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白宇他们对诺萨有敌意很正常。
诺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自己漂亮的金色眸子,望着陌生的天花板,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撑着肩膀起身。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修复了,房间虽小,却仍然装饰得很温馨。
粉白配色的床被,纯洁的柔纱窗帘,可爱的狗狗地毯,甚至他的枕边还放了一个小猫玩偶。
诺萨迷茫地环顾了一圈四周,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一样张嘴就喊:
“浅浅….浅浅….”
突然,保姆房的门被人打开了。
来的人却不是苏七浅,而是顶着一头飘逸白毛的白宇。
白宇极其不耐烦地打断了诺萨,“叫什么叫,叫魂呢?”
“大家都在睡午觉,你就不能安静一点?”
说罢白宇将一杯掺了营养液的温水放在了诺萨的床头,顺势在他的床边坐下,目光一寸寸从诺萨的头发开始,往下仔细打量。
切,不就是头发和眼睛都是金色么。
白宇眼底划过一丝不屑,但内心还是小小地失落了一瞬。
这个世界的哨兵虽然头发和瞳孔都是五颜六色的,但总体来说,纯金色的头发和纯金色的瞳孔却很少见。
黄色和金色是完全不一样的。
金色更明丽,更鲜艳,也更漂亮和好看。
诺萨不认识白宇,只是一味固执地问:
“请问浅浅在哪里?”
白宇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她在睡午觉,你别去打扰她。”
“哦。”
诺萨乖巧的应了一声,随后拿过床头上的玻璃水杯,水是温热的,他的手指很快因温差在杯身上浮现出几道清晰的指印。
大半杯温水下肚,诺萨干涩的喉咙得到了缓解,白宇注视着他喝水的动作,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你和我的向导是什么关系?”
诺萨双手握着玻璃杯,望着白宇的眼睛,无害地回答道:
“我是她的追求者。”
好孩子,太实诚了。
白宇冷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我家向导还有你这个追求者?你是第一区的吧?第一区的哨兵也配?”
诺萨看出了白宇对自己满满的敌意,他也不服气地反驳道:
“第一区的哨兵怎么你了?黑塔的哨兵还喜欢搞歧视么?”
“歧视的就是你,你算哪门子追求者,追上来给我家向导麻烦么?”
诺萨气抖冷,还想反驳什么,卧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这次来的是苏七浅。
“大中午的,在吵什么。”
向导的声音一响起,两只狗狗立刻闭上了嘴巴,眼巴巴地看着她。
尤其是诺萨,那双眼睛里的委屈和思念就快要溢出来了。
苏七浅在床上刚一坐下,诺萨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脑袋整个塞进了她的怀里,感受到女人小腹的柔软和温暖,轻嗅着她身上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味道,诺萨紧绷又脆弱的神经才彻底松懈了下来。
他眷恋地闭上了双眼。
“浅浅….”
诺萨小声又委屈地唤了她一声,仿佛此刻只有贴在她的身边,他才会安静下来。
但这副姿态落在白宇的眼里那就是相当扭捏造作了,他咬了咬后槽牙,拳头也微微攥紧了几分。
做这勾栏式样给谁看呢?
“诺萨,你在电话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谁抓你?为什么你要飞到第七区来?”
苏七浅尽量安慰着诺萨,她能感觉到诺萨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很明显是受到重大创伤后的应激表现。
诺萨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他收紧了环着她腰间的手臂,“因为我的爷爷一直不肯站队,帕克和柳家联手栽赃陷害我家偷税漏税,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女人,让她们指证我父亲,说我父亲强暴了她的女儿,但被我爷爷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说我爷爷以权谋私,给我家安了很多莫须有的罪名,又让舆论不断发酵….”
“直到前段时间,他们居然诬陷我的父亲在军部偷偷倒卖军火,当天晚上来了很多警察和塔台的哨兵,将我家里的人全都带押走了,他们装模作样的审判,实则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趁切里森大人出差的空隙,给我爷爷和父亲判了死刑,家里其他人也被关入了大牢。”
“燕指挥官力保下我,我想要去找证据证明我的爷爷和父亲是无辜的,可军部有他们的人,说我没有权限查询,而那个指证我父亲的女人,我再找到她时,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他们开始派人来暗杀我,我没有办法,只能来第七区找你,没想到随行的那两个哨兵也是叛徒,他们想要杀掉我,然后伪造成坠机事故,我和他们殊死搏斗,直接跳机才捡回一命…..”
诺萨说着说着泪水便充盈了眼眶,他不知道切里森昨天早上已经出发返回了第一区。
诺家向来不站队已经是公认的事实,无论帕克如何威逼利诱,诺允始终没有松口,他一向只凭自己的本心做事,这才导致帕克的党营恼羞成怒,想方设法地给诺家做了这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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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家作为公允党派的家族之一,始终保持着中立,同切里家族、斯图亚特家族的交情都不甚浓厚,若要说稍微亲密一些的,那便只有燕家了。
可目前的局势便是切里森和帕克两人分庭抗礼,燕北时帮不了他。
苏七浅大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楚了,她早就从切里森的口中得知现在的帕克无比疯狂和危险。
他大肆拉帮结派,明里暗里挤兑切里森,只要不顺从他的,尤其是底部的小家族和小人物,统统都不会有好下场。
甚至开始威胁燕北时在中央塔台的控制权。
所有,黑屿提议让切里森想方设法将自己送进议会,的确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若没有黑屿在议会里替切里森坐稳后方的桩,切里家族不会比燕家好到哪里去。
她摸了摸小金毛的头,想要说一些安慰的话,毕竟诺萨才19岁,苏七浅潜意识里总把他当做一个小孩来看。
“诺萨,你别着急,我会将这件事同切里森商议,想办法洗脱你爷爷和父亲的罪名。”
女人的话语很轻,却有着一种莫名地令人心安的魔力。
诺萨无条件信任她。
因为她已经救过自己不止一次了。
他又往苏七浅的怀里缩了缩,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卷着好看的弧度,脸上的彷徨和迷措依然不复存在,转而化为了浓郁的信任和依赖。
他已经不止一次,想要这样窝在她的怀里,静静地感受着她的一切。
每一日每一夜,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单相思且异地恋的金毛小狗来说,都是一遍又一遍的煎熬和折磨。
瞧见他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白宇从眼底升起一股浓浓的鄙视。
“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还要让向导来为你操心,你也好意思从第一区追到第七区来。”
诺萨闭着眼睛,将白宇的冷嘲热讽当狗屎。
保姆房的门又被敲响了,来人是黑屿。
随着黑屿冷冽又压迫的眼神扫来,诺萨下意识地松了松自己的手臂,却仍然固执地没有放开。
黑屿难得没有和他计较,唤了一声苏七浅:
“宝贝,跟我来。”
苏七浅拍了拍诺萨的手掌,她的发丝轻轻扫过他的掌心。
“不要担心,好好养伤。”
随后她拉着白宇离开了诺萨的房间。
黑屿身上的气压有些低,苏七浅以为他是在吃醋她将诺萨安置在了家里。
实际上是影刚刚向他来报,黑桑不见了。
他脱离了组织,不知道去了哪里。
但无论怎样,这不是一个好消息,黑屿很清楚黑桑为什么离开。
他现在就愤怒地想要将黑桑抓回来,狠狠挑断他的脚筋。
因为黑桑很明显是在不服他的决定和命令。
他的存在对苏七浅来说会是一个潜在的威胁,黑屿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他裹着略低的气压捂住了苏七浅发凉的双手,炙热的温度通过二人相贴的肌表不断传递。
“手怎么这么凉?”
黑屿将苏七浅轻搂入怀,她的双手顺势搭在他的身上。
男人的胸膛宽阔而坚实,即便隔着制服的衣料,也能明显地感受到他厚实的胸肌在衣物下的起伏。
隔着衣料的触碰远比肌肤的直接相触更加令人心神激荡。
黑屿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无声地吞咽了一口。
他俯下头,最终只是克制地在她的额角落下一吻。
“诺萨的事情,我需要和切里森商量一下。”
苏七浅坐在他的大腿上,已然没有了曾经的局促和不安,她像无数个日子里习惯的一切,将头靠在了他的颈前。
黑屿一直在揉搓着她的手指,直到从那里传回的温度不再冰凉。
磁性的音节从他的喉间滚出,“这件事情交给我和切里森去处理就行了,你不用操心。”
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让自己的老婆操心。
当然,这句话黑屿没有说出来。
苏七浅对黑屿的能力一向信任,他的确是所有老公中最少让她烦心的存在。
因为他足够强,也足够理智。
苏七浅嗯了一声,放在黑屿胸前的手微微动了动。
“要摸吗?”
低沉的磁音从头顶传来,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他邀请的眼神。
摸?
摸哪里?
苏七浅几秒后才反应过来,黑屿是在邀请她摸他的胸肌。
虽然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过很多次了,可苏七浅仍然觉得自己在变态这个赛道难以企及逆子的高度。
他就是这样闷骚的阴湿男。
竭力于将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开发到极致,并在犁地的行为中乐此不疲。
他就好像中了她的毒。
就比如现在,寻常的触碰也能令他心情愉悦。
不容苏七浅拒绝,他已经握着她的手腕,令她的指尖隔着制服的衣料擦过,敏感的痒意频频透来,令黑屿的呼吸不自觉地粗上了几分。
苏七浅觉得自己是时候停止这种引火上身的行为了。
他突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薄唇随即就落了下来。
滚烫的吻不停地浸湿她的唇,他熟练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卷席和掠夺着她的柔软和芳香。
苏七浅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领口,黑屿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另一手则开始去解自己系得极紧的领带和扣子。
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又线条流畅,随着他的动作屈起的每一个弧度都令人赏心悦目。
黑屿解扣子的动作略显急促,他几乎是将自己此刻那无比多余的领带暴力地扯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他将手掌伸入她的衣服中,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腰线,痒得她频频躲避。
室内的制暖温度已经攀升到最高。
在将她的外衣尽数剥落后,优美的曲线和若隐若现的胸脯就在黑屿的眼前尽数展开。
他墨色的眸子极其赤裸地垂落在她的躯体上,幽深的目光如饿狼,早已死死地锁定了自己心仪的猎物,甚至齿间也泛着血腥的光。
他的喉咙异常干渴,因为体内躁动的欲火已快将他的理智灼烧殆尽。
黑屿俯身在那群芳之地中贪婪又疯狂地吻着,苏七浅只能紧紧抓着他的头发,承受着来自他的爱抚和蹂躏,清醒地沉沦…..
突然,黑屿抬起了头,眼底翻涌的欲色如狂风骤雨,他耐着性子,循循善诱着她:
“宝贝…”
苏七浅艰难地抽回一丝理智,“怎么了?”
黑屿扶上了她的腰,舒适的座椅上,男人宽大的身躯几乎要将她掩埋和吞噬,从他头顶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包围着、裹挟着她,她是那么的娇小和柔软。
令人忍不住有种想要揉碎她的冲动。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来,他用情动的双眼迷惑着她,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
“坐上来。”
沙哑的声线不断摩擦着她的耳垂。
“自己动…..”
…..
男人性感粗重的喘息声禁忌地弥漫在室内。
他故作冷峻的声线里难掩兴奋和愉悦,
“就是这样,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