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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光看向鄂齐尔,鄂齐尔重重点头,对孟福道:“总管也是这样认为,只是大明远火局还在,它不毁去,明军的火器、火药弹便能源源不断送去前线,这对我们来说大为不利。”
孟福端起茶碗,看着氤氲的热气,抿了一口:“哪怕是征讨安南抽空了远火局,大汗那里依旧会有顾虑。所以,我会为大汗扫去最后的障碍,只是钱财??”
鄂齐尔从怀中取出红票。
孟福?了几眼,侧头看向身旁之人:“点数下。”
周静波上前,手横向一抹,红票便铺......
朱承志回到驿馆时,已是深夜。驿馆内灯火微明,仆役皆已歇息,唯独书房中仍亮着一盏孤灯。他推门而入,见李慎之与赵子昂正伏案疾书,案上堆满了江南书院的证词、书信与密报。
“情况如何?”朱承志沉声问道。
赵子昂抬头,眼中布满血丝:“大人,江南士族已开始大肆清洗书院,不仅焚毁藏书楼,还拘押了数十名先生与学子,并对外宣称书院藏有叛书,勾结乱党,意图颠覆朝廷。”
李慎之也放下笔,叹息道:“更糟的是,士族已联络地方官员,封锁书院与外界的往来,连信使都被拦截。我们派往江西的两名弟子,至今未归。”
朱承志眉头紧锁,心中沉重。他知道,士族此举,是想彻底切断书院与京城的联系,使朝廷无法及时掌握江南局势,从而在舆论与法理上占据先机。
“无论如何,必须将江南士族的罪行呈报朝廷。”朱承志语气坚定,“若不能让太子殿下与内阁知晓真相,书院将再无生机。”
赵子昂点头:“我已经安排了几路人马,分头前往湖广、江西、福建等地,将书院证词与密报送入京城。只是,士族已开始封锁交通要道,恐怕……”
“无妨。”朱承志打断他,“士族封锁得越紧,越说明他们心中有鬼。只要有一人能将证据送入京城,便足以动摇他们的根基。”
李慎之沉吟片刻,低声道:“大人,我们还收到一个消息??江南士族已秘密联络安南旧部,意图借外力镇压书院。”
朱承志心头一震,安南旧部乃前朝遗民,流亡海外多年,一直图谋复辟。若士族真与他们勾结,书院之事便不再是单纯的文教之争,而是牵涉到朝廷根基的大事。
“此事可有实证?”朱承志问道。
李慎之摇头:“尚无确凿证据,但已有蛛丝马迹。我们安插在江南的密探传来消息,士族与安南旧部已有接触,甚至可能已在策划联合行动。”
朱承志目光一寒,若真如此,士族已非单纯谋权,而是有通敌之嫌。此事若能坐实,便可借兵部与刑部之力,彻底扳倒士族。
“此事必须尽快查实。”朱承志沉声道,“你二人继续安排人员,将江南士族罪证送入京城。同时,命人暗中查探士族与安南旧部的往来,务必取得确凿证据。”
李慎之与赵子昂对视一眼,齐声应道:“是,大人。”
朱承志又道:“明日我将亲自前往兵部,向杨尚书说明此事。若士族真与安南旧部勾结,兵部便有理由调动边军,介入江南事务。”
赵子昂担忧道:“大人,士族在朝中亦有耳目,若您贸然行动,恐怕会打草惊蛇。”
朱承志冷笑:“他们早已知道我在行动,若不主动出击,反倒会被他们步步紧逼。”
李慎之拱手道:“大人所言极是。我们书院虽为寒门,但书院精神不灭,便仍有希望。”
朱承志点头,目光坚定:“书院精神,便是天下寒门子弟的脊梁。若我们退缩,寒门子弟便再无出路。书院虽遭围剿,但书院精神不可灭。只要我们坚持到底,必能守护书院,守护寒门子弟的未来。”
翌日清晨,朱承志便前往兵部,求见杨廷义。
杨廷义已在府中等候多时,见朱承志到来,神色凝重:“朱大人,昨日宫中传来消息,王振已再次奏请,称书院为‘乱党私学’,并呈上伪造证据。太子殿下虽已据理力争,然皇上病重,朝局不稳,若贸然下旨,恐怕会引发更大动荡。”
朱承志拱手道:“杨大人,士族此举,已属大逆。若不尽快制止,书院将彻底覆灭。更糟的是,士族已开始勾结安南旧部,意图借外力镇压书院。”
杨廷义闻言,脸色骤变:“此话当真?”
朱承志正色道:“尚无确凿证据,但已有蛛丝马迹。士族若真与安南旧部勾结,便已触犯国法,兵部便可依法调兵,介入江南事务。”
杨廷义沉吟片刻,缓缓点头:“好,我即刻命兵部调派密探,彻查士族与安南旧部的往来。若真有勾结,便可借机出兵,震慑士族。”
朱承志拱手道:“多谢杨大人。”
辞别杨廷义后,朱承志并未回驿馆,而是前往刑部,求见刑部尚书陈廷玉。
陈廷玉乃法司重臣,若能借刑部之力,彻查士族伪造证据、构陷书院之罪,便可从法理上反制士族,使其无法再借法度之名,污蔑书院。
“朱大人,江南之事,我已听闻。”陈廷玉沉声道,“士族伪造证据,欲将书院定为乱党私学,若不尽快揭穿,书院将永无翻身之日。”
朱承志拱手道:“陈大人,士族此举,已属大逆。若不尽快彻查,书院将彻底覆灭。书院乃寒门子弟之命脉,若书院覆灭,天下寒士将再无立足之地。”
陈廷玉沉思片刻,终是点头:“好,我即刻命刑部彻查江南士族伪造证据之事,并命人将书院证词呈报内阁,请求太子殿下彻查。”
朱承志拱手道:“多谢陈大人。”
离开刑部后,朱承志心中稍安。他已从军、法、财、刑四方面着手,借朝廷之力,全面反击士族。只要太子朱瞻基能尽快下旨,书院便仍有希望。
然而,他深知,士族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翌日一早,宫中便传来消息,王振已再次联合士族重臣,于御前奏请,称书院为“乱党私学”,并呈上更多伪造证据,意图彻底定罪书院。
朱承志闻讯后,心中一沉。他知道,士族已开始全面围剿书院,若不尽快反击,书院将彻底覆灭。
他立即前往太子府,求见朱瞻基。
朱瞻基神色凝重,显然已得知王振与士族重臣的举动。
“承志兄,王振已再次向父皇奏请,称书院为‘乱党私学’,并呈上更多伪造证据。”朱瞻基沉声道,“我已据理力争,然父皇病重,朝局不稳,若贸然下旨,恐怕会引发更大动荡。”
朱承志沉声道:“殿下,士族此举,已属大逆。若不尽快下旨,书院将彻底覆灭。寒门子弟的未来,也将被彻底断送。”
朱瞻基沉默片刻,终是点头:“好,我即刻命内阁拟旨,澄清书院地位,并命兵部、刑部、户部、大理寺彻查江南士族违法之事。”
朱承志拱手道:“多谢殿下。”
离开太子府后,朱承志并未回驿馆,而是前往翰林院,召集书院在京诸位先生,商议应对之策。
“江南士族已联合地方军力,焚毁书院藏书楼,拘押先生与学子,并宣称书院为‘非法私学’。”朱承志沉声道,“若不尽快反击,书院将彻底覆灭。”
一位年长先生叹息道:“如今朝廷虽已下旨,然士族势力庞大,恐难真正执行。”
朱承志目光坚定:“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已联络兵部、刑部、户部、大理寺,力求从军、法、财、刑四方面,全面反击士族。只要朝廷下旨,我们便可借势反击,令士族不敢再轻举妄动。”
另一位先生沉声道:“然士族若真掌控江南,便可借地方军力,彻底清除书院势力。若任其发展,书院将再无立足之地。”
朱承志点头:“正因如此,我们必须尽快行动。我已命李慎之与赵子昂,组织书院先生与学子,分批前往湖广、江西、福建等地暂避。同时,命人将江南士族焚毁书院、拘押先生之事,详细记录,附上证词,快马加急送入京城。”
他顿了顿,继续道:“书院虽遭围剿,但书院精神不可灭。只要我们坚持到底,必能守护书院,守护寒门子弟的未来。”
众先生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朱承志望向窗外,夜色如墨,风声呼啸,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但他已无所畏惧。
因为他知道,只要书院精神不灭,寒门子弟的未来,便仍有希望。
夜色深沉,朱承志回到驿馆时,已近子时。李慎之与赵子昂仍在书房等候,神色凝重。
“大人,有消息。”赵子昂递上一封密信,“江西方面传来消息,士族已派遣私兵,封锁通往京城的道路,并在各处驿站设卡盘查。我们派往京城的信使,已有三人被捕。”
朱承志接过密信,眉头紧锁:“士族已开始全面封锁,他们不想让任何消息传入京城。”
李慎之低声道:“不仅如此,我们安插在江南的密探还传来消息,士族已与安南旧部正式接触,甚至可能已达成某种协议。”
朱承志目光一寒:“终于按捺不住了。”
赵子昂道:“大人,若士族真与安南旧部勾结,此事一旦坐实,便是大逆之罪。兵部便可借此调兵,介入江南事务。”
朱承志点头:“我明日便前往兵部,催促杨尚书尽快行动。同时,我们还需设法将证据送入京城。”
李慎之皱眉:“可士族已封锁道路,信使难行。”
朱承志沉思片刻,缓缓道:“既然士族封锁道路,那我们就换条路。”
赵子昂一愣:“换条路?”
朱承志嘴角微扬:“海路。”
李慎之眼睛一亮:“对,海路!士族虽掌控江南,但海路仍由朝廷水师控制。若我们能借水师之力,将证据送入京城,便可绕开士族的封锁。”
赵子昂思索片刻,点头道:“可行。我们书院在福建、浙江沿海皆有弟子,若能联络当地水师将领,便可借船出海,直抵京城。”
朱承志果断道:“事不宜迟,你二人立即着手安排。挑选可靠弟子,携带密信与证据,前往福建、浙江沿海,联络水师将领,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将证据送入京城。”
李慎之与赵子昂齐声应道:“是,大人。”
朱承志目光坚定:“书院生死存亡,在此一搏。若能成功,书院便可借朝廷之力,反制士族。若失败……书院将再无翻身之日。”
赵子昂沉声道:“大人放心,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朱承志点头,目光如炬:“书院精神,不可灭。寒门子弟的未来,不可断。无论如何,书院必须活下去。”
夜风呼啸,烛火摇曳,映照着三人坚毅的面庞。
风暴,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