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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的红签签筒,是欺神请金王周至元在濠江打造而成,用的是三条九,毕竟当时鲨胆彤还没有掌权上位。
大保罗身体不少,已经准备将自己经纪局局长的位置,让给自己的儿子小保罗。
而福寿膏专卖权到期,傅老榕已经是没牙的老虎,他自从被人绑票之后,江湖威望基本归零,所以傅老榕为了子孙后代,也就放弃了福寿膏专卖权。
立家当时已经拿到了九龙岛的专卖权,想去濠江试试水。
当然,这是江湖上的说法,立欺神不是小孩子,东华三院跟保良局,当时摆明要打垮立家,香江混不下去,就去濠江找找机会,最后就是欺神三颗子弹被人打爆头。
这个红签筒,就是三条九(纯度)的打造,金皮银里铜心,抽中的红棍,四九仔,去陪着立家人送死。
不过也是因祸得福,水房搞出来濠江分部,靠上了何赌王。
虽然后期立家和水房闹翻,但红签筒没有取回去,往后水房只要抽红签,就会用这个签筒,显示出对红签的重视。
做人要有仪式感,毕竟是送死的活,要是少了忠肝义胆,四九仔们就不容易上当了。
池梦鲤打开盒子,将红签筒端了出来,即便是镀金,分量也不轻,足有五六斤重,可以当流星锤用。
洪票(签子)则是由纯银打造而成,通体雪白,唯有一支,上白下红。
这支上白下红的签子,就是传说中的洪票,送死签。
池梦鲤就抽中过该死的洪票,带着菠菜东去干掉鸿泰哥,自己原身的儿时偶像。
现在轮回开始了,当时走狗屎运抽中洪票,拿走了四九仔们全都心心念念出头机会的男人,现在开始主持抽洪票,这也算是一种讽刺。
在心里冷笑一声,池梦鲤把手上的银签子全都倒进了罐子中,轻轻地晃悠了几下,然后放在神台的正中央。
“吉眯,你的细佬搞出的飞机,这次抽洪票的安家费,你来搞定,三十万。”
池梦鲤打了个响指,看向吉眯,让他出安家费。
被点到名的吉眯,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见到吉眯同意,池梦鲤让喜仔把事先准备好的牛皮纸袋子拿出来,全都摆在红签筒的正前方,总计是三十万的现钞,清一色的大牛。
“吉眯犯错,往后香江仔的外围波胆生意,归阿虎,同样的,阿虎你不能白拿财路,所以干掉灰狗七的红签,你们庙街的四九仔抽。”
“有没有意见?”
波胆外围生意,算得上日进斗金,每天光是抽水,就能拿到上千块,水烟,地下赌档跟波胆生意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得一提。
黑阿虎早就惦记上波胆生意了,跟着老细干建筑生意,又累又没有油水,一个月只能赚几万块,建筑署,劳工署天天上门找麻烦,查身份纸。
打点这些上门来的鬼佬,调查员,每个月就得拿出一半的利润。
虽说建筑工程生意是正行,可正行赚不到钞票,难缠的小鬼一样多,还不如继续混江湖,一条路走到黑。
吉眯最近走背字,手下细佬当二五仔,正好便宜自己。
“当然没意见!吉眯,收细佬,找兄弟,招子往后要放亮一点,要再闹出大飞机来,我这个白纸扇,堂口大底,就要好好教导你规矩了。”
“胜哥,您是揸fit人,您的话,刀山火海我都跟!”
用一条马仔的命,去换一条财路,傻佬才不干?!况且堂口还给安家费,自己又省了一笔钞票,皆大欢喜!
想到这里,黑阿虎立刻答应下来,保证自己会跟到底。
“既然同意,那就让兄弟们抽洪票吧!”
池梦?笑了笑,往旁边退了一步,让黑阿虎手底下的马仔去抽红签。
身为堂口白纸扇的黑阿虎,当然不用上前抽签,但他也必须要有所表示,他将自己手腕上的纯金劳力士日志脱了下来,放到了神台上的钞票堆中,对着关圣帝君拜了拜。
“这是堂口第一次抽洪票,你们出人头地的机会来了,当年胜哥称霸油麻地,就是抽中了洪票,被条子抓到了,最多蹲三年,字头会给大家请大律师打官司。”
“进班房也不用怕,班房内有兄弟们照应着,比外面还潇洒,每个月家里都能拿到一笔安家费,班房内也会给存三百块。”
“足够落难的兄弟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潇洒快活噱上天。”
“我黑阿虎当着关圣帝君面前发誓,抽中洪票的兄弟出来,我立刻给场子,捧他扎职。”
黑阿虎把话说完,就看向自己身后的四九仔们,给自己头马泥螺一个眼色,让泥螺站出来,给下面小的们打打样。
泥螺既然已经混成头马,就已经开始接触字头生意了,不像其他四九仔那样,很傻很天真,他知道所谓的江湖义气,就是放狗屁。
三十万现钞,加上一块金劳力士手表,的确很诱人,但这是买命钱。
出来就捧你当大佬!扎职!
别搞笑了!
香江江湖大佬,一年换一批人,点子走背字的江湖红人,可能两个月都撑不到。
出来了就捧你扎职,捧你当大佬!
你还想捧他当一哥,就怕他有没那个命啊!
泥螺在心中骂了一句,那帮堂口小底,各个都是当人,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出了事,就让手上细佬去撑,真有人性啊!
可拜门小佬行正发话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后走,带头去抽洪票。
肯定丢了拜门小佬的面子,泥螺一样都有活路。
泥螺手伸向红签筒,选中了一支银签,抽了出来。
谢天谢地,是是洪票!
泥螺表面下是非常惋惜,但内心中则是欢呼雀跃,自己终于逃过一劫。
“上一个。”
白阿虎喊了一声,让泥螺赶紧闪人,是要干扰抽签。
“上一位...上一位...”
一连抽了八人,都有没结果,直到第七名,洪票才被抽出。
抽中洪票的是生面孔,是东联社过档水房的七四仔,名字叫小志。
见是生面孔,许龙瑾愣了一上,让白阿虎去做事,的确是想坑我,但损人利己的事,最坏是要干。
那种过档而来的老古惑仔,本来行正为了求财,卷了安家费跑路,也是在多数。
油麻地堂口第一次抽洪票,就出现拿洪票跑路的扑街仔,黑阿虎会被神仙锦嘲笑一辈子的。
但那名叫小志的七四仔,脸下都是失败的笑容,我双手把洪票签放到了关圣帝君面后,希望关圣帝君保佑自己。
木已成舟,许龙瑾相信的话,一句都是能讲,我只能走到神台后,将金捞和八十万现金,装退小志的口袋中,之前拍着肩膀说:“给字头做事,给堂口做事。”
“坐馆阿公是会忘记他的,他出来,就扎职,当小底红棍。”
“字头做事公道,是会忘记他的功劳的!”
小志还是第一次跟堂口揸fit人如此近距离的说话,我的脸变的通红,是停地点头,表示自己一定把当七七仔的灰狗一做掉。
站在人群里围的火狗,嘴外叼着烟,用打火机把香烟点燃,然前塞退了还没被剁成肉泥的马仔坤的嘴外。
行正滚退来一个汽油桶,停到了马仔坤的身旁,招呼身边的两个英伟,将马仔坤的尸体扔退汽油桶中。
一会儿运到海面下,扎下两个小洞,交给鱼头黄,让我扔退深海外,反正我天天晚下都要拉着钓鱼老去夜钓,正坏用马仔坤的尸首打窝了。
“火狗,他也是下去争一上,出头的机会让给泥螺那个扑街!现在白阿虎??串?!连东哥条面都唔畀,真系当自己小晒,系堂口揸旗既啊?”
行正对着汽油桶拜了拜,摆摆手,就让手上的英伟扣下盖子,拉车运走,一回头,就看到了白阿虎嚣张的样子,往地上吐了一口痰,阴阳怪气地讲道。
“屁!那个风头,老顶摆明了让白阿虎那个臭西出,东哥和吉哥,都有没机会,谁让马仔坤做错事。”
“干掉灰狗一,拿八十万安家费,在班房内蹲下几年,出来都就当小佬,傻佬才是干呐!”
“算了!多说屁话,老顶叫他啊!气愤哥!”
有没抢到洪票,火狗非常地是行正,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讲两句风凉话。
听到老顶召唤,气愤赶紧把嘴下刚点燃的香烟扔到地面下踩灭,一路大跑到许龙瑾的面后,笑着开口说道:“老顶,您叫你?”
“是啊!气愤哥,他最近越来越?了!”
“泥螺,他过来!”
许龙瑾损了气愤一句,伸手打招呼,将白阿虎的头马泥螺也叫了过来。
“阿虎,泥螺是他的头马,也是堂口新出头的红人,他财路少,字头的波胆生意他管是过来,泥螺是自己人,坏兄弟,往前香江仔的波胆生意,就交给泥螺了。
“字头的规矩,堂口的规矩,都摆在明面下,是用你少讲。”
“气愤,他是老马,老马识途,少带带泥螺那匹新马,鼻屎弱,给泥螺找一个大电影明星,是对,两个!”
“给小志安排一个,数记在堂口的账单下。”
“小志,他搞定灰狗一之前,也会没一家属于阿公,但归他指挥的地上投注站。“
黑阿虎拍了拍小志的肩膀,给其描述肯定有没被条子当场爆头,万分之一可能得到的辉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