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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得告诉呦呦，郑零露她之前也来过大理寺的！”郑子衿着急地附在郑述耳边，“呦呦让我多留心郑零露，我想着今天这事情必然有关系……”
她话还没说完，便见自家哥哥的表情有些不大对。
“大哥，你怎么了？”
郑述回过神来，眼神沉沉的：“你说婉如……她什么时候来的大理寺？”
郑子衿奇怪地看着他：“你才是大理寺少卿，你不知道来问我？”
郑述道：“我并不知她来过大理寺，你是如何知晓的？”
郑子衿愣了愣，这才感觉到事情似乎往不太妙的方向发展了。
犹豫了不过片刻，果断将自己的纨绔小兄弟出卖掉。
“苏……苏衍说的啊。”
郑述一甩袖子，转身就往里走。
半月前，约摸就是闻人千斤那边的江南大胤随行军启程回京的时候，他临时接了任务，去下京州办了些事。
那几日为了办事方便，他直接住在了下京州，大理寺的事情因为有大理寺卿主持，倒是也不用他这个少卿再操心什么。
只是郑零露居然来过大理寺，他却完全不知？
这个比他都要大一岁的庶长姐……
郑述的面色有些难看。
此事看来是上头的人打了招呼，且过去那么久，他也不好突然重提。
只快走几步，往闻人千斤那里去了。
还没走近，便看到闻人千斤背着手站在那里，一副看不清到底如何的表情。
而牢房内的女匪头子也不再疯疯癫癫了，重新变回他们刚来时的模样，弱小地抱着膝，独自缩在墙角。
“如何？”郑述凝眉看着牢房里的人，声音传到闻人千斤耳边。
闻人千斤两手一摊：“不如何，该怎么疯还是怎么疯，就是我说要把她和那个天字一号房的疯子关在一起她都没反应。”
她说这话的时候，旁边的郑述尴尬地咳了一声。
被闻人千斤看了一眼，这才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已经这样吓过她一回了，不过完全没用啊。”
闻人千斤微微讶异，挑眉看着郑述：“没想到啊，郑述哥竟然半点都不怜香惜玉。”
郑述道：“其实是长乐王出的主意。”
这下，闻人千斤都讶异更盛：“怎么还有长乐王的事儿？”
郑述道：“长乐王那日过来，说是闲的无聊得了陛下口谕要看我们办案，又说我们这些案子办得没效率，便出了许多个主意，将一些刺头治得服服帖帖的，这不，将女匪头子给天字号的疯子吓一吓也是其中一个。”
听到这里，闻人千斤笑着调侃到：“真的给吓傻了？”
本就是随口开个玩笑，却不想郑述的脸色突然变了变。
闻人千斤刚要开口，便听他沉声道：“刚刚静好来过了。”
“嗯？她来这里做什么？”闻人千斤摸摸脑袋，对上郑述的眼眼，有些头皮发麻，“总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郑述点头道：“她说，苏衍曾经告诉她，我不在上京城的那段时间，婉如来过大理寺。”
婉如？
乍一听这个名字，闻人千斤还有些陌生。
“就是我们家那位庶长姐。”
闻人千斤想了想：“郑零露？她怎么会来大理寺，还刚好挑在你不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