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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诸葛年科。”(第1/2页)
海城。
贺言希站在离市中心稍远的园区主办公室二楼,透过落地窗看向远方。‘’
她已经在这儿发呆发了一下午,烟了抽空了一包。
这座园区已经空了四年,原是Fight俱乐部的根据地,她和诸葛年科刚来海城的时候,一起选的地方。
当年赛车事项早已被国内禁止,为了维持生计,Fight转型做了豪车修理行。
依旧年年亏损。
诸葛年科虽然不忍解散Fight,但也没钱支撑下去,提过要放弃,是贺言希鼓励了他,说钱的事她来解决。
后来,贺言希把俱乐部的事告诉了霍庭洲,霍庭洲怕霍肖知道,便私底下通过祁氏,每年为俱乐部投资,这才勉强撑了四年。
突然有一天,贺言希被喊回京城履行家族联姻,贺言希料到,她和诸葛年科的关系快到头了。
回京城后,贺言希让林放安排人买下了这座园区。
她知道和诸葛年科没有未来,这个庄园见证了曾经的他们,最纯粹的他们。
她突然想起,以前俱乐部的徒弟们都会喊她老板娘。
她从不应声,但也从不拒绝。
现在她却笑出了声。
除了这座园区,她一并买下的还有当年他们一起租住的房子。
就在园区附近。
两百平不到,在九层。
诸葛曾说,这数字好,希望他们俩个和俱乐部,都能久久。
贺言希转身,看着眼前偌大的办公室。
因为空了那么多年,如今混乱布满灰尘。
本可以叫阿姨上门打扫的。
她想了想,打算自己收拾。
后续考虑把园区租出去,总要计划今后的生计。
贺言希在办公室走了一圈,头疼,不知从何下手。
大小姐还从没干活这样的活。
她随处拿了本书打开,垫在沙发一处,坐下,打开手机在网上捣鼓了半天,最终下单了大扫除套装。
抬头一看,天已经黑了。
她起身拍了拍裙角的灰尘,叹气,只好改天再来收拾了。
她开车到了家楼下,去超市买了包烟,又买了两桶泡面。
她不会做饭,现在也知道钱金贵,日用品也知道要选促销品买了。
又给家里买了点洗洁灵,塑胶手套,拖把、扫把,还选了套纯棉的床上四件套。
最后,她双手提满东西,按了电梯上去。
自力更生的日子,好像也不赖。
她这么想着。
电梯门打开,她出门右转,迎面看到站在家门外的身影。
脚步停住,僵在原地。
这个身影她再熟悉不过。
是做梦吗?
诸葛年科听到动静,本还在敲门的手停下来,转身看到双手提满了东西,怔怔看着自己的贺言希。
以前的贺言希走路带风,出门也很少带包,现在她提着长杆扫把,拖把,廉价马桶刷,还有一袋子不规则的东西挤在塑料袋里,像是泡面。
“言希。”诸葛年科喊她。
“你怎么来了。”贺言希语气冷淡。
不同的是,诸葛年科目光炙热,像要把眼前的女人看穿。
他心潮澎湃,恨不得把女人紧紧捆进怀里,又怕吓跑她,强装冷静,“昨晚我们被拍到发网上了,怕你出事,来看看。”
“我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贺言希走到门边,按了密码,推门进去。
诸葛年科被拦在门外。
他抵住欲关上的门,“言希。”
“你走吧,我挺好的。”
“我们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粗壮的手臂死死撑着门,贺言希知道他力气大。
她突然朝着门外的方向看,“你小女朋友来了。”
诸葛年科一时没反应过来,手一松,“砰”地一声,门就关上了。
他敲门,“贺言希!”
“你开门,贺言希,我们谈谈好吗!”
敲了半天没反应。
诸葛年科垂头看着密码锁,按下了他们曾经的密码。
他推门进去,贺言希正换上一身宽松的睡衣出来,看到诸葛年科,脸色变了变。
“出去!”
诸葛年科二话不说,上去就把人打横抱起,丢在沙发上。
贺言希正要起来,诸葛年科已经倾身压了上来。
他跪在沙发,胯坐在她上面,不容她逃离。
贺言希挥手打他,诸葛年科没拦也没躲开。
狐狸眼眸色晦暗,死死盯着她的脸。
贺言希感到莫名地压迫感,看他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和衬衫。
最后,他光裹着上半身压下来,不容分说地将人扣在身下吻。
贺言希急的咬破他的唇,嘴角溢出鲜血,诸葛年科眼角猩红,目光烫人。
“贺言希,到底怎么样,你才能不闹别扭?”
“滚!”
“要我滚?这么讨厌我还买下这套房子做什么?贺言希,你爱我对吗?这么多年,不是只有我一厢情愿对不对?”
贺言希气急败坏,“滚开!”
诸葛年科见她还是拒绝沟通,粗暴中又带点分寸感地撕掉她单薄的睡衣,她上身只剩下白色蕾丝bra。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连并着她的下半身衣物也扯的一干二净。
“诸葛年科,你这是强......”
进去前,他动作还是停了下来。
他们都太了解彼此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是他所熟悉的。
理智占据上风,不忍心强迫她。
他吻变得温柔,想给她点感觉。
但贺言希始终在拒绝。
“我都知道了贺言希,你为我做的一切,我这辈子都还不起。要不是晚意告诉我,你打算瞒我一辈子?”
贺言希笑,“告诉你有意义吗?你不是都已经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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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和白浅好,贺言希,我的心在谁身上,你不知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嫌我了。”
诸葛年科苦笑,“我嫌你?贺言希,这么多年了,到底是谁在嫌谁?”
“小时候你嫌诸葛家没有霍家有权势,你天天只跟在霍庭洲后头。”
“高中的时候,霍庭洲拒绝了你,你为了赌气,趁着聚会上真心话大冒险,当着霍庭洲的面撩我。”
“趁着我喝多了把我睡了,事后,还把我甩了......”
“贺言希,你倒是讲讲道理,是我追着你追了十年,最后,你妈一个电话让你和霍庭洲结婚,你二话不说就回京城了。”
“所以,到底是谁在嫌谁?你说清楚。”
贺言希没说话,安安静静地待在他怀里。
“你把奥迪车买走是什么意思,回来这里住又是什么意思?是打算自己在这里过一辈子?”
“你也放不下我对不对?”
“贺言希,你每次都这样,我一想放弃你,你就给我错觉,让我觉得,你对我是喜欢的。”
但每一次,他又被事实伤的鲜血淋漓。
昨晚梁晚意告诉他,贺言希进监狱前,把自己名下所有的资产以他父母遗产的名义转给了他。
如今她身无分文,只留下曾经买下的三样东西。
他们曾经一起早出晚归开的车,一起奋斗的俱乐部,一起生活的家。
她早在回京城后,就开始收集扳倒贺家的证据,不知道自己会被判几年,怕耽误他,所以把他推开了。
所以,她应该也爱他的是吗。
“贺言希,你爱我吗?”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爱我。”
身下的女人突然的笑声冷漠,将人拒之千里之外。
“贺言希,你到底爱不爱我,回答我!”
女人不说,脸上的表情也刺伤了诸葛年科。
最终,他还是未经她允许进去了。
像是惩罚意味。
她没挣扎,他也无心享受。
只想占有,占有这个若即若离的女人。
明明他们已经做了无数次,诸葛年科却没有一次感觉她真正属于自己。
情欲到达临界点,诸葛年科呼吸愈发急促,贺言希总算有了反应。
“出去!你没戴!”
诸葛年科眼神强势,“怕了?怕怀上我诸葛年科的孩子?”
贺言希挣扎了几下,“出去!”
诸葛年科在卑微和强势之间反反复复,“贺言希,试试爱爱我,就试一次,好吗?”
“贺言希,我爱你,难道你就不能为了我服一次软......”
滚烫的泪水滴在贺言希微凉的脖颈。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怎么做你才能和我好好地在一起,我们分又分不开,爱又不彻底,我真的好煎熬,贺言希,今天你给我个痛快,最后一次了,贺言希。”
贺言希不安了多年的心突然宁静下来。
以前的不安来自于贺家,出狱后的不安因为得知诸葛年科有了新欢。
她最近也迷茫,好像生活失去了重心和意义。
她还记得庭审那天,她将自己的爷爷,母亲,父亲,弟弟的每一条罪行一一罗列,希望法官将他们绳之以法。
最后临近宣判,法官问她的母亲于妍还有什么话要说。
于妍看着贺言希,脸上是淡淡的笑,“我认罪,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威胁我的女儿贺言希,她没有罪,希望法官能从轻审判。”
在牢里,她常梦见母亲那天的笑脸,不知道她那是恨还是别的意味。
出来以后,她的心是空的,可就在刚才,空了许久的心一下子被什么填满了。
男人身子颤抖着把脸埋在她的脖颈,还在要一个说法。
“哭什么?诸葛年科,是你自己笨。”
“我一直爱的就是你。”
“我爱你,诸葛年科。”
闻言,诸葛年科来不及分辨这句话的真假,但颅内高潮带动全身的血液,他直接交了。
他调整着呼吸,“你说什么?”
贺言希抬手摸了摸他的短发,一点点诉说着以前的事,
“高中我和霍庭洲走的近,是因为想跟你靠近乎,班里你就和霍庭洲玩的好不是吗,我每天跟着霍庭洲,才能每天和你说上话。”
“我的数码相机里,都是你的照片。”
“你打篮球的,你食堂吃饭的,你下课做题的,我都有拍下来。”
“你性子冷,校里校外很多人给你递过情书,你都拒绝了,所以我才会借着真心话大冒险调侃你,就算你拒绝了我,我也能说,那是游戏里的玩笑,事后我们也不会尴尬。”
“至于......你喝多了把你睡了这件事,事后不是我跑了,而是这件事被我妈发现了,也是那次之后,我才知道我妈派了人监视我。”
“当年我之所以答应我妈,和霍庭洲订婚,是因为她威胁我,如果不订婚,就要拿你下手。”
“当时我不信,和爷爷他们对着干,之后你父母的公司突然被查,紧接着出了意外......”
贺言希其实一直不敢提这件事,但到如今,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你父母的死,都是我害得,我为了和你在一起把你爸妈害死了,为此我自责到现在。”
“你父母出事以后,我爷爷找我聊过,如果我还不愿意联姻,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所以我才不敢明目张胆与你在一起,家里人让我回来联姻,我必须随叫随到,不然......”
“都怪我,是我害了你的爸爸妈妈......”
诸葛年科心脏密密麻麻的心疼,“不是你的错,贺言希,这些都与你无关......”
“诸葛年科,为了你,我亲手把我的家人送进去了。”
“为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竟然没写完,我继续写,晚上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