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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悍换了小弟的衣服，戴着口罩，在池以南后面出了诊所。
这个时候外面还是乱哄哄的。
那帮人还在找王悍。
李文渊上了车就走了。
任大夫双手叉腰，“大家继续找，一定要把人找到！”
一百来号人在诊所里里外外又开始找寻。
王悍也夹杂在这帮人之中帮忙一起找。
这帮人是几股人混合在一起，所以大多都不认识，只不过穿的衣服都很统一。
找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无果。
王悍提议，“这个人会不会跑远了？我们要不要扩大范围再去找？”
任大夫看了一眼王悍的方向。
这个时候都快十二点了。
光线很暗，看不清人脸，王悍还戴着口罩，而且说话变换了声调，任大夫没认出来王悍，还赞赏的看着王悍的方向，“对！大家扩散开，在四处找一找！”
王悍指着几个人，“你们几个跟着我，我们去那边找。”
那几个人都没多想就跟着王悍就去了一个方向找人。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王悍给几个人发了烟，“找个锤子，大半夜的困死了，都蹲着，歇会儿。”
几个人看王悍带头蹲下来了，其他人也跟着蹲下来了。
吞云吐雾的时候，一个小弟看向了王悍，“咱们到底找的是什么人啊？”
王悍招了招手，一副要说秘密的动作，那几个小弟立马凑了过来洗耳恭听，“我听了一耳朵，好像是有人发现了李先生的秘密，还是不得了的秘密，所以李先生很生气，这才召集了大家过来找人。”
“到底是什么秘密啊？”
“是不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男科疾病啊？”
“你他妈不想活了？背后说李先生坏话。”
“反正就咱们几个，怕什么？再说了，天这么黑，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那不就行了。”
王悍叼着烟，“都放机灵点，别他妈一直这么蹲着，要是碰到其他人过来找，你们也装作一起找。”
“对对对，还得是大哥你！”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多人，那人能逃出去吗？”
“逃个毛，一百多号人，不大的诊所，苍蝇都飞不出来，怎么可能逃出来，要我看，那人这会儿肯定在诊所什么地方藏着。”
“我也是这么想的。”
“反正逃不掉，就让其他人去找呗。”
“对，大半夜的不睡觉，本来说好了这个时候我都抱着那边黑马会所的艳艳睡了，我钱都付了。”
“谁？”
“艳艳，咋了？”
“我今天晚上也找的她。”
“两个名字一样的人吧？”
“她说今天晚上有个老顾客，去老顾客那里挣一笔快钱，原来说的是你啊！”
其他人一阵发笑。
王悍笑着站了起来，朝着一个地方走去。
“兄弟你去干啥？”
“撒泡尿。”
“我也去。”
两个人站在墙根撒尿，远处还有人正在四处找人。
王悍听到身边的那个小弟吐槽道，“这么多人找一个人，那孙子怕是吓尿了！你说是吧？”
“尿的确是尿了，但肯定不是吓的。”
“扯淡，这么多人，换个人都会吓尿了，我估计那孙子这会儿吓的都不敢出来了！”
王悍叼着烟，“我觉得他出来了。”
“你扯淡呢，他咋出来？出来的话，人呢？”
“人就在你面前站着。”
那个小弟愣了一下。
叼在嘴唇上的烟头亮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那张脸上逐渐凝固的表情。
“你逗我呢吧？”
“逗你呢，瞧给你吓的，都尿鞋上了。”王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