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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小插曲,叶知瑾几个人都毫不知情。
宫宴之后,没等叶知瑾去找玲珑,玲珑先等在了叶知瑾的马车旁。
叶知瑾立刻将人拽上了马车。
“你……”
“公……小姐,奴婢玲珑,终于找到小姐了。”
叶知瑾一把拽起玲珑,正要说话,看了一眼身边的许少瑜。
“你帮我驾车,小心莫要被人跟踪。”
许少瑜知道叶知瑾这是要避开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转身出去。
等他离开,叶知瑾随手布阵,隔绝声音,才看向玲珑。
“你怎么在这儿?......
承泽率军凯旋,边关战事暂歇,百姓欢呼雀跃,将士们亦士气高涨。然而,承泽却未有半分松懈。他深知,此战虽胜,却不过是更大风暴的前奏。
回京途中,他接到皇帝密旨,命其暂缓返京,继续镇守边关,以防北狄残部反扑。而李昭然则被召入京,以表彰其战功,并赐爵位。
承泽望着李昭然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不安。
他知道,李昭然此去,绝非单纯的嘉奖。皇帝此举,意在试探,亦是在拉拢。李昭然虽忠于他,但毕竟出身京中世家,其父与李慎言私交甚笃。若被李慎言等人拉拢,未必不会倒戈。
他不能冒险。
于是,他连夜修书一封,命心腹快马加鞭送入京中,交予苏婉。
信中写道:“李昭然已入京,恐被李慎言所诱。望婉娘暗中留意,若其有异动,速报于我。”
数日后,苏婉回信:“李昭然已见皇帝,言辞恳切,称将军忠心耿耿,战功赫赫,然其父已与李慎言密谈三日,不知所议何事。婉娘已派人监视其府邸,若有异动,即刻回报。”
承泽看完信,眉头紧锁。
李慎言果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思忖良久,终是下定决心??若皇帝已动摇,他便不能再坐以待毙。
他必须,先发制人。
他开始暗中布局,命心腹将领掌控边关各要道,同时派人秘密联络各地驻军,以“镇北侯”之名,暗中调兵遣将,积蓄力量。
他不再寄望于皇帝的信任,也不再相信朝中任何一人。
他要做的,是掌握自己的命运。
而与此同时,京城之中,暗流汹涌。
李昭然入京后,果然被李慎言等人拉拢,其父更是在朝堂之上多次上奏,称承泽“拥兵自重,功高震主”,建议皇帝削其兵权,召回京城,以安朝局。
皇帝沉默不语,却已露出动摇之态。
苏婉察觉局势危急,连夜入宫,面见皇后,恳请皇后出面为承泽说情。
皇后虽与苏婉交好,却亦知此事牵涉极深,不敢轻易插手。她只叹道:“婉娘,你可知陛下已召李慎言入宫密谈三日,欲议削承泽兵权之事?”
苏婉闻言,心如沉水。
她知,若承泽兵权被削,便再无翻身之日。
她不能再等。
她连夜修书,命人快马送至边关,信中写道:“陛下已动摇,李慎言正策动削将军兵权。若将军再无动作,恐难自保。”
承泽收到信时,正于军帐中与诸将议事。他看完信,神色冷峻,缓缓将信焚毁。
“传我军令,”他沉声道,“即日起,边关各要道封锁,所有出入人员,须经我亲自批准。同时,命赵副将率三千精骑,秘密南下,潜伏于京城外围,随时待命。”
诸将皆惊,却无人敢问。
他们已察觉将军神色不对,知其必有大事将至。
承泽起身,负手而立,目光幽深如夜。
“我要的,不是皇帝的信任,”他低声说道,“我要的,是掌控全局的权力。”
这一夜,京城风雪交加,皇宫深处,灯火通明。
皇帝召李慎言入宫,密谈良久。
次日清晨,一道圣旨传出??命承泽即刻回京述职,兵权暂交李昭然接管。
圣旨一出,朝野震动。
承泽接到圣旨时,正于校场练兵。他接过圣旨,淡淡一笑,道:“陛下有旨,臣岂敢不从?”
他命人备马,亲自率领五百亲卫,启程返京。
然而,没人知道,那五百亲卫,皆是他最信任的死士,且赵副将早已率三千精骑,埋伏于京城外围,只待一声令下,便可突袭入城。
承泽的棋,已布好。
他不再等别人决定他的命运。
他,要自己走下一步。
风雪中,他策马前行,神色冷峻,眼中却燃着炽烈的火焰。
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而这一次,他不再是被动的棋子,而是执棋之人。
承泽率军入京,沿途皆是风雪,京城城门在望,他却未有半分松懈。此番回京,看似是奉旨述职,实则步步惊心。皇帝一纸诏书,命他交出兵权,看似嘉奖,实则削其根基。他心知肚明,此行若无万全之策,恐怕再难全身而退。
进城之后,承泽未直接入宫,而是先回府邸。府门前,已有数名内侍候着,皆是皇帝身边之人,神色恭敬,却掩不住眼底的审视。
承泽下马,神色如常,拱手道:“劳烦诸位大人久候。”
其中一人上前,躬身道:“陛下已命人备好宫宴,将军可即刻入宫。”
承泽微微一笑,道:“陛下厚恩,承泽岂敢怠慢?”
他换上朝服,随内侍入宫。
宫中气氛肃然,御花园内,皇帝已设宴等候。李慎言等人亦在列,皆是朝中重臣,神色各异,有人面带笑意,有人冷眼旁观。
承泽步入殿中,拱手行礼:“臣承泽,参见陛下。”
皇帝抬眸,神色复杂,缓缓道:“爱卿此战功勋卓著,朕甚是欣慰。”
承泽低头道:“此皆陛下英明,将士用命,臣不敢居功。”
皇帝点头,挥手示意赐座。
宴席开始,众人举杯,看似宾主尽欢,实则暗潮汹涌。
李慎言举杯,笑道:“镇北侯此战大胜,实乃我大晟之幸。只是,边关战事虽歇,朝中政务亦需整顿,陛下英明,已命李昭然暂代镇北侯之职,以安军心。”
此言一出,满座皆静。
承泽神色未变,端起酒杯,轻声道:“李将军忠勇可嘉,能代臣之职,实乃陛下信任,臣亦欣慰。”
皇帝微微一笑,道:“爱卿果然识大体。”
承泽低头饮尽杯中酒,心中却已冷如霜雪。
他知,皇帝已彻底动摇。
此宴,不过是试探。
他若稍有迟疑,便可能被当场拿下。
他必须,步步为营。
宴罢,皇帝命人赐下御酒,命承泽明日再入宫议事,便遣他回府。
承泽谢恩而出,脸色却愈发冷峻。
回府途中,他命人传唤苏婉。
苏婉早已在府中等候,见他归来,忙迎上前,低声道:“陛下已命李昭然接管边关兵权,赵副将那边已收到消息,正待你下令。”
承泽点头,沉声道:“我已察觉,皇帝今日设宴,实为试探。若我稍有迟疑,恐怕此刻已被软禁。”
苏婉神色凝重:“你打算如何应对?”
承泽缓缓道:“我不能坐以待毙。”
他取出一封密信,递给苏婉:“你即刻入宫,将此信交予皇后,让她务必在明日朝会上,为我说话。”
苏婉接过信,低声道:“我会尽力。”
承泽点头,又命人唤来心腹将领:“传我军令,赵副将所率三千精骑,即刻入城,潜伏于城外,随时待命。”
将领领命而去。
夜深,承泽独坐书房,烛火摇曳,映出他冷峻的面容。
他知道,明日朝会,将是决定他命运的一战。
若皇帝执意削他兵权,他便只能,先发制人。
翌日清晨,朝会开始。
承泽身着朝服,步入大殿,众臣皆已列位,皇帝高坐龙椅,神色淡然。
李慎言率先出列,奏道:“陛下,镇北侯承泽,虽有战功,然其久居边关,手握重兵,恐有不臣之心。臣请陛下,收回其兵权,以安朝局。”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
皇帝目光微沉,缓缓道:“诸卿以为如何?”
群臣低头不语,皆知此事牵涉极深,不敢轻易表态。
就在此时,皇后忽然步入殿中,身后跟着一名内侍,捧着一份奏折。
“陛下,臣妾有一事禀报。”
皇帝微微皱眉:“皇后有何事?”
皇后上前,将奏折递上:“此乃镇北侯所书,臣妾以为,陛下应亲自阅览。”
皇帝接过奏折,展开一看,脸色顿时一变。
那奏折上,赫然写着北狄残部近日密谋反扑,且已有大量敌军潜伏于边境,意图趁虚而入。若此时削去承泽兵权,边关恐再起战事,届时,大晟危矣。
皇帝沉默良久,终是缓缓道:“此事……可有证据?”
皇后道:“镇北侯已命人送来密信,可召其心腹将领入殿对质。”
皇帝点头,命人传唤承泽心腹将领。
片刻后,将领入殿,呈上密信,信中所言,与奏折一致,且附有北狄密探画像及行动路线。
皇帝脸色愈发凝重。
李慎言见状,忙道:“陛下,此恐为镇北侯危言耸听,意在保其兵权,不可轻信。”
皇帝沉吟片刻,终是缓缓道:“此事尚需查证,暂且搁置。”
李慎言脸色一沉,却未再言。
皇帝望向承泽,缓缓道:“爱卿此番回京,既是述职,亦可稍作休整。边关之事,朕自会斟酌。”
承泽拱手道:“臣遵旨。”
朝会结束,承泽步出大殿,神色平静,心中却已波涛汹涌。
他知道,皇帝虽未彻底信任他,但已动摇。
他已赢得一线生机。
回府途中,苏婉迎上前来,低声道:“皇后已答应助你,她会在适当时候,再为你说情。”
承泽点头,道:“你做得很好。”
夜深,承泽召集心腹将领,命人继续暗中调兵,同时命赵副将加强京城外围布防,以防皇帝突然发难。
他不能等皇帝做决定,他必须,掌控全局。
三日后,皇帝召承泽入宫,命其继续镇守边关,并赐黄金千两、锦袍一袭,以示恩宠。
承泽谢恩而出,心中却明白,皇帝虽未削其兵权,却亦未完全信任他。
他必须,再下一子。
他决定,亲自回边关,调动大军,以震慑朝廷。
他要让皇帝明白,他承泽,仍是大晟不可或缺的支柱。
风雪中,他策马前行,身后是五千亲卫,皆是他最信任的死士。
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而这一次,他不再是被动的棋子,而是执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