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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炳皓面无表情当场揭穿：
“你说这话的时候先把口水擦一擦。”
两位联合创始人尴尬各自低头火速调整。
然后。
重新抬头。
相互对视一眼：
“搞不搞？”
问出这话时，程炳皓觉得自己都有些口干舌燥。
林然轻吸一口气，不假思索：
“搞！”
……
当公司两位联合创始人达成共识、正式敲定了开心网总部搬迁的决议。
程炳皓走出办公室，喊来公司一众中高层管理。
并不避讳周遭其他员工们疯狂竖起耳朵拼命暗中探听的行为，将这个消息简单宣布——
然后。
整个公司都沸腾了！
小洋楼上下三层几乎如同潮汐海浪掀起一阵阵欢呼。
林然也听得忍不住微微露出笑意。
一个初创不过大半年的互联网新兴公司。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扎根东海，进驻国内最高商务办公大楼，在那最繁华鼎盛的地标建筑内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这样的成就。
足够让公司上下所有员工都为之提振士气、荣誉感和自豪感达到顶峰。
不过——
却也不能骄傲自满。
从总部离开前，林然找程炳皓又单独说了一会儿话。
“互联网行业是这样的。”
“转眼间你起高楼宴宾客，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繁华鼎盛如日中天。”
“但要有一步行差走错，楼塌的速度却也只快不慢。”
“我们靠着这一股互联网的风潮站到潮头。”
“借着赵伯君赵书记那阵清风上得青云。”
“但既戴王冠，当承其重。”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要走的更稳、更小心。”
“不能辜负我师兄的期望。”
“也不能辜负我们自己这一路的辛苦和努力。”
“既然走到了这个高度——”
“就该站在这个高度去发出更大的声音，做更多该做的事。”
程炳皓听得神色收敛，肃然郑重缓缓点头：
“你放心。”
“这其中关窍我懂。”
“开心农场公益种树的事儿会加大力度做下去，容不得掺沙子。”
“其他那些项目也都在推进当中，反谣言机制和灾情响应平台已经列在年度规划的最前序列——”
“这条路不好走，你我互相提醒督促，互相勉励走下去吧。”
林然同样点头：
“有事儿你就招呼。”
“我全力配合。”
程炳皓想起什么：
“对了——”
“刚好这个月赵书记那边应该还要召开一次企业家座谈会，你要不——”
话音未落。
某人不假思索爽快开口：
“不去。”
程炳皓：“？说好的全力配合呢？”
某人面不改色理直气壮：
“我就随便说说的……”
程炳皓：“……”
临近搬迁的开心网总部小洋楼。
熟悉的公司CEO暴怒追杀CSO戏码第N度上演。
东海市委一把手赵伯君书记履新上任后的第二次企业家座谈会。
程炳皓想让林然来参加是有原因的。
倒不是要自家公司CSO暴露真面目。
反正到时候一场座谈会，东海市商界参加会议的至少几十上百号人。
只要林然不主动公开表明身份，当成是他老程的陪同属下，自然不会有人对他多做留意。
而且。
毕竟是赵书记亲自召开的座谈会。
轻易容不得出错。
如果有林然在场，对程炳皓而言某人至少能够帮他做些参谋分析，如果到时候真被赵书记点名提问了，自己也能有更多底气。
说白了，他老程也就只是和人家赵书记在公司见过一次面握过一次手……
可自家这位CSO可是在那位市委一把手家里喝了好几杯茶的师兄弟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