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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你得为以后打算了。”纯王笑了起来。
“是你？”谢晋突然回过头。
“怎么可能是我？女人用的手段，我看不上。”
谢晋回到桌旁坐下，说：“大哥本就和戚常恒关系好，如果大哥娶了纪小姐，又多了一个靠山，我拿什么和她争？”
“丞相府不是还有位小姐吗？”纯王提醒着，“你要是娶了她，你还担心戚常恒不会倒戈，毕竟血浓于水。”
“可她只是个庶女……”谢晋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戚常惜，可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暴露了什么，却被纯王捕捉到了。
“不是有位嫡女吗，还是戚常恒的亲妹妹呢。”说着，纯王又笑了，说，“不过，话说回来，常人都会想到那位嫡女吧，莫不会这区区庶女已经入了二皇子的眼了……”
“她不配！”谢晋生气地说。
纯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说：“那最好，二皇子，你得知道，什么才是对你最好的！”
谢晋捏紧了拳头，他向来讨厌女人，特别是戚常悦，现在倒好，他不得不去接近她，甚至，将来还要娶她。
而这一切，都是败戚常惜所赐！
此时，谢晋恨不得捏碎了戚常惜。
戚常恒向谢安告了假，反正，现在这里已是是非之地，还是早早离开比较好，作为哥哥，他有义务和责任保护好他的妹妹们。
四人下了山，温汤镇没有大型马车，只有小的，只能容纳两人。
戚常惜抱着戚常忆上了马车，正要登上去，却被戚常恒喊住了。
“常惜，你跟我坐一辆，我有话问你！”说着，戚常恒又转头对戚常悦说，“你和四妹坐一辆。”
“我也有话要问三妹妹……”戚常悦凑了过去。
“听话！”戚常恒看了戚常悦一眼，戚常悦只得悻悻地爬上了戚常忆的马车。
戚常恒先把戚常惜扶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钻了上去。
两人并排坐着，离得很近，戚常惜有些紧张，她不知道戚常恒要问什么，是不是也在怀疑她？
“常惜，二皇子说的是真的？”
果然，戚常恒根本不信她，刚刚他会那么说，是为了顾全丞相府的面子吧，戚常惜有些失望，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不是你，”戚常恒认真地说，“我问的是，二皇子，说你喜欢他，是吗？”
戚常惜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戚常恒大惊：“你何时与二皇子扯上关系的，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我和他没有关系。”
“之前，我以为你喜欢纪大人，但是，你否认了，我相信，后来，又有了你和纯王的流言，你也告诉我不是，我信，但是，你怎么会喜欢二皇子？”
“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戚常惜解释到。
“你不能喜欢他！”戚常恒着急地说，“你就是喜欢纪大人也不能喜欢他！”
“为什么？”
“这是国政上的事情，你不懂，总之，你要听我的，知道吗？”
“嗯。”戚常惜认真地点点头，把手附在了戚常恒的手背上，笑着说，“我听恒哥哥的。”
比戚常悦乖巧多了，听话多了，戚常恒很欣慰，问：“你何时喜欢上二皇子的，喜欢他什么？”
“哎呀，恒哥哥，都过去了……”说着，戚常惜就要把手拿开，却被戚常恒反握住了。
他把五指插进戚常惜的指缝里，握紧了，说：“常惜，不要喜欢别人，知道吗？”
“嗯，我只喜欢恒哥哥。”戚常惜扬起脑袋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真的很甜，戚常恒忍不住凑近了些，想尝一尝，她的唇是不是也一样甜……
就在他们四目相对，几乎要脸贴脸的时候，戚常惜突然开了口：“恒哥哥，太近了……”
戚常恒脸上的神情，戚常惜看到过，在赫连淳眼中看过，每回，他吻自己之前，都是这个神情，所以，戚常恒想做什么，她隐约猜到了。
可是，他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戚常恒是她亲哥哥啊，这不是乱伦吗？
“哦。”戚常恒松开手，退开了，然后尴尬地把头扭向另一边，说，“大了，是要注意些，即便是兄妹。”
“恒哥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戚常惜抱住他的胳膊，把脑袋搁在他臂膀上问。
戚常恒扭过头叹了口气，说：“是我欠考虑了，不曾生气。”
“你要不是我哥哥该有多好……”戚常惜幽幽地说，今天，若不是戚常恒，她没这么容易脱身的，而且，戚常恒无条件信任了她，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已将开始慢慢融化他了，如果假以时日，戚常惜觉得，她应该可以取代戚常悦在他心里的位置吧，甚至超越。
戚常恒突然浑身僵住了，他扭过头，盯着戚常惜，内心波涛汹涌。
“恒哥哥，你总盯着我做什么？我说错什么了吗？”戚常惜抬眼笑了起来。
“没，没什么。”戚常恒转过头，不再看她，不管戚常惜这句话是有意还是无意，戚常恒的内心都无法再平静下来了。
有件事，他埋在心里很多年了，多少次，他想要忘掉他无意中听到的那些话，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话依旧如绕耳畔。
当时年幼的他很害怕，也很无助，所以，他不曾向任何人提起过，长大后，他也觉得没有必要提起，但是，现在，他很想说出来，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恒哥哥，谢谢你。”说着，戚常惜在戚常恒的胳膊上撒娇似的蹭了蹭。
她不会撒娇，可是，为了复仇，她必须学。
就像她以前什么也不会，可是，现在，只要有需要，她一定会去学。
到目前为止，她从《驭男全书》上学到的，都是取悦男人的方法，从她的实践成果，作用还是有的，只不过，谢晋这里，似乎又出了岔子。
按理说，谢晋即便不喜欢她，也不该讨厌她才对啊，戚常惜扪心自问，自己的做法应该不会惹了男人厌烦才对，如果是女人不喜欢，她理解，为什么谢晋也反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