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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姜朝阳司令仰着头，目瞪口呆地看着天空中那些飞舞的“怪物”，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微微颤抖。
作为海军总司令，他见过航母，见过核潜艇，但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成群结队的飞行器。
陈大将虽然之前在南斯拉夫战场，已经见识过龙国无人机的威力，但当他亲眼看到如此庞大、如此多样化的无人机集群时，也同样被深深地撼动了。
方宇看着两位将军震惊的表情，脸上露出了自豪的微笑。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招呼过来一个正在场地边，带着一个奇怪的、如同VR眼镜般的头盔，手中还拿着一个类似游戏手柄的控制器的年轻工作人员。
“小李，”方宇指着陈大将和姜朝阳，对那名工作人员说道，“这两位是咱们军方的最高首长，今天特地来我们这里视察工作。你给两位首长，好好地表演一下你的‘绝活’。”
那名叫小李的年轻工程师，看到两位传说中的大人物就站在自己面前，激动得脸都红了。他连忙立正敬礼，大声回答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他重新戴上那个VR头盔，双手熟练地在控制器上操作起来。
只见远处，一架拥有四支旋翼、体型约一米见方的中型无人机，突然脱离了编队，向着他们所在的位置高速飞来。
“这……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新武器？”陈大将好奇地问道。
方宇笑着点点头：“它叫‘巡察者-2型’多用途攻击无人机。”
“不过，我们更喜欢叫它‘空中开罐器’。”
就在他们说话间，那架“巡察者-2”已经飞到了他们上空约一百米的位置，稳稳地悬停在空中，发出的噪音非常轻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首长请看，”小李的声音通过一个扬声器传了出来，“‘巡察者-2’最基本的性能，就是它的超强机动性。”
话音刚落，只见那架无人机突然在空中做出了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飞行动作。
它时而像喝醉了酒一样，进行着毫无规律的S形机动；时而又像一块被扔出去的石头，进行着高速的翻滚和俯冲。
它甚至还能在空中完成后空翻、侧空翻等一系列超越了所有已知飞行器气动极限的高难度动作！
“天啊！”姜朝阳司令再次发出了惊叹，“它的机动性……简直比蜂鸟还要灵活！任何防空炮火，在它面前恐怕都只是摆设！”
“这还只是开胃菜。”方宇笑着说道。
小李继续他的表演：“除了超强的机动性，‘巡察者-2’还拥有强大的侦察和环境适应能力。”
只见他操控着无人机，缓缓降落，然后像一只壁虎一样，悄无声息地吸附在了一面垂直的墙壁上。
紧接着，它又飞到一根细细的电线上，像一只小鸟一样，稳稳地停在了上面。
最后，它甚至直接降落到了一个水池的水面上，像一艘小小的气垫船，平稳地漂浮着。
“防水、防尘、抗电磁干扰，全天候、全地形作战能力。”小李自豪地介绍道。
陈大将和姜朝阳已经彻底被震惊了。
这样一架小小的无人机，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适应能力，这意味着，它可以在任何复杂的战场环境下执行任务。
“下面，”小李的语气变得兴奋起来，“请两位首长见证它真正的威力——多功能攻击模块。”
只见那架无人机重新升空，飞到了试验场中央。在它的机腹下方，挂载着一个可替换的模块化武器站。
“根据不同的作战任务，我们可以为它挂载不同的攻击模块。”小李解释道，“比如，用于对付步兵的7.62毫米机枪模块……”
话音刚落，无人机下方的机枪模块突然喷出火舌，以极高的射速，向远处的几个靶子进行着精准的点射和扫射。
枪声清脆而密集，靶子上瞬间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孔。
“…………或者，用于进行火力压制的40毫米榴弹发射器模块……”
无人机迅速更换了模块，向另一片靶区发射了几枚榴弹。
爆炸声此起彼伏，将那片模拟的阵地炸得一片狼藉。
“而对付敌人的装甲单位，”小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兴奋，“我们为它准备了这个——‘蜂巢’微型反坦克导弹系统。”
只见无人机的武器站，再次变成了一个如同蜂巢般的、拥有六个发射管的微型导弹发射器。
“目标，前方废弃坦克！”
试验场的另一端，停着一辆早已报废的、作为靶子的鹰酱M60主战坦克。
“发射！”
随着小李一声令下，六枚只有巴掌大小的微型导弹，拖着淡淡的尾烟，从无人机上呼啸而出！
它们在空中自动组成了一个攻击编队，从不同的角度，以一种近乎刁钻的攻顶模式，狠狠地扎向了那辆M60坦克的炮塔顶部——那里是坦克装甲最薄弱的地方。
“轰！轰！轰！轰！轰！轰！”
六声剧烈的爆炸几乎同时响起！
那辆重达数十吨的钢铁巨兽，它的炮塔，在剧烈的爆炸中，像一个被拧开的瓶盖一样，被整个掀飞了起来，在空中翻滚了几圈，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
整个坦克变成了一堆燃烧的、扭曲的废铁。
死一般的寂静。
陈大将和姜朝阳，彻底石化了。他们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远处那堆燃烧的坦克残骸，大脑一片空白。
一架小小的、可以单兵携带的无人机，竟然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就彻底摧毁了一辆主战坦克？！
这是何等恐怖的战斗力？！
“这……这……”陈大将指着天空中那架完成了攻击、正在返航的无人机，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颤抖，“小方……这……这个东西……它的成本是多少？一个士兵能携带几架？”
方宇微微一笑，说出了一个让两位将军差点当场晕厥过去的答案。
“报告首长，它的综合成本，不到一辆普通军用吉普车的价格。”
“经过优化之后，一个标准的步兵班，可以携带三到五架这样的无人机，以及足够支撑一场高强度战斗的弹药模块。”
“而且，”他补充道，“操控它，不需要经过长期的飞行训练。任何一个玩过电子游戏的年轻人，只需要经过一个星期的培训，就能熟练地掌握它。”
“我们甚至开发出了一套语音控制和人工智能辅助瞄准系统，极大地降低了操作门槛。”
“一个班三到五架……”姜朝阳司令喃喃自语，他的眼中，迸射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的光芒，“如果……如果我们的海军陆战队，每一个班都装备上这种东西……那我们在未来的登陆作战中……”
他不敢再想下去。他知道，一种全新的、足以彻底颠覆现代战争模式的、陆军航空兵的微型化、普及化时代，已经到来了。
有了这种“空中开罐器”，传统的坦克，这种曾经在陆战中称王称霸了近半个世纪的“陆战之王”，很可能将彻底沦为移动的铁棺材。
“我全要了！”陈大将突然大吼一声，一把抓住方宇的手，那神情，像是怕他反悔一样，“小方！这种无人机，我们军方要了！”
“要多少有多少！立即！马上！给我们送到宾州前线去！我要让鹰酱的那些M1A1，全都变成一堆废铜烂铁！”
看着两位如同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般兴奋不已的共和国将领，方宇发自内心地笑了。
他知道，当这些致命的“空中开罐器”，如同蝗虫般，铺天盖地地出现在北美大陆的天空上时，鹰酱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装甲洪流，将会迎来它们真正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