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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粉可遮瑕，脸上的斑斑点点用了便都看不见，最主要，这味道不同于花香，比较符合小众人的喜好。”
顾连若一一介绍完：“当然，如果妈妈有指定的香味，除去茉莉，其余都可以制作。”
白妈妈狭长的眼睛盯着顾连若多瞅了两眼：“为何单单茉莉不行？”
“妈妈何必明知故问。”
顾连若一语带过，将一个小盒子拿起来：“这个，算是我向妈妈推销的，香粉的味道，并不持久，只有在上妆时最浓郁，但是人一天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上妆，所以，我做了这个。”
打开盒盖，顾连若指腹轻轻沾了一层膏体，拉过白妈妈的手腕，一点点涂抹均匀。
“里面同样加了一些润肤的功效，主要还是味道，妈妈闻闻。”
白妈妈挑眉，其实在她打开盒盖的时候，白妈妈就已经若有似无的闻到淡淡的玫瑰香味。
相比较之前香粉若有若无的味道，自然是这种味道更清晰。
白妈妈眼前一亮，顾连若便知道有戏。
“这香膏持香能保持两个时辰左右，即便是想补，方法也很简单，随身携带也方便，这种香味妈妈可以定制，要什么做什么。”
白妈妈眼前一亮，瞧着这小香膏只有一点，大多拿来的还是香粉，心里瞧着顾连若也不敢轻视。
“这东西瞧着是好，既然你说可以定制，那便……”
白妈妈张口就抱上了几种香味，见顾连若一一应下，深知为了生意，也要招揽好顾连若。
最近隔壁的翠园楼也不知道从哪挖来的姑娘，招走了她不少客人。
没准这个能成为她的新机会。
顾连若一一几下白妈妈所说的香型，另一边白妈妈也让人重新拿了材料来，让顾连若自己挑需要的。
同时将这次的现银一起推过去。
顾连若只一眼瞧，就察觉比原本该得的多出不少出来。
“妈妈这是……”
“姑娘的手艺好，以后自然是有无数的客人，妈妈这有个不情之请。”
白妈妈顿了顿，继续开口：“这关宁城，上有达官贵人，下有街摊小贩，姑娘妇人数不胜数，可要说欢楼，只有我风月楼和翠园楼，我也不要求姑娘为我断了生意，只求，同样的东西不要卖给翠园楼的妈妈。”
打量着顾连若的脸色没有什么问题，白妈妈继续说：“我这边，自然是愿意感谢姑娘。”
白妈妈一张口，顾连若便知道她内心的意思。
“这话我可不敢应，翠园楼的姑娘不少，我可不知道哪个才是。”
白妈妈也知道自己是强人所难，想到她的身份，叹口气：“是我强人所难了。”
“不过……”
白妈妈眼前一亮，盯着顾连若抬起一口气。
“妈妈这给的是优惠价格，可到了别人那就不一定，总归第一门生意要引客，我能答应妈妈的，便是将这嫁给对外翻倍。”
“已经很好了！姑娘可真是心善之人。”
顾连若听着这话强忍着才没笑出声，趁着白妈妈高兴，顾连若早早的开口询问：“最近开始两家有了冲突？”
刚刚白妈妈言语中，对翠园楼的妈妈可就不怎么好语气。
“也不瞒你，都是吃同一口饭的人，哪里会没摩擦，翠园楼最近不知道从哪挖了一群新人，招揽走我不少客人。”
这会，顾连若的脑子里浮现了一些想法。
“妈妈可想赢过她？”
“自然想！”
“我倒是有个想法，就看妈妈配不配合。”
“什么？”
顾连若悄悄在她耳边低语一番，白妈妈的眼睛越听越亮。
甚至是不用顾连若再劝说，便当场敲砖钉板：“我这就按你说的做。”
“现在就看妈妈的手艺了。”
“正巧，你要是不嫌弃，我之前同你说的那毁容的姑娘，正巧也能帮帮你，她名下在街东有个铺子闲置多年，正巧可以收拾出来，她出铺子，你出手艺，你们看一起合作，如何？”
这一点，倒也不是不行。
顾连若瞧着白妈妈，提前打预防针：“这事我暂时不能应，总要先见到人，我才能决定。”
“这是应该的，”
白妈妈也痛快，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吧。”
顾连若第一次见识到白妈妈的痛快，哭笑不得的拿上银子跟上。
七绕八绕，白妈妈竟然最后将顾连若带到了城西的一家病坊前。
顾连若瞧着这环境，心有疑惑。
倒是白妈妈的心里清楚，瞧见顾连若的迟疑，也只当做是没看见，笑着带她进了病坊。
瞬间，一群小孩子就叽叽喳喳的涌上来。
院中，一袭粗布裹身，半边脸明显被烧伤的痕迹，瞧着三十多的年龄，脸上的笑容却被孩子感染，带着几分单纯。
白妈妈显然是经常来这边，孩子们有点都不见外，纷纷拥簇着上前来。
“走开走开，一群小兔崽子就知道折腾我，我有时要找姑姑，别闹了。”
旁边毁容的人也帮着散了孩子们，主动来到白妈妈身边，视线短暂的停留在顾连若身上。
白妈妈主动开口：“宜司，这位姑娘就是我之前要介绍给你认识，治脸的人。”
宜司倒是半点没有不好意思，抬起脸，大大方方的漏在顾连若的面前。
“姑娘瞧着，我可还有救？”
顾连若打量几眼，说声抱歉，伸手触摸了一下皮肤。
“灼伤应该不是近些年造成的，瞧着有十来年的时间，当初应该没做好护理，才会变得这么严重。”
白妈妈的心悬起来：“所以，没办法吗？”
“有办法，不过她要受很大的罪。”
宜司愣住了：“你的意思是，我还能恢复容貌？”
“恩，不是不行，我说了，你要受很大的最，表皮坏死已经没办法再生，唯一的办法，便是割肉再生。”
简答的四个字被说出来，瞬间吓的白妈妈一个哆嗦。
“这么严重！”
顾连若点头确认，倒是一边站着的宜司：“其实治不治的，没什么关系，白茹，这些年，也是你为我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