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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
想清楚什么？
裴博扬觉得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上前直接一把抓住顾连若的胳膊，制止她的离开。
“你让我想清楚，你觉得我有什么是需要想清楚的。”
顾连若张了张嘴巴，话还没说完，就瞧见眼前覆盖一片阴影，裴博扬如侵略的野兽，快准狠的捕捉到想要。
温软的触感一如记忆，让人欲罢不能。
顾连若瞬间瞪大双眼，感受着唇上的力道，想也不想就要推开。
奈何力气对上裴博扬，即便是他大病初愈，钳制她也是轻轻松松。
亲一下，裴博扬离开，霸道独裁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顾连若的
“现在你听清楚，我不需要再想，我要你！”
简答狠戾的三个字，让顾连若的后背发凉，瞧着这样的裴博扬，和认知的不一样，让她有点害怕。
“你想让我想清楚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是吗？”
“那我现在很明确的通知你，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裴博扬回过神，对视上顾连若有些恐惧的目光，瞬间回神。
他都干了什么！
可话都放出去了，也没办法再收回来。
索性，顺理成章继续下去。
裴博扬忽然放软语气，可怜的小眼神认真的盯着顾连若。
“还是说，需要想清楚的是你？”
“我……”
“你需要想清楚，我的身份可能会给你带来隐患，会打扰你的生活……”
“不是！”下意识的，顾连若想也不想的反驳掉。
裴博扬所说的这些，根本不是她心中的想法。
她只是，没办法确定……
单身如她这些年，从来没想过身边会跟着一个人，并肩走下去。
现在突然跳出来这么一个人，她也很慌乱。
“那就是你介意我曾经娶亲生子？”
这一点，顾连若说不上是介意。
谁都会有过去，裴博扬的身份年龄代表着他们之间总是会隔着一些。
“没有。”
“那是为什么？”
裴博扬不说自己自恋，却也有感觉，两人不该是这样。
是什么？
是顾连若的犹豫。
她没办法立刻确定，这和她目前想要的不一样。
裴博扬的这一出已经打乱了她原本所有的一切计划。
计划赶不上变化，是让她苦恼的事情。
而这个变化，却没办法消除。
“我需要一点时间。”顾连若有犹豫出声。
裴博扬有些失望：“知道吗？”
“什么？”
“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这个小丫头身上有我的影子。”
顾连若满脸问号。
第一次见面，好像是爹爹手上，在顾郎中的院子里。
那时候她拿着镰刀应该很凶焊才对？
“你消失也有拿着镰刀随便乱砍人的习惯？”
裴博扬立刻就知道她误会了。
“那不是第一次。”
顾连若皱起眉头，一时之间有些发愣。
“你毁容，在城西城门口抢走的那匹马是我的。”
“你！”顾连若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所以你是故意接近我！”
裴博扬没回答，自顾自的将话说出口：“偷马，打架，护人……”
他所看到的一幕幕，或许那时候就已经被吸引不自知，不然他为什么要顺她的话装作失忆留在顾家。
相比较起来，他们像又不像。
像是一样的骄傲，张扬。
不像是顾连若比他干净。
顾连若本人这会却震惊在他的叙述中。
“你……”
“我给你时间考虑清楚，我等到你及笄，如果那时候你还坚持现在的想法，我主动离开。”
顾连若站在原地没动。
裴博扬攥着的胳膊却没放，松了松手劲，拉着她往回走。
“走，裴大不是要见我。”
顾连若来不及拒绝，直接被拉回去了。
被留在房间里的裴大急到不行，这会见到裴博扬来，立刻站起身。
“爷！”
刚想说，视线看向兰大夫和顾连若。
兰大夫主动起身：“我想起来灶上还有药，我去看看。”
“我一起吧。”
顾连若还没动，裴博扬率先开口：“你留下。”
找了个位置安稳的坐下，裴博扬看向裴大。
见此，裴大也不扭捏。
“爷，我去送请帖的路上遇见了京城回来的人，全队被人追杀，只剩下最后一个人，把这个塞给我，就死了。”
裴大从左手大拇指上摘下一个白玉扳指，双手递到裴博扬的面前。
顾连若敏感的察觉到裴博扬在见到那枚扳指时，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瞬间变得黑到不行。
裴大继续说：“那人临死前留的话：“兄弟们进京的第一时间就被一一找借口抓了起来，根本没打听到消息。”
“有人在关宁城监视我们。”
不然，不可能人一到京城，下一秒就直接被找出来。
顾连若这会也听明白了。
皱起眉头忍不住询问：“那去寻找郎中的人？”
“算算时间，这会半点消息没有收到，怕也是凶多吉少。”
这话说的在场人心底一凉。
裴博扬攥紧那扳指：“让人都回来，不用查了。”
顾连若侧目瞧着他，觉得诧异。
“为什么？白白就损失这么多人呢？万一以后还有人想要威胁你的性命怎么办？”
言语中的关心，到是让裴博扬的心情好了一些。
美颜轻笑的看着顾连若，勾起唇角。
“放心，我会留着这条命，等到你及笄。”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我觉得还行。”
顾连若自觉这人能说话之后，半点没有哑巴好。
心里甚至恨不得直接调包哑药给再毒哑了。
算了，爱谁管谁管。
裴博扬冲着裴大开口：“这些天你先休息，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了。”
不想管的顾连若又开口：“或者，想调查不用自己的人呢？”
裴博扬挑眉：“现在可没人敢沾染我。”
“有时候，可千万别低估自己。”
顾连若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站起身望着裴博扬：“我现在要去富贵楼收拍卖会的场子，要不要一起？”
这主动邀请让裴博扬心情更好。
“去，为什么不去，我去给你压场子。”
裴大瞧着两人这莫名其妙开心的样子，一脸懵逼。
感情少主现在都不在乎自己的处境吗？
他不信他都认出的东西，少主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