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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卓玛的答案尽管再怎么不可思议，那也都是真实的。
虽然有点令人难以接受。
清瞳微微皱眉：“林寒义为什么为送你万岳镇域玺。”
这是一个关键。
清瞳必须要知道林寒义送卓玛权柄投影的原因。
否则，就不足以解开自己内心之中的疑惑。
面对清瞳的问题，卓玛的语速虽然呆滞，但依旧算得上对答如流。
“老族长歿，部族不稳，林寒义大人送我万岳镇域玺，助我平定部族，整合整个巨灵山脉。”
这下逻辑就对上了。
清瞳隐隐间有了一丝明悟。
林寒义来到巨灵山脉之后，发现这里有茫茫多的有潜力的修行者。
作为一方霸主，必须要有充足的人手帮自己做事。
否则事事躬亲，还不要累死。
当时恰逢黑岩部族出了乱子，他通过这个却平定了黑岩部族，然后引得其他部族过来投靠。
于是乎，这才有了巨灵山脉如今的盛况。
原来是这样。
如果说，一个权柄投影可以换来数千万的强者麾下，这也算是能够解释的。
只是清瞳有点接受不了。
作为他们这种层次的人，想要强者手下尽可以殖民一个世界。
毕竟，宇宙中这些小千世界不要太多。
无非是质量的问题。
可关键是，权柄投影却是唯一的，那是可以遵循着投影直接找到权柄的所在。
这个林寒义，到底是大方到了这种程度，还是怎么样子？
真是令人难以理解。
想到这里，她一挥手解开了卓玛的控制。
卓玛眼睛眨了眨，就恢复了明净。
“你刚刚都已经交代了，只是交代的不完全……”
都这个时候了，清瞳依旧还想着去诈一下卓玛。
面对清瞳的询问，卓玛愣了一下：“我交代了什么？什么没交代完全？”
清瞳冷然道：“你刚刚交代了，这万岳镇域玺本来并非是林寒义的。”
卓玛的目光忍不住的想要游移。
但还没有动作，天空就猛然黯淡了下去。
一瞬间，天与地之间仿佛就剩下了两人。
卓玛有些震惊于清瞳的手段，但是还是继续装傻充愣。
“怎么可能，这万岳镇域玺乃是我们部族在推选新族长的时候，林寒义大人给我的。”
“没有这万岳镇域玺，以我当时的实力，我怎么可能成为族长？”
黑暗天幕之下，清瞳依旧在打量着卓玛。
难道真的是这样？
她绝对有这个自信，那就是卓玛一定不知道在中了着之后自己问的什么，她又答了什么。
不要说是他，就连血岳王·磐也没有这个能力。
而且，对方之前说老族长战歿之后，林寒义给她万岳镇域玺让她稳定部族。
醒来之后，说的是在推选新族长的仪式上给的万岳镇域玺。
两相还是能够印证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就有些失望。
眼见着权柄投影就在眼前，却不知道其他的相关权柄在何处。
这就好似一个老饕站在餐馆门口，看着满满的一桌子珍馐美味，但中间偏偏隔着难以逾越的鸿沟一样难受。
清瞳深深地吸了口气，按捺住自己躁动的心情。
还好，还好。
林寒义已经在自己的算计之中。
等把对方给拿下之后，有的是时间和手段去寻找山狰的投影。
想到这里，她随手一挥，解开了黑暗天幕。
重见天日的卓玛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是强行压制自己内心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