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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很尖，但并不足以把人的皮肤咬破，可是偏偏沈清一碰，手指便被磨出来了血痕。
他将手抽出来，见怀灵要将那血吐掉，便道：“咽下去，否则那满墙的尸首就是你的下场。”
怀灵顺着看过去，瞳孔都不由得收缩了一下。
满墙的皮囊，那些人的脸长得几乎都一模一样。
沈清的声音在怀灵耳边幽幽响起，“你的脸放在上面，到是比以往的模子好看许多。”
怀灵不可置信地盯着沈清，心里止不住的发毛，他伸手想要触碰沈清又不敢有所动作。
这人一副仙风道骨模样，怎么偏偏......偏偏是这般暴戾恣睢的性子。
“怎么不说话？”
怀灵立刻指了指自己的嘴，随后做出摆手的动作。
“还是个哑巴。”沈清低喃道：“原来是个失败品。”
怀灵向后轻缩了一下身子。
沈清没关注怀灵这个小动作，问道：”“你跟着沈鹤待了多久？”
怀灵伸出三根手指。
“三日？”
怀灵摇摇头。
沈清的脸色狐疑，“三月？”
怀灵点头，他余光不由自主地又扫了一下那面墙，紧接着又连忙转回目光。
全是变态，一家子的变态。
正常人谁会挂一墙的人皮。
他当时就寻思沈鹤怎么会那般大方地将他带走，毕竟老妪当时要的钱算是狮子大开口，可沈鹤连犹豫都未曾犹豫半分。
原来是为了这事！
怀灵同那些人皮的五官极为相似，一墙肖似自己的人皮，怀灵自认心理还没强大到那种地步，看那墙人皮，心里总忍不住发毛。
沈鹤忽地轻笑了一声，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渗人，“原是这般......原是这般，沈鹤倒玩起金屋藏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突然写出来一个医学奇迹
哑巴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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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哑巴×双生子（3）
怀灵心中发毛，他将手指收起来，尽可能的缩成一团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辛好沈清也没做什么旁的事。
“你叫什么名字？叶十七还是十八？”沈清说着话，目光落在那面墙上，随后不等怀灵的回答，径直道：“十七？”
怀灵震惊地看着沈清，迟迟没有动作，沈清说的话云里雾里的，猜出来了大概，依旧不知道如何回话。
沈清站起身，冲着怀灵道：“走吧。”
怀灵连忙起身跟在沈清的身后，将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那些皮囊好似化作云烟，骤然消逝。
怀灵余光扫向那面墙，什么都没有，像是一个错觉。
他没有多看，将门关上后就站在一边，心里默默希望沈清这厮忽略他。
然而并没有。
沈清来到怀灵的身边，问道：“你想出去吗？”
怀灵摇头。
沈清这次没勉强怀灵，他伸手在怀灵脖颈上轻碰一下，道了一声好，随后便向门外走去，“沈鹤明日就会回来，你最好不要让他发觉你离开那屋子半步。”
有点疼，不过很快那疼意就消失。
怀灵听此深深看了一眼沈清，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有风拂过，将沈清的衣角卷的飞起，渐渐模糊了身影。
他抿了抿唇，沈清这人……性子果真是阴晴不定。
他没死就好。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连忙回到原先那墙角处，向下一扒，待看清眼前的场景后，怀灵连忙站起身。
原先放在那处的银两没有了。
身后好似有脚步声慢慢传来，不知怎地，怀灵的心突然像是被人紧紧握住一般，他缓慢地转头回去，正好同一人对视上。
眉心的红痣。
是沈鹤。
怀灵的心猛地跳起来。
今日果真倒霉，他早知道就烂死在屋子里算了。
出乎意料，沈鹤并没有向往常一般，只是随口问他，“在屋子里待的无聊？”
怀灵点头，眼神时不时地往沈鹤的身上扫。
望见怀灵略带疑惑的眼神，沈鹤解释道：“今日的事早些忙完了，外面有夜市，你要去看看吗？”
怀灵又点头。
跟着沈鹤的这三个月，他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点头了。
“我不是同你说过在我面前不必拘束，把衣服换了，我在门外等你。”
怀灵：“……”
他现在也摸不准沈鹤的想法。
不过肯定免不了事后问罪，希望别跟那满墙的尸首一般。
怀灵将衣服换好后，见沈鹤手中不知何时拿了一个幂篱，沈鹤将其戴在怀灵的头上。
这幂篱与寻常的不同，怀灵不是没有带过，但是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感觉视野也受阻了。
如此一来，他便只能垂眸望着地面小心翼翼的走或者跟着沈鹤。
讨沈鹤欢心的话，第二种无意是好方法。
怀灵在此刻却迟疑了起来，他现在碰沈鹤，改日是不是他这双手也不能要了？
思绪了一会，怀灵离着沈鹤有半人之远。
沈鹤并未说什么话，只是带着怀灵向外走。
他们这一处偏僻，除却静廖的风声外，几乎就听不到什么声音。
不知走了多远，怀灵隐隐约约听见喧闹声。
沈鹤在此刻将怀灵头上的幂篱摘下，那双异样的眼眸在此刻恢复如常。
他开口问道：“今日有没有人来家中？”而后又补充，“莫骗我，十七，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经算是破了戒。”
怀灵紧张地瞧着沈鹤看，他正欲点头又摇头，随后点了下头。
沈鹤的脸色骤然冷下来，笑意虽然温和着，却依旧可怖。
过了片刻，沈鹤道：“别这般惊慌，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只要别说慌就好。”
“走吧，我记得前面有一处表演，你想去看看吗？”
怀灵对表演什么的没兴趣，不想忤逆沈鹤，所以还是点了头。
熙来攘往，怀灵几乎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有些新奇起来。
怀灵本来的那个世界很奇怪，常常处在俩个世界的交界线。
怀灵没去过古代那个世界线，也没有感知到古代的这些新奇玩意。
有人吐火玩，有人在摆弄着胸口碎大石，有人贩卖着各种新奇小玩意，有人贩卖着各种修炼指南，怀灵瞧见一本很是眼熟，他拿出那本书，翻开一看。
欲成仙，先自宫。
怀灵：“……”
他默默将书又合上。
如玉的手指突然覆盖在那本书上，是沈鹤的，“想买什么”
怀灵将书交给沈鹤，心中有几分恶趣味。
沈鹤翻开一看，望了怀灵一眼，狐疑道：“你想买这本？”
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