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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葡萄的香气，D家出的新品沐浴露。”他淡淡开口。
林窈瞳孔微微放大，“你怎么知道？”
沈霁笑了笑：“我最近刚好在研究他家的营销方案，市场部有样品。”
林窈了然。
不过......大晚上的和一个男人讨论她用的沐浴露，明显不太合适宜，她脚尖朝外，准备溜之大吉。
沈霁却不准备放过她，他微微压低的声音带着一股不明显的妒意：“楚梦泽就有这么好吗？”
林窈脚步一顿。
转头看向沈霁，眼底雾气散去，露出黑白分明的眸子。
轻声且坚定地说：“他确实很好。”
沈霁一怔，垂下的眼睑盖住了真实的情绪，灯光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打下一层阴影，连接着深邃的眼窝。
让他看上去，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黯淡。
不过片刻，他重新看着林窈，漆黑的眸子已经不见半点波澜。
“我明白了窈窈。”
他嘴角浅浅一勾：“我会向他学习的。”
林窈愣了愣，正想问他要学习什么，高大挺拔的男人已经说出了后半句。
“学习怎么好好伺候你。”
林窈怀疑她听错了，正当她皱眉时。
沈霁已经手指微点解锁了手机给他看自己的日程安排，除了必要的学习与工作，后面全都是围绕着一个新三好男人来的安排。
有厨艺进修，健身计划，还有一个技术修炼？
真.学习计划！
她有点不理解。
“什么技术？”
“床上技术。”
她瞳仁猛地一缩。
林窈：“......”让你多嘴。
闷骚男惹不起！
“窈窈，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比任何人差。”
沈霁抓住时机就立马表明心意。
“周霖可以，孟西风可以，楚梦泽也可以，那么......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呢？”
“我一定会好好伺候她，会让你快乐，让你舒服，让你上天......”
他的眼神太欲，这个世界浅浅有过几次前戏经验的林窈，怎么会看不出他眼中压抑的滚烫欲望。
沈霁这个人，与楚梦泽的冷不一样，楚梦泽在外面冷漠是因为不爱说话，沈霁却是压根眼中就没有别人。
他独来独往，很少与人打交道，偶尔开口也是毒舌，讽刺居多，很少能听到他说话。
但是所有人当中，他的声音却是最好听。
是那种与本人性格完全不一样的神仙公子音，哪怕音色冷淡，也挡不住那种贵气优雅的感觉。
一开口就能让人联想到那种清俊好看，才华横溢的探花郎。
尤其是当他用这种声音说那种骚里骚气的话时，更是撩的人腿发软。
比那种网络上吃香的渣男音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
偏偏他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全靠眼神杀人。
林窈耳朵通红。
她试图逃跑，然而她的毛衣衣角被男人紧紧拽着。
一副生怕她跑了的样子。
她默了默，脸颊上的晕红让她看上去妩媚多情，就是说出口的话不是沈霁想听的。
“沈霁，人不能太贪心，我已经有了他们，已经够了......”
他打断她的拒绝：“窈窈，不是你贪心，是我贪心，我想陪在你身边。”
见她沉默不语，他依然执着。
“没关系，我会一直等你，一天不行，我就等一个月，一个月不行，我就等一年，总有一天，我相信你会看到我的决心。”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轻而坚定，看着她的眼神，充斥着一股她不懂的热忱。
像是非她不可。
回到房间后，林窈看着手中的一枚莲花木雕发簪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