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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米虫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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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和很和什的关系似乎越来越近,但看上始终保持着那份疏离。她不是没有察觉到对方的用心,只是她心里清楚,自己终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她有太多身份和责任需要背负。而很和什……这个人,她始终看不透。
    这天夜里,看上独自坐在七色海边,海风轻拂,空气中带着淡淡的咸味。她望着远处泛着微光的海面,思绪却飘得很远。自从重生到这个世界,她一直过得顺风顺水,仿佛命运终于对她温柔了一点。可越是这样,她越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夫我,夜风凉,披件衣服吧。”很和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
    看上回头,见他手中拿着一件披风,眼神里带着关切。她微微一笑,接过披风披上:“谢谢。”
    “今晚的海很美。”很和什走到她身边,望着海面,“听说七色海在满月时会变成银白色,像是被月光洗过一样。”
    “是吗?”看上轻声应道,“那我得找个满月的夜晚再来一次。”
    两人并肩站在海边,沉默了一会儿。很和什忽然开口:“夫我,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
    “你说。”
    “您……为什么会选择来蓬莱星度假?”
    看上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因为我喜欢这里,也想散散心。”
    “只是这样吗?”很和什的声音低沉了几分,“还是说,您在等什么人?”
    看上转头看向他,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你在怀疑我?”
    “不敢。”很和什摇头,“我只是……不想您失望。”
    “什么意思?”看上皱眉。
    “您知道吗?在蓬莱星,有一群人专门以接近贵族为目标,他们或为钱,或为权,或为别的什么。他们善于伪装,懂得如何讨好人心。”很和什顿了顿,继续道,“而我,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看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知道您一直对我有所防备,这是对的。”很和什苦笑,“可我现在的靠近,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因为……我愿意。”
    “愿意什么?”看上轻声问。
    “愿意陪您走这一段路,哪怕只是短暂的。”很和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我知道自己配不上您,也知道您不会轻易相信我。可我还是想告诉您,我对您的关心,是真实的。”
    看上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你有没有想过,我其实并不需要你的真实?”
    “我知道。”很和什点头,“但我不想骗你。”
    “你不怕我说出去?”看上看着他,“不怕我把你曾经的身份告诉别人?”
    “怕。”很和什坦然道,“但我更怕失去你。”
    看上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不是没遇到过想要接近她的人,可像他这样坦白的,却是第一次。
    “你到底是谁?”她终于问出了心中积压已久的问题。
    很和什沉默片刻,低声道:“我曾经是‘影’的一员。”
    “影?”看上眉头微皱。她听说过这个名字,那是蓬莱星上一个极其神秘的组织,专门从事暗杀、情报收集等工作,手段极其残忍。
    “是。”很和什点头,“但我已经退出了。”
    “为什么?”
    “因为我遇见了你。”很和什看着她,“在那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别的生活。可自从遇见你,我开始觉得,也许我也可以活得不一样。”
    看上看着他,良久没有说话。她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你知道吗?”她忽然开口,“我曾经也遇到过一个和你一样的人。”
    “哦?”很和什微微一怔。
    “他也是‘影’的人。”看上淡淡道,“他接近我,是为了刺杀我。”
    “后来呢?”
    “我杀了他。”看上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很和什的脸色微微一变。
    “所以,我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看上看着他,“包括你。”
    “我明白。”很和什点头,“但我还是想试试。”
    “试什么?”
    “试一试,能否让你相信我。”很和什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看上看着他,忽然笑了:“你真的很不一样。”
    “是吗?”很和什也笑了。
    “不过,”看上收起笑容,正色道,“如果你敢骗我,我不会手下留情。”
    “我明白。”很和什郑重地点头。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但这一次,气氛却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对了,”看上忽然想起什么,“你刚才说,七色海在满月时会变成银白色,是真的吗?”
    “是真的。”很和什点头,“如果您愿意,我可以陪您等到满月那天。”
    “好。”看上微笑,“那我们就等那天。”
    海风轻轻吹过,吹起看上的发丝,也吹散了她心中的一丝阴霾。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她知道,至少现在,她愿意给这个人一个机会。
    而很和什,站在她身边,心里默默发誓:无论未来如何,他都会守护她到底。
    看上没有立刻回应很和什的话,她只是望着远处的海,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思索。夜风轻拂,吹动她的披风,也吹乱了她的心绪。
    “你以前……杀过很多人吗?”她忽然开口。
    很和什微微一怔,随即点头:“是。”
    “后悔吗?”她问得轻,语气里却藏着试探。
    “后悔。”他答得毫不犹豫,“但我没有选择。”
    看上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不是没杀过人,相反,她杀的人也不少。可她杀的是敌人,是威胁她生命的人,而他……他是职业杀手,杀人是他的工作。
    “你现在没有选择了吗?”她问。
    “有。”很和什看着她,“我可以选择不再杀人。”
    “为什么?”她不解。
    “因为你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他轻声道,“你让我觉得,也许我不必永远活在黑暗里。”
    看上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你很会说话。”
    “我说的是实话。”他认真道。
    “可实话往往最伤人。”她淡淡道,“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我说实话,却又藏着掖着。”
    很和什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我确实还有没说的。”
    “说吧。”她看着他,眼神平静却带着压迫感。
    他深吸一口气,道:“我来蓬莱星,原本是有任务的。”
    “任务?”她挑眉。
    “是。”他点头,“目标是你。”
    看上没有惊讶,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只是淡淡地问:“谁派你来的?”
    “一个你不会知道的组织。”他顿了顿,继续道,“他们出高价,要你的命。”
    “那你为什么没动手?”她问。
    “因为我……下不了手。”他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挣扎,“我原本以为,我只是一个杀手,只要完成任务就好。可我发现自己做不到。你……让我觉得,活着不是只有杀戮。”
    看上看着他,良久没有说话。她不是没遇到过刺客,也不是没杀过刺客。可像他这样,坦白得如此彻底的,却是第一次。
    “你知道吗?”她忽然开口,“我其实可以现在就杀了你。”
    “我知道。”他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敢告诉我这些?”她问。
    “因为我不想再骗你。”他看着她,“哪怕你杀了我,我也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是真的动了心。”
    看上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她不是没遇到过说这种话的人,可那些人,大多都是为了博取她的同情,然后趁机下手。可他……她却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你不怕我杀了你?”她问。
    “怕。”他点头,“但更怕你一直误会我。”
    看上看着他,忽然笑了:“你真的很不一样。”
    “是吗?”他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她收起笑容,正色道,“如果你敢骗我,我不会手下留情。”
    “我明白。”他郑重地点头。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但这一次,气氛却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对了,”看上忽然想起什么,“你刚才说,七色海在满月时会变成银白色,是真的吗?”
    “是真的。”他点头,“如果您愿意,我可以陪您等到满月那天。”
    “好。”她微笑,“那我们就等那天。”
    海风轻轻吹过,吹起她的发丝,也吹散了她心中的一丝阴霾。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她知道,至少现在,她愿意给这个人一个机会。
    而很和什,站在她身边,心里默默发誓:无论未来如何,他都会守护她到底。
    夜色渐深,两人并肩走在海边,脚步轻缓,仿佛这一刻,时间都慢了下来。
    “夫我。”很和什忽然开口。
    “嗯?”她应声。
    “您……相信命运吗?”他问。
    “不信。”她摇头,“我只相信自己。”
    “那您觉得,我们的相遇,是命运的安排吗?”他问。
    “不是。”她看着他,“是你的选择。”
    “那……”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如果我选择一直陪在您身边,您会接受吗?”
    看上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不知道。”
    “没关系。”他微笑,“我可以等。”
    “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她忽然问。
    “怕。”他点头,“但我更怕错过你。”
    看上看着他,忽然笑了:“你真的很不一样。”
    “是吗?”他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她收起笑容,正色道,“如果你敢骗我,我不会手下留情。”
    “我明白。”他郑重地点头。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但这一次,气氛却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对了,”看上忽然想起什么,“你刚才说,七色海在满月时会变成银白色,是真的吗?”
    “是真的。”他点头,“如果您愿意,我可以陪您等到满月那天。”
    “好。”她微笑,“那我们就等那天。”
    海风轻轻吹过,吹起她的发丝,也吹散了她心中的一丝阴霾。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她知道,至少现在,她愿意给这个人一个机会。
    而很和什,站在她身边,心里默默发誓:无论未来如何,他都会守护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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