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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似乎有些猴急了,他们一个眼神就往上冲,一人摸到连心的脸,一人则摸到了胸口。
“我是汪溪村赵广陌的媳妇,现在你们放了我,我既往不咎,但若在往后,我一定要他们废了你们的手,剁了你们的脚,说到做到。”连心急了,这还是她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所以喊起来有些歇斯底里。
她红着眼眶来回看着两个人,发现越是挣扎,对方就禁锢的越紧,急的身形开始微颤,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给我捂住她的嘴。”王寡妇生怕招来人,赶紧厉喝。
“她刚说是赵大的媳妇,这是真的吗?”一个跛脚长得猴样的人,转头问向王寡妇,看样子是有些忌惮。
王寡妇甩了甩手。“她是糊弄你们呢,是个男人就不要怕,爽了再说,别一副怂样,要是你不要,我就喊别的人过来了。”
“我只是说说。”那人又恢复到猥琐的样子,转头又看向连心。
连心嘴巴被捂住,喊也喊不出,动也动不了,急的满头大汗,余光中看见王寡妇一脸奸笑的样子,她心中默默的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人付出代价。
一定要。
撕拉……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撕开,领口已经微微敞开,急的她两眼犯了红光,忽然她灵光一现趁着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对着其中一人裆下就是狠狠的一踢,顿时就听到哀嚎一声。
趁着那人弯身捂住,她低头就对着胸口的手狠狠咬了一口,那人吃了痛松了手,连心趁此逃开,却被反应过来的人立即抓着头发,硬生生的拖到在地。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王寡妇只觉得是眨眼的功夫,怎么连心就倒在地上了?
不过反应过来的时候,反而有些庆幸。
“这个娘们太泼辣了。”名叫三喜的人依旧捂住裆部,刚才那一脚太狠,痛得他直不起腰。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来。”小仲嘴角微翘,微微弯下身子,他将压住连心后背的脚移开,一脸淫笑道:“我就喜欢辣的,这才够味。”说着就开始动手,可没想到手还没提,手腕上就感觉到一阵刺痛,紧接着发现手真的不能动了,鲜血流了一地。
连心赤红着眼睛,一只手还拿着带血的刻刀,这把刀是她坐在牛车上没事的时候,用来刻些东西打发时间的,没想到用在了这上面。
她站起身,自知这个时候不能逞强,需要尽快离开,否则被抓到等待她将会是最严厉的惩罚,所以趁着所有人没有反应之前,她拉着衣角撒腿就跑,可没有跑多远,就撞到了一个人,赵广生来了。
赵广生看了一眼狼狈的连心,又看了看没多远的两个人,以及迅速奔逃的王寡妇,他眼眸一暗,稳步走了过去……
至于那两个人被打成什么样子,连心不知道,只听到一阵哀嚎,当赵广生折回的时候,她见到对方满脸不悦,甚至带着丝丝的怒火,愣是没敢开口。
“谁让你单独离开的?”
当赵广生回来时候发现牛车上没有人,就感觉不妙,他奔跑了几条街,终于找着了人,可是见到了,心火难平,想着刚才那两个杂碎,险些侮辱了嫂子,他恨不得真的断了他们的手。
连心没有说话,尽量稳住身形,让自己不再发抖,她是怕的。
真的怕!
赵广陌刚回到家,就得知了这个消息,他震惊,发怒,心疼,在院中直直站了一炷香没动,末了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咋没废了他们的手?”u9电子书 .u9.
赵广生抬头望着兄长,好一会,才道。“你不是让我在外少惹事端。”
若是按照他寻常的性子,断手那是常事,但今天他只是让对方松了松胫骨,还真的没有断,因为他一向听从兄长的话,长得凶也就算了,可不能惹事端,不然很容易在一个地方呆不下去。
所以他听了。
“但是有些事你必须惹,且还要给他们永远忘不了的教训,他们的名字你记下没?”赵广陌望着不远处的屋门,双拳紧握,此时不光是夜冷,他也冷。
“记下了,明天我就去废了他们的手。”
“不用,俺媳妇,俺自己去。”
猎夫一眼就能被人认出,并不是他的长相,而是与生俱来的杀气……
当赵广陌进屋的时候,连心还在灯下画画,笔尖游刃处,圆润有力,专心的让人心疼。
赵广陌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就站在她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她画了多久,他便看了多久,直到停笔。
连心收笔发现身旁站了人,她一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会了。”赵广陌拉起连心的手轻轻揉搓了一下,然后柔声道:“睡吧,很晚了。”
画画这种事,本来就不需要趁夜赶工,连心只是怕睡梦中想起白天的事情,这会赵广陌回来,她似乎不怕了。躺在床上时,她还主动的靠了过去,那熟悉的气息就像是助眠的药剂,不一会就进入睡眠。
可是赵广陌却想了许久,等听到身旁的浅息声,他将头稍稍微倾落在枕旁人的发丝上,一手伸了过去将人揽入怀里。
虽然没有瞅见连心当时的样子,但他想一定会惶恐吧!
她那么瘦,那么小,又遇到那样的事情……
想到这,赵广陌的怒火再次扬起……
翌日,天还没亮,他就出了门。
这一夜赵广生也同样没有睡觉,他的兄长,他知道。
所以当赵广陌开门的时候,他豁然的坐起也开了门,跟了出去:“哥,俺陪着你。”
天空黑漆漆的,依稀只能够瞅四周见静物的轮廓,赵广陌脚步一顿,低沉道:“不用,你在家守着她就好,要是她提起,你就说俺去望阳村了。”
“那你不要有事。”
“俺有分寸。”说完赵广陌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所以身影不一会就消匿其中,赵广生坐到一旁的石凳上,一副忧心重重,毕竟他已经许久没有看见他兄长露出那么冷冽的表情。
当天际渐渐泛白,村里的公鸡也已经在打鸣,连心揉了揉眼睛坐起,发现身旁人已经走了,她摸了摸赵广陌睡得地方,发现冷冷的,显然已经走了很久了。
余老头是个怪人,所以提出一些怪要求也属正常,连心也没有多疑,当她下了床,看见那件被撕毁的衣衫,脑中忽然浮现王寡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