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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的地方除了齐书意她谁人都不让进,便带着连户去了丁香阁,一进入里面,连户有些防备,毕竟上次在这里花光了钱,且花的莫名其妙,若不是身旁的人是芍药,他一定拒绝。
芍药点了一壶酒给连户斟满,故意与身旁的人隔开一些距离,毕竟刚才丁香说了,此人好色!
她得注意!
“客官是哪里人?”来时丁香就说了这个人是连心的爹,若无这层关系,她断然不会来的,但连心是何许人啊,她家庄美人欣赏的女人,便是她们欣赏的人,且庄美人交代过,一定好对人关照。
既然这个人是连心的父亲她们自然也得...关照!
“岗...我现在入住京城自然是京城人,陈南里的竹苑你可知道,我就住在里面。”京城处处是富人区,竹苑若放在其他地方必然是豪华极致,但是在京城是花丛中的草,一般般,可是对于未见过世面的连户而言那就是了不得地方,他洋洋得意的看着芍药的表情。
“竹苑啊,听说里面住着一个刺绣的大家,像是叫连心。”
一听到芍药知道连心,连户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他笑道:“她是我的女儿。”
“哎呦,婢子倒是有了眼见,能够见到大家的父亲,今日敬你一杯,仰慕你能够教养如此出色的女儿。”芍药举杯喝了一口酒。
这一句话很是受用,顿时让连户眉头直跳,他伸出手想要去拉芍药,却被人避开,随即想到什么又道:“我这女儿一般般,她平日里也只会画画,捏针刺绣,上不得大堂,但是我的干儿子就不同了,他可是位大人物。”
干儿子?
记得芍药打听过连心,知道她有个家弟,但从未听说家中还有什么大人物,不免好奇起来,立即朝着连户露出期盼的目光。“哦?客官还有大人物的干儿子?”
连户连续喝了两杯清泉酿,放下杯子,一双眼睛落在芍药那双皙白的手,再次伸了过去,却被芍药续杯的手避开,他略微有些不满,一双眼睛又再次落在芍药杏红的薄唇上,顿时让他心猿意马,继续道:“我那干儿子是个皇帝儿子办事的人,他现在权利大的很,京中很多官员都要听他的话。”
“了不得,真是了不得,没想到客官还有官职这么大的干儿子,只是不知婢子可能有幸知道那位大人的名字?”天凤馆的消息灵通不只是逢人应客,最主要是打听的本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信手拈来,能够将客人肚里的话全部掏出来,这也是天凤馆这么多年屹立不倒的原因。
此时的芍药似乎对这件事感兴趣,她看出连户不给好处,是不会交代事情,便主动从一旁取过一块糕点,放入连户的嘴里,却不想没来得及抽回被人紧紧握住。
好不容易等来人主动,连户怎么能让人离开,他乘机摸了芍药的手背,软香嫩肤,更让他淫心大起,他刚想伸手将人揽入怀里,却不想被芍药再次避开。
这一次的避开让他很不悦,他刚拧着眉头,忽然想到什么松开眉头道:“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靠近一些,既是大人物,总不能让人听见,我得瞧瞧与你说。”
此时的屋外,丁香和芙蓉正站在外面透过缝隙偷偷观望里面。
丁香跺了跺脚,甩了甩绢帕,道:“呸,好色之徒,我真想拿起棍子打的他不知道南北,赵夫人那样秉直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混账的爹。”
“人有三六九等,也不是所有下梁正,上梁就一定正的,有时候就是那种歪瓜裂枣,令人生厌的。”爱 enxue.
“那现在怎么办,这个糟老头子明显就是想要讨芍药的便宜。”丁香看的着急,却不想芙蓉笑了,她不解的看着。
“芍药又岂是省油的灯,这样的人在天凤馆里还少?楼里的姐妹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她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凡是进入天凤馆里的男人各个存着淫相,也让楼里的姐妹都炼成了好本事,所谓四朵金花中的芍药自然也是的。
一番低语之后,两人继续看向屋内,随后丁香忽然笑了,因为她看见芍药的小手指探入了杯中。
楼里的姐妹有个秘密,那就是小手指上总是着了色,而这种色绝不会让它掉落,这是防狼的最好武器,只要配合清泉酿,一杯倒,还能说出大实话。
屋内的连户听闻芍药愿意靠近,毫不犹豫的接下一杯酒,但一杯酒下肚之后,他发现天旋地转,总觉得前方的人变成了两个人,整个人也感觉飘了起来,轻飘飘的,四周更是围绕了许多露骨的美人。
这些美人不停的朝着他招手,他神情恍惚的站起朝着那些美女跑了过去,却发现他怎么也抱不到美人。
芍药见状也站起,她笑着问道:“客官那位大人物是谁啊!可否告诉婢子?”
连户迈着醉步在屋里不停转悠似是在追逐,随后回应道:“齐书意,他叫齐书意。”
“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怎会记错,若不是我那个笨蛋女儿,这个时候我就是齐书意的岳丈,这个笨蛋的丫头,金凤凰不要当,偏要当个土鸡。”
听到这个名字,芍药一愣,她忽然有种错觉,总觉得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这时候丁香和芙蓉都走了进去,芙蓉望着不停转悠的人,蹙了蹙眉头,道:“没想到齐书意居然是这个人的干儿子。”
芍药抬起头,住着丁香和芙蓉的手,一脸谨慎道:“能不能请你们将这件事隐瞒,先不要告诉美人。”
丁香反问:“为什么、”
“不要告诉便是,等过些日子我亲自说。”
对于芍药难得的开口,两人皆都同意表示将此时隐瞒,但这件事却在芍药的心里埋下了种子,因为她的脑中忽然浮现了齐书意之前说的话。
他说齐心。
而连户说,险些他成了齐书意的岳丈!
短短的几句话,似是让她感觉到什么,连心,齐心又是否是一人?
他更说是他的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