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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公司的，我房子都是他们收拾的。”
这五人看到来人模样及王靖芠那亲昵的神态，那叫一个震惊。
杨灵越挑了挑眉，这娘们儿还真是，有了编制后放飞了。
“你们好，辛苦大家。”
为首一位四十岁左右，颇为精干的眼镜男回笑道：“杨导，您客气。”
王靖芠伸手一拽：“走，领你看看。”
杨灵越冲那五人笑了一下：“你们也过来吧。”
王靖芠掐了他一下，她特想和他先亲个嘴儿，男人开口了，也就此作罢。
反正不着急，一天呢。
虽然晚上要过来住，不知道猴年马月了，但上了二楼后，杨灵越态度很端正，查阅着装修公司带来的资料，提着自己的想法，细致到要什么桌椅、窗帘、壁画装饰....
有的还上手画一画。
王靖芠就感觉特别好，一直笑盈盈的。
装修公司的那位老板认识王靖芠也快七八年了，哪儿见过王靖芠这副小女儿的状态啊。
这尼玛是真爱。
不过他认为杨灵越也确实牛逼，不愧是大导，对于美学的修养还真不是盖的。
当然不是杨灵越牛逼，不过是现在的装修风格和十几年后他是两回事。
这别墅整体的内装风格是复古欧式，并不俗，要不然怎么能称得上京城十大豪宅之一呢。
两个小时后，收获满满的装修公司五人离开了。
嗯，确实收获满满，除了杨灵越提供的思路外，还有那句“如期完成不还价”。
至于保密相关，这不需要额外交代，没有这个素养，他们也做不了王靖芠这么长时间的生意。
“啵”
王靖芠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哥哥，你真棒，你真是什么都懂啊。”
然后就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因为她感觉到了凉意，房子的中央空调开的有点低。
“一本正经的，我还以为你不想呢，先吃饭吧，都饿了。”
“吃肯德基呗。”
一根烫手的鸡腿从左手倒右手，又从右手倒左手。
杨灵越催促道：“肯德基要趁热，凉了就软了，软了就歇菜了。”
“你念诗呢，唔。”
过了一会儿，杨灵越笑道：“我与你做一首诗吧。”
“做，嘶，呼。”
“我爱你
像一条源源不断的河流
有无数的裂缝
湍急又热烈
在阴云密布的隧道
我迷恋那雨声
水珠的碰撞，滴滴答答
在最响亮的容器里”
王靖芠很感动：“啊，哥哥，我爱你。”
过后，王靖芠颇为埋怨：“你悠着点，医生说了，不能太激烈。前一阵子检查，都移位了，得亏上上回不是排卵期。”
“姐姐，讲点儿理，是特么你老催。”
...........
离开晴翠园，杨灵越随着王靖芠回丽高王府吃饭，还有他打电话喊过来的童童。
饭后。
“给，酷小孩。”
童童接过杨灵越递过的谱纸，还真是酷小孩。
是首英文歌，《Coolkids》。
这歌在美国公告牌百强单曲榜最高曾达到第13名，而在其他地区，打进澳大利亚，丹麦，捷克，德国，爱尔兰，波兰，芬兰等国家音乐排行榜前十。
风格是流行摇滚及电子。
王靖芠瞥了好几眼：“大姐，给我看一下呗。”
“我还没看完呢。”
童童是能看懂的，她最好的课就是英文课，唯一能及格或者拿高分的课程....
王靖芠硬挤过去看，她的英文比她的粤语还要好，能接受美国专业英语采访的那种。
“嗯，还真挺合适的。”
怎么合适呢？
含义合适，歌词简单，旋律附和童童的偏好。
歌词的原意是感叹自己不能像“酷小孩”一样融入集体，只能游离于人群之外，叛逆是因为她知道“酷孩子”并不酷，他们在集体中迷失，开着/坐着豪车，却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去何方。
童童却很疑惑：“合适吗？”
童童有这样的疑惑也很正常，这是西方孩子视角下的一首歌，但意思是一样的。
王靖芠看了一眼杨灵越。
杨灵越会意：“Belikecoolkids这句话就相当于‘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
王靖芠托着腮说：“杨灵越是想告诉你，酷也有很多方式，为了装酷也可能会违背自己的意愿而变得不快乐。你不需要为了fitin而变得cool，只需要成为自己，无论酷不酷，活成自己的人才最cool。”
童童点头：“这样啊，那你真的挺厉害的。”
“歌儿我已经在全球注册了，你慢慢琢磨。现在去打手碟。”
童童没打折扣，很是认真地打了起来。
叮叮咚咚的。
小姑娘或许对待课本不认真，但对待音乐却不曾糊弄，听得出，看得出，确实认真练习了。
杨灵越依旧没有给出任何关于她未来的任何建议。
童童与樊成成不同。
“谢谢你。”
这是王靖芠说的。
杨灵越莞尔：“你们母女聊吧，我得睡个午觉。”
童童只是直愣愣地看着杨灵越，哪有这样的，她还有好多关于这歌的问题想问呢。
杨灵越哪里还会多说，在王靖芠面前聊这些，说的越多错的越多，中文歌还好一些，英文歌不是找不自在嘛。
等睡醒，童童已然离开，王靖芠在瑜伽室锻炼。
杨灵越也没打扰她，只是在茶桌上自顾自地泡茶喝茶。
“杨先生，晚上做什么饭？”
“你问她吧，我一会儿就走。”
汪姐点了点头，去了瑜伽室，然后穿着一身瑜伽服的王靖芠走了过来，很是平静地看着他。
“有事？”
“嗯。”
“晚上也不过来？”
“不了。”
王靖芠也没说啥，转身又回了瑜伽室。
杨灵越只得起身过去。
王靖芠没看他：“不缠着你，你该干嘛干嘛去，也别没话找话。”
杨灵越盘膝而坐：“想再和你待一会儿。”
之后两人没再说话，一个专心运动，一个在发呆。
注意到王靖芠停下喝水，杨灵越看了眼时间，已然3点半。
“走了。”
“嗯。”
临出门时。
“哥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