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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以感受着，没受伤的小手勾住凌以御的脖子，红唇也开始亲吻他的脸庞。
凌以御浑身一僵，凌以的主动让他全身的血脉张扬开，他启唇再次堵住凌以的，嗓音暗哑，“小以，以后别吻我的脸。”
凌以轻轻嗯了一声，倾注所有心思，投入与凌以御的纠缠深吻中。
良久，四片唇瓣才分开。
“小以，今天我们回A国，好吗？”凌以御开口询问她的意见。
凌以咬着唇，想到了温悠柔，“那我妈呢？”
凌以御语气骤沉，“她要是愿意跟我们一起回去，那我不介意带着她。”
“好，我去跟她说。”凌以点头，撑起身体坐起来。
“别动，我抱你下楼。”凌以御扶着凌以的腰身，让她坐稳后，双臂绕过她的腿弯。
凌以忙推开凌以御，唇瓣越咬越深，唇齿间还有他残留的味道，让她接下去的话说得格外艰难。
“凌以御，你不用去，你们一见面又要吵起来了，如果我妈她不愿意，如果她还是不能接纳你，我跟她可以单独回A国。”
“小以，那回A国后呢？”凌以御一眼看穿凌以的心思，眉骨染上一抹冰寒。
原来他猜对了，到底她还是偏向温悠柔。
难怪刚才那么主动吻他，是愧疚之吻吗？吻别吗？
他以为她是接受他了，原来她接受他的前提是，她母亲接受他。
男人面色暗沉，凌以此时已经不敢正视凌以御的眸了，她掀开薄被下床，双脚沾地后才背对凌以御说了一句话，“我不知道，等回A国再说吧。”
凌以御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余光留意着凌以娇小的身影，她缓缓离开，离他越来越远，最后关上门，徒留他一人。
落寂无声，他的世界也瞬间失了色彩。
凌以御僵直坐着，坐到终于忍不住了，他才站起身，迅速跑出了卧室。
没想到刚跑到楼梯口，便看到楼下客厅正准备离开的母女俩。
凌以御双目刺痛，只觉得心痛，只觉得难堪，他的自尊心像是破布一般被人甩到地上，践踏到体无完肤。
“凌以！”低哑嘶吼，决绝愤怒。
凌以步伐一顿，身体宛若定住了般动弹不得，呼吸凝滞。
“我不追出来，你就准备这么无声无息地走吗？”
“是以后准备当陌路人了，所以连告诉我一声都没有必要了吗？”
“我怎么觉得你比你那个妈还残忍？”
“……”
凌以御的声音从背后接踵传来，凌以背脊发寒，连带着心也被一汪死水覆盖住。
他要她说什么，他们的感情从没真正意义上的开始，就这么扼杀在萌芽里了。
她好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她知道她不能抛弃她妈妈。
温悠柔站在凌以身旁，始终沉默不语。
凌以下来找她，她很意外，到底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不是男人的甜言蜜语能比得上的。
凌以御站在楼梯口，没了耐心，大掌死死攥着栏杆，再度嘶吼，“凌以你说话啊，别说什么回A国再说，明明白白的一次性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