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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行是背对着她的，没有看见她，而她却清楚的看见那个女人的长相。
存留在燕酒记忆里的印象，让易言一瞬间认出她。
以前和燕酒有过交集见过面却不熟悉的，姓赵。
赵暮卿。
易言没上前，也没喊江砚行，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他们两人站在那说话。
不过易言这么引人注意的一个人站在这里，还有忽略不掉的视线，赵暮卿几乎是一错眼就注意到了她。
易言跟她打了个照面。
看见她温婉柔和的眉眼间染上惊讶，又和江砚行说了句什么。下一秒，江砚行转过身。
易言脸上的笑容更深，抬手对他挥了挥。
但她依旧没动。
江砚行自然知道她出现在这里不是巧合，点了下头算是回应她打的招呼。
两人互动的举动落在赵暮卿眼里让她觉得有些没想到。
“燕小姐来找你的吗？”
“嗯。”
赵暮卿笑了下，酒窝让她本就显得温柔的脸更有亲和力，“正好我想请你吃个饭，算是你帮我弟弟的答谢，不如叫上燕小姐一起吧。”
江砚行稍稍侧身回她，“不用，我跟她约好了。”
“一起吃午饭？”赵暮卿轻扬眉梢。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与燕酒的事儿，赵暮卿这话显然不止表面那么简单的意思。
江砚行听得出来，但没多说。
本来说起来也就是这么个意思，没必要分那么清楚。
默认了，“我就不送你了。”
赵暮卿点点头，“行。”
她擦过江砚行的肩膀看向走过来的燕酒，微笑着跟她问好，“燕小姐，好久不见。”
以她接触过的燕酒的性格，赵暮卿没想能等到燕酒的回话，勾了勾包带准备说再见。
“你好，赵小姐。”
易言看着赵暮卿，语气很得宜。
赵暮卿却一怔，没料想到的与她对视，不动声色的观察她的变化。
小公主一头标志性的长发剪成了公主切，那张原本没什么血色的脸上化了精致的裸妆，一向带着漠然冷淡甚至高傲的眼睛此时此刻是干净灵动的。不再像以前那般生气浅薄，瓷娃娃一样脆弱难以接触，是有着笑意的，有温度的。
不可否认的，她在一些细枝末节处，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赵暮卿礼貌的收回目光，“我还有事先走了，有机会再见。”
随着她身影慢慢消失，易言嘴边的笑淡了几分。
她看的出来赵暮卿方才视线中的打量，走时赵暮卿甚至无意识的最后看了江砚行一眼。
就这一下，易言就察觉的出赵暮卿对江砚行有着不简单的心思。
但易言想的更多的是，赵暮卿就算真那么敏感的发觉她和以前不一样，也猜不到到更多。
想到这，易言绷直的脊背放松一点。
她仰起脑袋，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江砚行关上身后一厅的门，“没有。”
昨晚约好的时间，他只是没想到她来早了。
“那就好，”易言说着，边跟着他下楼，没忘自己今天来的主要目的，“等下我们去哪里吃饭呢？既然是我请你，那就你定吧。”
江砚行捕捉到她话里的字眼，“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