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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P>
但事实上就是，耳听的不一定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了真真假假的事情，概括起来就一句话：具体情况具体分析。</P>
因此，如果一个人坚信非黑即白，非对即错，那么现实会狠狠打他一个耳光，告诉他，黑和白之间还有一道灰色地带，而且，这条灰色往往要比黑和白加起来都要巨大……</P>
一方秩序是好是坏，往往不是看黑有多黑，白有多白，而是看黑和白之间那道灰色到底有多广。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P>
因此，芳泽堇现在被弄迷糊了……自己的两段记忆相互冲突，从她的角度来看，肯定A不对，那就是b对，b不对就是A对，这就好像一个很简单的判断题一样。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否定。</P>
姜天蔚正要给她解释，忽然芳泽霞开口了：“川上老师回来了！收声！”</P>
姜天蔚点点头，对芳泽堇说：“如果想知道一切，今天晚上八点，咱们在涩谷的车站集合。”。</P>
芳泽堇木讷的点点头，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更加大大的疑惑。</P>
川上老师回到姜天蔚这边，拨开帘子钻了进来。很明显，她刚刚洗过脸，水珠还挂在发丝和睫毛上，冲不淡她浓重的忧愁。</P>
她看了芳泽堇一眼，后者乖乖的钻回自己那边，合上了纱帘。</P>
川上老师本想说点什么，但一张嘴，又把想说的咽了下去，改口道：“我看你精神状态还不错，可以接受警方的询问吗？”。</P>
听她这么公事公办的态度，姜天蔚默默点头，川上老师低着头走出去，看她的背影，垂头丧气的模样，简直就像是用枯树烂叶拼凑的一样，风一吹就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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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告诉自己。</P>
真不愧是出租车，贵就有贵的理由。没多久，姜天蔚就到达了川原银行总行的门口。</P>
位置处于东京中心的黄金地段，高耸入云的巨大建筑突兀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擦得透明的玻璃把天穹的蔚蓝映照其中……光是用看的，就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迫力。</P>
门口一男一女两个迎宾者，一看门口停着出租车，就知道乘客肯定是要来自己这边，赶紧两步上前，迎在车门口。</P>
“您好，先生，欢迎来到川原银行。”。</P>
姜天蔚点点头，问道：“我找你们这里管事的……”。</P>
两位迎宾对视一眼，男的主动问道：“请问您有预约吗？”。</P>
“没有。”</P>
“那么万分抱歉，请您提前一个工作日进行预约……”</P>
“去通报一声，就说是你们组长他儿子来了，要见他老子。”。</P>
“！”。</P>
两人又是对视一眼，川原银行背后是黑帮，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很少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点破。更何况，这小子张口就说是老大的儿子？可老大不是没儿子吗？</P>
但，不管怎样，这小子来了，说这种话，那么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走了。</P>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得好好照顾一下。</P>
如果他说得是假的……那么，可得好好“照顾”一下。</P>
“那么，请您先去楼上贵宾室休息片刻，容我们去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