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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chapter 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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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明舒自是知道,比谁都了解。
    毕竟交往八年了,交际圈子早就相互渗透,即便分手后不怎么联系,但有关对方的传闻也能从共同好友那里得知。
    也不是刻意打听,反正就是避免不了,不想关注都难,总会有不知情的人无心提及这个,或是私下讨论,或是发朋友圈祝福等等。
    纪安黎快要订婚了,估摸着是已经跟她那位相亲对象稳定下来,两人的好日子就定在国庆期间,十月二号那天,届时将会邀请各自的亲朋好友去现场参加见证,将婚事彻底定下来。
    有钱人的订婚和结婚没多大区别,都是为了公开消息,只不过订婚少了一张具有法律效益的证书而已。
    订婚在前,男女二人就算是一只脚踏进了合法的大门,等到合适的时候,半年或是一年,多则两年,双方必然会正式结亲。
    一般而言,联姻中这段时间的空缺都是留给小两口培养感情用的,勉强给点缓冲与接受的余地。或迟或早结婚,视两边家庭的情况而定。
    明舒直白承认:“知道。”
    “她跟你坦白的?”凡楚玉问,“还是……”
    “看到欣然她们发朋友圈了,她邀请了她们。”明舒平静地说,也不瞒着,“我跟她没联系了,她没通知我。”
    凡楚玉坐直身子,如实交代:“我也是前天才听说,英姐跟我讲的。”
    明舒脸上没有一丝伤心的神情,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英姐收到了请帖?”
    “没,咋可能。”凡楚玉说,“英姐那火爆脾气,去了肯定当面砸场子,纪安黎哪敢请,订婚仪式还办不办了。”
    明舒认同道:“那倒是。”
    “英姐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说是这次应该不会大兴操办,请的宾客不多。”凡楚玉思索片刻,一五一十地讲着,“办席的酒店定在了碧云坊,好像之后还要回乡祭祖,各种规矩还挺多,阵势搞得很大。”
    明舒不感兴趣,对这些封建旧俗更是闻所未闻,仅仅说:“还行。”
    暗暗观摩一番她的细微反应,凡楚玉试探地问:“她还找过你吗?”
    明舒回道:“之前找过一次。”
    “新疆那回?”
    “嗯啊。”
    凡楚玉:“上次你们回来,老曹私下里就讲过,说你俩那时候就奇怪得很,明显有问题。”
    明舒:“当时早分了。”
    凡楚玉:“难怪年初那会儿你就有点不对劲,明姨还问我了,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
    明姨,明义如女士。
    明舒对此一概不知,闻言,不解地扭头:“我妈问你什么?”
    “还不就是那点事。”凡楚玉回答,“告诉我你那几天在家里吃饭都走神,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了麻烦。不仅打电话给我,还问了老曹。”
    “她没问我。”明舒说,“当面没提过。”
    凡楚玉说:“还不是怕你难过,担心真出了啥事。”
    明舒好笑,“能有什么,又不是天塌下来了。”
    “可不就是天塌下来了,不然你一天天都心不在焉的。”凡楚玉拆穿她,“怕你想不开。”
    明舒解释:“心不在焉也不是因为这个,跟感情问题没关系。”
    凡楚玉:“那是什么?”
    明舒说:“设计稿出了问题,大过年加班心烦。”
    凡楚玉不相信,“你这是辩解。”
    明舒一本正经:“真的。”
    “哦。”
    “不骗你,真是设计稿。”
    凡楚玉轻挑眉毛,以怀疑的目光睨着她。
    明舒认真地说:“可能有点受外界的影响了,但主要的原因真是画图导致的,跟纪安黎没多大关系。”
    凡总也不继续戳她心窝子,回道:“行吧,信你了。”
    明舒说:“我俩年前就闹过这些事,早就吵过了,不是过年期间才有的矛盾。”
    这点倒是让凡楚玉意外,真没想到。
    明舒实诚道:“她以前就提过这些,问我怎么办,问同不同意。”
    凡楚玉接道:“然后呢?”
    “我肯定不同意,都出柜了,哪可能点头。”
    “她就这样了?”
    明舒:“也不是,一开始不这样,那时候还好,基本能达成一致共识,没到后来的程度。”
    凡楚玉嗯声,识趣不再乱问。
    明舒说:“后来遇到了一些事,再就是去年年底那会儿,她妈妈……去世了。”
    凡楚玉脸色变得凝重,一时寡言少语。
    熟悉明舒她俩的朋友,基本也清楚纪家什么情况,都知道纪安黎那个亲妈怎么回事。总之就是老掉牙的狗血剧情,家境优渥的白富美遇上了年轻且高学历的凤凰男,两个人携手冲破家庭反对而在一起,随后男人借着女方家庭上位并鸠占鹊巢从而“白手起家”,再是外遇、私生子、家庭大战及争夺财产三百回合。
    悲催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旁人不好评判,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
    但一码事归一码事,两个人的感情与各自的家庭难处本就不能混为一谈。凡楚玉没发表无用的个人观点,只拍了下明舒肩膀,说:“不要太在意。”
    明舒坦然:“不会,都放下了。”
    凡楚玉背抵椅子,“真的?”
    明舒不解释,反问:“看起来不像么?我要是没放下,那你上次干嘛给我介绍别人?”
    凡总煞有介事地说:“那是怕你走不出来,想找个人带带你,试一试。”
    明舒无奈:“这是歪理。”
    凡楚玉:“前阵子你也不跟我们聊这些,以为你还惦记着人家。”
    明舒:“怎么可能。”
    “这不是你一直瞒着,一个字都没跟大家说么。”
    “我那是不想你们总是问,嫌烦。”
    “会吗?”凡楚玉疑惑,兀自犹豫了下,又舒展开眉头,“似乎确实是,现在好多人都在问你俩咋回事,只是不当面向你打听。”
    明舒嗯了一声。
    凡楚玉说:“算了,不提这些。”
    确实不该提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了,不管当初如何,重新开始就是新的阶段,老是揪着不放毫无意义,卸下包袱往前走才是王道。
    撇开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谈,凡楚玉提到明晚要请大伙儿聚餐,为明舒和宁知践行。
    明舒好笑,“又不是不回来了,践什么行。”
    “其实是英姐想让大家一起吃个饭,”凡楚玉说,“这不是太久没见面了嘛,正好明晚都有时间。你到时候有空没,去不?”
    明舒想了想,“有,应该去吧。”
    凡楚玉提醒:“把宁知带上,别落下了。”
    “行。”
    各项交接事宜收尾,下午就搞定所有。
    明舒早早就下班,过后顺路去老两口那里露个面,送点补品过去,但不留下过夜。
    原本是打算留那边的,可明晚要参加聚会,时间不太够,晚点还得回去收拾行装。
    老两口都知道明舒要出差,今晚特地做了顿丰盛的大餐,明义如还为明舒准备了一堆远行用品,生怕外边买不到。
    萧何良听店里的人说了这次是明舒和宁知同行,还好奇地打听宁知的近况,问一问小崽在店里的表现。
    明舒想了想,说:“还可以,表现力不错。”
    萧何良慈祥和蔼地说:“下次等你们回来了,可以带她回来坐坐。我这也很久没见过她了,只在电话里聊过。”
    明舒答应:“嗯,改明儿我找个合适的时间。”
    在家里只待了两个小时左右,九点前,明舒开车离开,回去抓紧时间收拾。
    林姨已经帮她把行李箱什么的都找出来的,具体要带哪些东西还得她自己放,老人家也不懂,担心搞错了帮倒忙。
    要带的东西不多,半个小时就全部收好。检查一遍,确定没有遗漏后,明舒去了隔壁房子,看一下宁知的进度。
    那小鬼太随性,懒得出奇,今晚压根不准备开动,计划明天再装行李。
    明舒过去知会了一下,关于明晚的聚餐,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细节,顺便在那边留一会儿。
    这是明老板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到对门房子里打转悠,早前要么站门口不进去,要么只是进去走两步,但不会过多停留。
    这边的房子里还是一如刚搬进来那样,没有太大的改变,连生活用具都不曾多添两件,到处都显得空荡,要不是客厅角落里布置有一个大型狗屋,还真是看不出半点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像是空置了许久似的。
    甚至厨房内还是前阵子的原样,什么都没有,别说柴米油盐这些调味品了,菜刀都不见得有一把,仅仅冰箱里冷藏着碳酸饮品和瓶装水,以及一大堆为秋天准备的罐头。
    宁知在房间里装箱子时,明舒到处巡视一圈,打开冰箱拿了一瓶苏打水,随即开一罐牛肉罐头喂秋天。
    秋天嘴馋,砸吧几口就干掉一罐肉,吃完还想再来一罐。
    明舒进房间内的那个浴室里洗手,随口问宁知今天做了些什么。
    宁知一板一眼地回道:“上午去学校上课,下午在图书馆复习,晚上回来打游戏。”
    “跟家里打电话没?”明舒问。
    宁知点头,“打了。”
    明舒:“那就行。”
    许是因为前两天晚上那一次,现在她俩之间的对话有些干巴,宁知表现得不够自然,略显拘束,见到明舒就总想着那个时候,反而不太能放得开了,不似早先那么从容。
    小崽终究是空架子,不管以往有多强势,是不是她先主动过去赖着不走,可一旦动真格了,到底还是像一张白纸一样。
    明舒不过是给她尝了点小小的甜头,这还没吃出味儿呢,她就先败下阵来了,完全不是对手。
    宁知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被那种挥之不去的感受笼罩至今,以至于见到明舒就不知如何反应了,尤其是眼下独处一室,哪怕看都不看明舒一眼,却还是脸烫心火烧,总觉得哪儿热乎乎的,整个人都有点束手束脚不知所措。
    这都收拾好久了,行李箱里仍空着大半,只放了一些乱糟糟的小玩意儿,连衣服都还没有。
    明舒垂眸,轻声说:“十月份巴黎那边应该只有十几度,天气不好的话可能更低,记得带薄外套和长裤。”
    宁知哦了声,起身,打开衣帽间找外套和裤子。
    小孩儿不讲究,胡乱收了一通,也不管款式和颜色,更不搭配一下,抬手就随便拿两身装箱子里。
    明舒站一边守着,有些看不下去。
    “不要这两套,重新换。”
    宁知听话,立马就把箱子里的衣物拿出来,问:“那要哪些?”
    明舒走过去些,侧身望了望衣帽间里,帮忙搭配了两身,取下相应的衣服裤子递过去,“这些都带上,你先拿着,我再找两件别的。”
    “嗯,”宁知说,伸手来接,全然不反对,都听她的,“好。”
    接衣物时,两人的指尖短暂相碰,一不小心碰到对方。
    明舒今晚穿得少,上身只一件薄薄的灰色亚麻上衣,她的手有些凉,指尖的温度亦低,冰冰的,比较冷。
    宁知清晰感受到,率先缩起手指,乍然又别扭起来。
    将这小鬼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明舒不说什么,转身又拿了件深青色的衬衫,还有一些小配饰。
    “接着。”明舒再伸手递过去,瞅了瞅衣帽间内其它地方,瞥见那边的角落里还有首饰柜,柜里一边放着耳钉等东西,另一边则是名贵的藏表。她从里面挑出一只表,让到时候戴着,又找了些相配衣服的饰品,把全身上下的搭配都帮宁知做了。
    宁知这次倒是不道谢,心安理得地接受。
    秋天想进来凑热闹,屁股扭扭地往这里面走。宁知不让进,拖着傻狗出去,将其关在门外,等会儿再回来继续,把该装的都装行李箱里。
    明舒还是守在一旁,默默瞧着宁知打包行装。
    收得差不多了,终还是明舒先开口,倏尔没头没尾地问:“你那些朋友经常来找你?”
    某人笨得要死,品不出个中深意就算了,还迟钝地“啊”了声,少根筋地说:“哪个朋友?李林泽他们?”
    明舒居高临下地看着,“嗯。”
    “还好,不是经常,偶尔才来。”宁知回道,打开抽屉摸索一番,这会儿还不忘记要带上游戏机,找到东西了就随手放箱子里,又说,“更多时候是聚会,约在外面玩。他们大多数人还住在家里,偶尔喝多了不敢回去,又不想住酒店,只能去别人那里凑合一晚上。”
    明舒没说话,只是随便问问。
    宁知抬头瞅了下,思忖须臾,还是解释:“只有最近才到我这儿找地方住,以前都住其他人那里。”
    还当明舒仅仅是在问那晚突然被打扰的原因,说了相当于白说。
    明舒不再细问,到这儿就打住,默不作声地拧开苏打水瓶盖喝了口,润润嗓子。
    气氛稍显沉抑,没人说话就非常安静。
    合上箱子拉链,宁知站起来,瞧了下明舒拧瓶盖的那只手,迟疑片刻,还是说:“我……我和秋天今晚还去你那边。”
    明舒说:“随你。”
    “待会儿一起过去。”宁知不迭道,平白无故就有些紧张,“最后一晚上了,明天我要送它回去,等回国了才会重新接它到这边。”
    明舒:“知道。”
    其实上个星期就找到专门到这边看管照顾秋天的员工了,这次不将毛团子送回城南老宅也可以,但宁知还是不放心,怕自己长达十天时间都不在,秋天可能会受虐待,认为不稳妥,因而左右衡量还是送它到宁老太太身边,请老太太帮忙照看。
    秋天本就是在宁家老宅蹦跶着长大的,它更习惯那边的生活,不会不适应。
    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话,宁知瞅着明舒手上的瓶子,憋了一会儿,忽然说:“我也想喝水……”
    明舒掀起眼皮子,对上小崽的视线,明白这是何意,沉默了下,低低说:“自己去冰箱里拿。”
    宁知腆着脸回答:“不想去,刚刚收拾行李太累了。”
    明舒可不打算帮忙,更不会把自己手上这瓶喝过的给她。
    “那就渴着,什么时候拿什么时候喝。”
    宁知勾起食指摸了下鼻头,不在意她的话,生硬说:“我想喝苏打水。”
    明舒真不搭理了,不上心地转身出去,边走边说:“我先带秋天过去,再过半个小时它该休息了。”
    语罢,打开门走到外边,唤秋天一声,让傻狗跟着自己走。
    先前才吃了一个罐头,秋天满眼满心都是明舒,哪还容得下自家主人的存在,被明舒一唤就立马头也不回地跑了,十分爽快地撇下这边的一切。
    这晚依然不是电视夜,外边不开灯。
    秋天又多了一个新玩具,一只柯基狗形状的公仔,逼真圆润且可爱。秋天再次被关主卧里了,毛团子兴奋地研究地两三个小时的玩具,咬两口,舔一舔,再扒拉几下。
    宁知十点左右才过来,已经在隔壁房子里洗漱干净了。
    黑沉沉的环境里,明舒摸着她的脸,捏捏她的后颈。她就是个十足的呆子,木楞得要命,埋明舒颈窝里闻了闻,将唇贴上去,轻轻说:“你身上好香……”
    夜色昏沉,近处一片静谧安宁,远处的街道上则是灯红酒绿迷人眼,为城市的深夜所沉沦。
    后一日是阴天,温度持续下降,已然到了十四五度。
    这个天气不再适合穿短衣短裤,出门最起码也得是长袖,大多数人都穿上了外套,怕冷的还得多穿两件才行。
    上半天,秋天被送回了城南老宅,宁知开车带它过去。
    小家伙儿不知道是要去哪里,大清早被套上绳子还怪高兴,当是要下楼散步,硬是乐坏了,恨不得挣开宁知就往下冲,结果坐电梯到负一楼发现不是出去遛弯,而是要被装上车,这大傻子便说什么都不走了,使劲扒车门要下去。
    秋天还是聪明,猜到这是要送自己去哪里,但它不太愿意,更想待在玉林苑这边,上车后怎么都不消停。
    宁知假意教训了它,它挺委屈,耷拉着脸很是沮丧。
    傻狗平日里太受宠,不如其它伯恩山犬那么乖顺温柔,这种时候就不是很听话,到老宅了死活不下去,搞得好像又要被遗弃一样。
    宁知还是有耐心,揉揉它的脖子,说:“只是待一阵子,过不了多久就来接你,别矫情,快点下去。”
    秋天不听,嗷嗷地呜咽。
    宁知把它的糗样都录下来,顺手就发给明舒。
    “回来了就带你去见她,很快就回来。”宁知再揉秋天一把,拍它的背,“麻利点,不要赖着了。”
    得了承诺,秋天这才依依不舍跳下车。
    一人一狗不像主子和宠物的关系,倒像是因为某种原因而勉强绑在一起的冤家。
    宁知没有丝毫同理心,懒得安慰大傻子,等它一下去就开车跑了,车影子都不留一个给它。
    如此绝情的架势,秋天气得汪汪叫。
    另一边,明舒正极其严肃地同秘书和助理讲事,办公室内的氛围不要太紧绷。
    曾秘书、邹助理两个人挺直腰背飞快做着笔记,不敢漏了任何一点。
    桌上的手机亮起,这边收到了宁知发去的视频。
    明舒本不想理会,可余光瞅见屏幕上的备注还是停住了,纠结了下,随即长话短说,简单交代完之后的事。
    讲完,她拿起手机解锁,点进微信里看看,发现只是一条关于秋天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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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在视频里皱巴着脸,整条狗都不好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大狗的模样太讨人喜欢,明舒霎时都眉眼柔和了些,顺便还回复宁知一条已收到的emoji表情。
    宁知在开车,晚一些才发来消息。
    「晚上一起过去?」
    此时明舒正好有空,直接回答:「我去学校接你。」
    宁知:「OK.」
    本来昨晚都通知对方具体的地方了,今天可以各走各的,但因为这条视频打乱了想法,明舒还是决定到Z大接人。
    反正也是顺路,让司机多绕两圈就可以了。
    聚餐的地点位于城中地区,一家特色海鲜料理店,离玉林苑还是有那么远。
    这次只是朋友几个约着吃饭,不讲规矩,人到了就行,不强迫喝酒,也不会在饭桌上瞎扯淡,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宁知作为明舒带去的人出场,被凡楚玉介绍给众哥哥姐姐认识。
    当然,小崽的主要身份还是M&F工作室的兼职模特,其次才是明舒的学妹兼邻居。
    英姐她们早都听说过宁知,大部分人这次还是第一回见到她。一群三十多四十多的人都挺稀罕宁知,待她如同对待凡家的那个小果儿一般,连同她说话都细声细气的,好似大点声就会把小朋友吓到了。
    大家不会劝宁知喝酒,也不劝明舒,给她俩倒的都是茶水。
    明舒是自己不愿意喝,宁知是大伙儿不让喝,念着她太小了,还是个没出社会的在校生,即使她已经是个成年人。
    酒足饭饱该散场了,英姐留在后面结账,其他人在店里站会儿,明舒和宁知都先出去吹吹风,在外面等大家。
    外头有些冷,夜风呼呼地吹。
    宁知只穿着长袖卫衣,很是单薄。
    明舒穿得多点,身上裹得严实。看到宁知被吹得抱了下胳膊,明舒想了想,还是把长风衣脱给小崽披着。
    宁知抵开,“不用,不是很冷。”
    “穿着,”明舒坚持,拍开她挡着的手,“爪子拿开,小心着凉。”
    宁知放下胳膊,直直站着。
    明舒帮其拢上风衣,再理理衣领子,牵扯一番。
    后面那群人出来了。
    甫一抬头,凡楚玉和老曹都正巧捕捉到这一幕,看到明舒那个从未有过的温柔样,二人都愣了愣,默契地相视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五行缺热水啊、xin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27690094个;王憨憨2个;秦时明月、abc、拐、チョウニマ、Jessie、路人只為路過、树树树树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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