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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诏狱探监!俺最喜欢上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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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2章诏狱探监!俺最喜欢上嘴脸!(第1/2页)
    锦衣卫的诏狱,从来都是人间炼狱的代名词。
    当詹徽、刘三吾被锦衣卫拖拽着穿过层层关卡,那股混杂着血腥、霉味与铁锈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们的咽喉。
    这里没有天日,只有永远燃着的牛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墙壁上斑驳的暗红痕迹触目惊心——那是历代囚徒的血,早已浸透了砖石,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甜。
    “哐当”一声,沉重的铁门被推开,詹徽踉跄着摔进牢房,冰冷的地面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下意识地想抬头,却被锦衣卫一脚踩在背上,那张平日里保养得宜的脸狠狠撞在潮湿的泥地上,嘴角瞬间溢出血丝。
    刘三吾更惨,老骨头经不住折腾,被扔进相邻牢房时,肋骨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蜷缩在地上,半天喘不过气。
    接下来的日子,是无休止的酷刑。
    詹徽被绑在刑架上,锦衣卫用烧红的烙铁在他胸前烫下烙印,皮肉焦糊的气味弥漫在牢房里。
    他想嘶吼,却被破布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汗水混着血水顺着脸颊往下淌,视线渐渐模糊。
    詹徽曾以为自己是铁骨铮铮的文臣,读的是孔孟之道,讲的是气节风骨,总觉得文人的脊梁该比金石还硬。
    可在诏狱的酷刑面前,所谓的风骨不过是纸糊的幌子,经不住烙铁烫、夹棍碾,每一次鞭笞落下,皮开肉绽的痛都直钻骨髓;每一次夹棍收紧,指骨欲裂的惨叫都冲破喉咙,那些引以为傲的尊严,就在这一声声痛呼里被碾成了粉末。
    他好歹也是出身官宦之家,亲爹詹同是老朱爷龙潜时就追随的开国元老,官至吏部尚书,何等风光。
    他自小在府里锦衣玉食,读书有名师,出行有车马,三十岁便入了翰林,一路做到吏部侍郎,从来都是别人捧着敬着,何时受过这等折辱?
    别说被铁链锁在冰冷的刑架上,就连寻常的呵斥都极少听闻。
    如今却要在这不见天日的牢房里,被狱卒像牲口一样对待,稍有不从便是一顿毒打,昔日的体面早已被踩在脚下,连求生的力气都快被榨干了。
    刘三吾则被关进了“水牢”。冰冷的污水没过他的脖颈,腐臭的气息钻进鼻腔,水里不知名的小虫子在他皮肤上爬来爬去。
    白天,狱卒会用钝刀割开他的指尖,让鲜血引来更多的虫蚁;夜晚,就把他吊在房梁上,听着隔壁牢房传来的惨叫入眠。
    这位已年逾七十的老儒,曾自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以为半生饱读诗书,早已将生死荣辱看淡,可当诏狱的酷刑日复一日叠加,精神上的屈辱与肉体上的剧痛交织碾压,那些引以为傲的定力终究土崩瓦解。
    他的眼神渐渐空洞,昔日里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眸子,如今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连夜里做梦都是冰冷的铁链和狱卒的狞笑。
    他此刻就是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千不该万不该,当年不该应那“以文学应聘”的征召入朝为官。
    想当年在乡野之间,教书育人,潜心著述,虽无官身,却也落得个自在清净,何等逍遥?
    非要贪那朝堂上的虚名,非要应陛下的召见,非要掺和进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争斗里来。
    如今想来,那些所谓的“文臣魁首”、“士林领袖”,不过是皇帝手中的棋子,是江南士绅推到前台的幌子。
    自己费尽心机维护的“宗法礼制”,到头来竟成了送自己进诏狱的枷锁。
    若是当初守着乡野书院,哪怕清贫一生,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
    可这世上哪有回头路?悔恨如毒蛇,日夜啃噬着他早已残破不堪的心神,却连一句完整的“悔”字都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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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试过辩解,试过求饶,可锦衣卫只懂用刑。
    这里没有道理可讲,只有陛下的旨意——“务必撬开他们的嘴”。
    于是,詹徽招认了与江南士绅勾结、暗箱操作科举名额的细节;刘三吾则在酷刑下画了押,承认自己“偏袒南方士子,打压北方举子”。
    可即便是招供,酷刑也没有停止,因为诏狱的恐怖之处,从来不止于逼供,更在于摧毁一个人所有的意志。
    就在两人濒临崩溃,甚至盼着一死了之的时候,牢房外传来了脚步声。不同于锦衣卫的沉重,这脚步声带着几分从容,还夹杂着锁链拖地的轻响。
    牢门被打开,一道肥胖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正是朱高炽。
    他穿着一身常服,手里把玩着诏书,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温和笑容,仿佛不是来诏狱,而是来赴一场宴席。
    “哟,詹大人,刘大人,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朱高炽的声音带着笑意,可听在詹、刘二人耳中,却比狱卒的鞭子更让人胆寒。
    詹徽猛地抬起头,布满血污的脸上露出狰狞的恨意:“朱高炽!是你!是你算计我们!”
    他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镣铐死死拽住,只能徒劳地嘶吼,“你这个奸佞小人!用如此阴毒的手段构陷忠良,他日必遭天谴!”
    刘三吾也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殿下……老臣就算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这辈子最重名声,如今却落得个“科场舞弊”的罪名,这比杀了他还难受,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眼前这个笑眯眯的胖殿下!
    朱高炽似乎毫不在意他们的咒骂,反而往前走了两步,蹲在牢房门口,笑容更深了:“忠良?你这老东西怕是忘了,是谁借着科举之名,把北方举子的名额拱手让给同乡?还有你这厮也忘了,是谁在朝堂上串联党羽,想把我发配去倭国?”
    怎么?就允许你们处心积虑算计老子,借着宗法礼制的由头逼我离京,想断了我的路?
    真当我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还不允许老子反手给你们来一记狠的?
    用你们抛出的由头堵死你们的嘴,借着科举的由头掀了你们的老底,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
    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们能在朝堂上搬弄是非、结党营私,就容不得别人还手反击?真以为自己占着几分理,就能无法无天了?
    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与其怨天尤人,不如好好想想,当初算计别人的时候,就该料到会有今日的反噬!
    朱高炽轻轻敲了敲牢门的铁栏杆,发出“当当”的轻响:“这诏狱的滋味,不好受吧?烙铁烫在身上,是不是比写文章疼多了?水牢里的虫子,可比你们江南的锦缎舒服多了?”
    詹徽被戳到痛处,那张布满血污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胸腔里像是堵着一团烈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张了几次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朱高炽的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剖开了他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露出底下藏着的私心与算计,让他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刘三吾则猛地低下头,花白的胡须垂在胸前,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着,浑浊的老泪再次涌出,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往下淌,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是真的后悔了,悔得五脏俱焚——当初就该安安分分做个阅卷官,不该被江南士绅说动,更不该跟着詹徽等人掺和对付朱高炽的事。
    这位胖殿下看似温和,手段却这般狠辣,如今落入他的圈套,说什么都晚了,再深的悔意,也换不回从前的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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