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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十六年萧嵩凭军功入朝拜相,使得朝中人事格局又发生了新的变化,从原本的双雄对峙变成三足鼎立。
虽然李元?和杜暹仍是针锋相对,但也难免要顾忌到中书门下的第三人,在进行对抗的时候不敢再竭尽全力,仍...
张岱回到书房,心中虽略有宽慰,但并未真正放松。他知道,朝堂之上,皇帝虽已表态,但真正掌控局势的,仍是那些手握实权的大臣。而韦虚心、张敬、韦恒等人,不过是郭知运与宇文融的爪牙罢了。真正要对付的,是这两位朝中重臣。
他取出一封密信,正要提笔书写,忽听得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片刻后,亲信家人匆匆入内,神色凝重。
“八郎,西市李掌柜派人送来急报,说金吾卫近日频繁出入西市,暗中与几家柜坊密谈,似有另寻财路之意。”
张岱眉头一皱,果然不出所料。金吾卫虽在明面上暂缓追缴边士旧债,但暗地里却仍未放弃。若让他们另辟蹊径,通过柜坊施压边士,那局势将再度紧张。
他沉思片刻,随即提笔写下一封信,命人立刻送往御史台。
信中写道:
>台兄钧鉴:
>
>金吾卫虽暂缓追债,然近日频繁出入西市,与柜坊密谈,似有另寻他法逼迫边士之意。若朝廷不加严查,恐边士仍将受困。请台兄留意此事,若有风闻,可先行奏报,以警朝廷。
>
>臣岱,顿首再拜。
信写罢,他将信封好,交予心腹,命其务必亲自送达。
随后,他又召来亲信家人,低声吩咐道:“你即刻前往西市,找李掌柜,让他放出风声,说金吾卫若再与柜坊勾结,朝廷必严查到底。若有柜坊胆敢相助金吾卫,必遭清算。”
家人领命而去。
张岱深知,朝堂之上,风向瞬息万变。若能借助御史台之势,再放出风声,让西市商贾不敢轻易与金吾卫勾结,便可暂时断了他们的财路。
翌日清晨,张岱便接到消息,西市商贾已纷纷传言,称金吾卫若再与柜坊勾结,朝廷必严查到底。一时间,原本跃跃欲试的柜坊纷纷缩手,不再轻易与金吾卫接触。
与此同时,御史台也传来消息,称已有御史风闻此事,准备上奏。
张岱心中稍安。他知道,自己虽不能直接对抗金吾卫,但若能借势而为,便能将此事推上朝堂,迫使尚书都省不得不正视。
果然,几日后,朝堂之上,有御史果然上奏,弹劾金吾卫勾结柜坊,意图逼迫边士偿还旧债,有失朝廷恩信。
皇帝听后,眉头微皱,道:“此事可有实据?”
韦虚心出列奏道:“此事尚无确凿证据,然若属实,臣定严查不贷。”
皇帝微微颔首,道:“既无实据,便暂且作罢。然若金吾卫果真与柜坊勾结,朝廷必严惩不贷。”
韦虚心躬身应诺。
朝堂之上,此事虽未彻底解决,但皇帝已表态,若金吾卫果真与柜坊勾结,朝廷必严惩不贷。尚书都省亦不敢再轻易施压。
张岱得知此事后,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此事虽未彻底解决,但至少为边士们争取到了喘息之机。
他站在府门前,望着远处的皇城,目光深沉。
“韦虚心,张敬,韦恒……你们以为,此事就此结束了吗?”
他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你们既然敢动边士,那就别怪我张岱不讲情面了。”
他心中已有打算??此事虽暂告一段落,但他不会就此罢休。他要让那些真正幕后之人,付出代价。
而他,也将在朝堂之上,一步步走得更远。
数日后,张岱接到一封密信,信中署名“御史台某友”,信中写道:
>八郎台鉴:
>
>金吾卫近日确有与柜坊勾结之意,已有御史风闻此事,准备上奏。然此事牵涉甚广,若贸然上奏,恐遭反噬。请八郎慎重行事,切勿轻举妄动。
>
>某友,顿首再拜。
张岱看完信后,心中一凛。他知道,朝堂之上,牵涉太广,若贸然上奏,反而会打草惊蛇,甚至可能被对方反咬一口。
他沉思良久,决定先从内部入手,设法获取金吾卫与柜坊勾结的确凿证据,再由御史台正式上奏,方可一击致胜。
他随即召来心腹家人,低声吩咐道:“你即刻前往西市,找李掌柜,让他设法探查金吾卫与柜坊往来的账目,若有往来凭证,务必妥善保存。”
家人领命而去。
张岱又取出一封密信,命人送往御史台。
信中写道:
>台兄钧鉴:
>
>金吾卫近日频繁出入西市,与柜坊密谈,似有另寻他法逼迫边士之意。今已命人设法探查其往来账目,若有凭证,必第一时间呈交御史台,请台兄留意此事,若有风闻,可先行奏报,以警朝廷。
>
>臣岱,顿首再拜。
写罢,他将信封好,交予心腹,命其务必亲自送达。
翌日清晨,张岱便接到消息,李掌柜已派人暗中探查金吾卫与柜坊的往来账目,发现其中确有金吾卫借柜坊之名,向边士放贷的记录。
张岱心中一喜,果然不出所料。他随即命人将这些账目整理成册,准备呈交御史台。
然而,就在他准备行动之时,忽有亲信家人匆匆入内,神色慌张。
“八郎,大事不好!金吾卫已察觉此事,派人前往西市,欲封存柜坊账目,阻止证据外泄!”
张岱闻言,脸色一沉。
“果然,他们已察觉此事。看来,是时候出手了。”
他随即命人火速前往御史台,将账目呈交,并附上一封密信:
>台兄钧鉴:
>
>金吾卫已察觉此事,正派人封存柜坊账目,欲销毁证据。今已将账目整理成册,特呈御史台,请台兄速呈朝廷,以正视听。
>
>臣岱,顿首再拜。
写罢,他将信封好,交予心腹,命其务必亲自送达。
翌日清晨,朝堂之上,果然有御史上奏,弹劾金吾卫勾结柜坊,意图逼迫边士偿还旧债,并呈上账目凭证。
皇帝听后,脸色骤变,怒道:“竟有此事?”
韦虚心出列奏道:“此事尚需查证,然若属实,臣定严惩不贷。”
皇帝冷冷道:“若属实?若属实,便是欺君之罪!传朕旨意,即刻彻查此事,若有属实,金吾卫主事之人,一律严惩!”
韦虚心脸色一变,连忙躬身应诺。
朝堂之上,气氛骤然紧张。
张岱站在府门前,望着远处的皇城,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此事虽尚未彻底解决,但真正的风暴,已经掀起。
而他,也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张岱站在书房窗前,望着天边渐亮的晨曦,心中却无半分轻松。金吾卫与柜坊勾结之事虽已上奏朝廷,然此事牵涉极广,背后之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他深知,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他缓缓坐下,提笔写下一封密信,命人送往御史台:
>台兄钧鉴:
>
>金吾卫勾结柜坊之事,虽已上奏,然其背后之人必会设法掩盖。今账目虽已呈上,然若无更确凿之证据,恐难彻底扳倒幕后之人。臣恳请台兄于御史台内另设密查,务必查明金吾卫与尚书都省之间是否另有往来,是否涉及边士旧债之外的更大图谋。
>
>臣岱,顿首再拜。
信写罢,他将信封好,交予心腹,命其务必亲自送达。
待心腹离去后,张岱取出一叠绢帛,仔细翻阅。这是他近日来整理的边士旧债案相关资料,包括边士名册、朝廷赏赐记录、金吾卫追债文书,以及西市柜坊往来账目等。他心中清楚,若要彻底扳倒幕后之人,仅凭一份账目远远不够,必须掌握更多证据,方能一击致胜。
他正思索间,忽听得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片刻后,亲信家人匆匆入内,神色凝重。
“八郎,西市李掌柜派人送来急报,说金吾卫已派人封锁数家柜坊,强行取走账目,并拘押掌柜,似有灭口之意。”
张岱眉头一皱,果然如此。金吾卫此举,显然是想销毁证据,阻止御史台进一步追查。他沉吟片刻,随即下令道:
“你即刻前往西市,命李掌柜设法保全剩余账目,并联络其余柜坊,务必留下副本。若有人被拘押,立刻设法营救,必要时可动用我府中人脉。”
家人领命而去。
张岱深知,若让金吾卫彻底销毁账目,那御史台的弹劾便成了无根之木,难以立足。他必须抢在金吾卫之前,将证据牢牢掌握在手中。
他随即召来另一名亲信,低声吩咐道:“你即刻前往御史台,向台兄禀报此事,并请其立刻上奏,要求朝廷派遣大理寺与刑部联合彻查,以免金吾卫独揽调查之权。”
亲信点头应命,迅速离去。
张岱站在书房中,望着案头的边士名册,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自己此举,已彻底得罪金吾卫与尚书都省,若不能一击致胜,恐怕自身也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但他别无选择。
边士们为国征战,却反遭剥削,若他不为他们讨回公道,那他张岱岂非成了真正的懦夫?
他缓缓闭上双眼,心中默念:“边士之冤,我必为你们讨回。”
翌日清晨,朝堂之上,果然有御史上奏,弹劾金吾卫封锁柜坊、销毁账目,并请求朝廷派遣大理寺与刑部联合彻查。
皇帝听后,脸色阴沉,道:“金吾卫竟敢封锁柜坊?此事若属实,便是欺君之罪!”
韦虚心连忙出列奏道:“陛下,此事尚无确凿证据,臣已命人彻查,若有属实,必严惩不贷。”
皇帝冷冷道:“彻查?朕要的是真相,不是拖延!传朕旨意,即刻派遣大理寺与刑部联合调查,不得有误。”
韦虚心脸色微变,但不敢违抗,只得躬身应诺。
朝堂之上,气氛骤然紧张。金吾卫虽掌京师禁军,但在皇帝面前,仍不敢公然抗命。此事一旦彻查,其背后之人必将暴露。
张岱站在府门前,望着远处的皇城,目光深沉。
他知道,真正的风暴,已经掀起。
而他,也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他转身回到书房,取出一叠新整理的资料,继续完善边士旧债案的证据链。他必须确保,御史台与大理寺在调查过程中,能掌握最完整的信息,以免被金吾卫操控调查方向。
夜色渐深,书房内烛火摇曳,张岱伏案疾书,笔锋凌厉,字字如刀。
他知道,自己已无退路。
这一战,不是为了权势,而是为了边士们的尊严,为了朝廷的公道,为了他张岱的信念。
他抬起头,望向窗外的明月,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韦虚心、张敬、韦恒……郭知运、宇文融……你们以为,我会就此罢休吗?”
他低声喃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等着吧,这一战,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